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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博号,刷了一遍热搜新闻,紧接着便看见就在五分钟前,她这个微博号上唯一的朋友,那位名叫“智商七岁半”的小男号发了一张照片,是一款奢华绚丽的水晶吊灯,没有文字。她反复盯着那张照片,觉得有点儿熟悉,似乎在哪见过,跟平日里入住的酒店吊灯不太一样。她微微蹙起眉,思索了好一会,猛然间抬起头,天花板的上空,明晃晃的绚丽吊灯就在眼前,与“智商七岁半”五分钟前微博上的一模一样。她惊得一下子站起来了,把江若尘也吓了一跳,微博上的照片拍摄角度与她所在的位置不太一样,可明显就是这款吊灯,她环顾四周,她几乎可以确定,拍摄这张图的人,也就是与她聊了那么长时间“智商七岁半”,此刻就在这个酒会大厅里。他要向她亮身份了!她甚至还记得当初自己怀疑过这位“智商七岁半”是秦子翊的小号,从前还问过他,可他否认了。她点开这张照片底下此刻还是零回复的评论,想了想,决定还是戳开了私信,快速地打了三个字上去:“你是谁?”按下发送之后,她坐下来,也没有心思喝鸡尾酒吃水果了,而是就那么目不转睛地盯着微博,两分钟后,“智商七岁半”发来了一行回复,只有五个字:“我是楚云锡。”她恍然间抬起头,隔过秦子翊的背影,对上的正是楚云锡向这边望来的目光,她差一点把手机打翻在水果盘里,他这条水晶吊灯照片的微博,就是故意给她看的。第84章酒会的地点在一个私人承包的庄园里,会场外面是一片正盛开得如火如荼的玫瑰园,映照着夕阳初落的晚霞,整个天空都绚烂极了。室内有些闷,程雨竹从里面出来,到外面的玫瑰园来透透气,身边跟着的江若尘如释重负般将领带松了松,衬衫领口的扣子也解开了,长长叹了口气:“哎呀我的天,可算出来逛逛了,我可真不适合那种场合。”“得了吧,你可是号称见过大场面的人。”对于自家老大,程雨竹走的路线一向是捧杀。“哎,停停停,我就一土鳖,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见过的大场面,那也就是国内五星酒店包间吃个饭,谁来过这什么国际的会所啊。”江若尘挠着头,在玫瑰庄园的桦木长椅上坐下,毫无形象地抹了抹脑袋上的汗,望着天边的夕阳:“还是外面自在,那几杯红酒啊,给我喝得直发懵,是好酒,嗯,好酒我还是能喝出来的。”停了停,他又念叨:“你说这楚云锡有钱整这些,还不如给咱那网剧投点资呢,咱万事俱备,就差钱了。”“你又不让人演,人家凭啥给你投资啊。”程雨竹毫不留情地道。“哎,我可没说啊,只要他带资进组,咱男主可以给他啊,没问题啊,咱这好歹也是大制作,他不至于看不上吧。”江若尘忽然间一本正经起来。她看看天边的晚霞,又看看身边的玫瑰庄园,忽然就笑了:“哥,好不容易来休个假,你看看这夕阳,看看这玫瑰花,还有心思为工作的事发愁么?”她话音刚落,身后秦子翊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出来了,蹙起好看的眉宇吐槽:“什么夕阳玫瑰花啊,也不叫上我。”得,不用问也知道,她跟别人看夕阳玫瑰花,秦大明星不乐意了。“来来来你坐你坐。”两个人的长椅,江若尘十分有眼力见地让出位置,一溜烟地就不见了。“尘儿哥……”程雨竹话还没说完,刚才几杯红酒喝得她也有点腻,本来还想让他帮忙带一杯果汁呢。秦子翊撇了撇嘴,在江若尘让出的位置坐下:“什么带资进组啊,找楚云锡不找我,他是比我有钱,那又怎么了,莫欺少年穷……”“噗……”她一个没忍住笑出声来,行吧,莫欺少年穷,身价十亿的穷少年……她的剧中男主,不是不愿意给他演,也不是不愿意给楚云锡演,而是他们两个,片酬实在太高。她这个剧虽说是大制作,可也不是大到没边的那种,找个一线流量明星来演男主,她得不偿失。她拿出工作的口吻,一本正经地跟他分析:“秦子翊,我这个网剧吧,预计总成本两亿多,可是你呢,你平均一部网剧的片酬八千万,一个代言的广告费一千二百万,商演一首歌的出场费四百万,咱们是个经纪公司,还不是个影视公司,你有这功夫去外面接点戏不好吗,对了,最近有个男团选秀的综艺节目找上门来了,我准备好好聊一聊,反正那个没有几期就录完了,还有……我去拿杯果汁再跟你说。”她的确是说得口渴了,刚才在会所里面喝了些红酒和鸡尾酒,没怎么喝饮料,国外的软饮她不太能够喝得惯,此刻就想找点果汁或者白开水喝。“我去拿。”他站起身来走了,临走时还轻轻捏了一把她的脸颊。他算是懂了,不让他拍她主创的戏,还不就是一个原因么,嫌他贵!别人的戏他报价八千万,她的戏,他免费求包养可以不?二十分钟后,他提着一大杯猕猴桃汁,从马路对面走过来了。附近没有什么她爱喝的饮料,只有三条街之外的一个路口,有家鲜榨果汁的小店。她远远地看着暮色中他的身影,依旧单薄瘦削,腰腿上的伤平时不大看得出来,但离远了仔细看,走路时身子还是有一点微微的倾斜。她依旧坐在玫瑰花从的长椅上,他将猕猴桃汁递到她手里,忽然就俯下身来,微微笑着对她说:“程总看在我一个片酬八千万、代言一千二百万、商演四百万的艺人,愿意跑三条街给你买一杯果汁的份上,能不能给个机会呢?免费的。”啥?她一下子头脑有些发懵,刚刚喝了一口猕猴桃汁,味道甘甜可口。“拍戏吗?”她将吸管从嘴里拿出来,他刚刚说的是,要免费拍她的戏?他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那双深邃明澈的墨色双瞳中,忽然就染上了调笑的意味,问她:“有吻戏吗?”她觉得自己今天反应似乎慢了半拍,定定地望了他半晌,自己都莫名其妙地说出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