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号,结果小号在秦子翊那翻车了,被粉丝三番五次拍到,还传成了绯闻女友。言罢,他又看了一眼秦子翊,才重新回过头来,一向冰凌般的脸上忽然泛起一抹浅笑:“他叫我来跟你澄清的,估计我要是不来啊,他后院要着火。”程雨竹这次是真的被石块绊得一个趔趄。秦子翊一把扶住,修长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眉间,昏黄的灯光下,将她额前有些凌乱的几根发丝理好,扭头去看楚云锡:“还不是你自己暴露了。”“你要是注重点隐私,我能暴露么?谁知道你连手机屏幕都能给人拍到啊?”楚云锡难得地回怼了句。“停停停!”程雨竹赶紧拉架,她要是不喊停,估计这俩人能就到底是谁暴露了谁隐私的话题,吵一个晚上。楚云锡叹了口气,然后缓缓打开自己微信的二维码,递给她。她打开扫一扫,加上了这个名为“妖精的尾巴”的微信。没错,就是一直躺在秦子翊的联系人里,被粉丝几次拍到的微信号,她下意识地翻开朋友圈,仿佛打开了一片新大陆。朋友圈没有设置什么三天可见,她能够一下子看到很多内容,有文字,有照片,还有视频,许多照片是楚云锡与朋友们的聚会,有帅哥美女,有豪宅跑车,有美酒佳肴,有私人飞机,当然,还有秦子翊和司小年。他的朋友不多,翻来覆去都是那些人,但每一个都很珍惜。这才是真正的楚云锡,生活丰富多彩的楚云锡。比起他那个半年不会更新一条朋友圈的微信大号,比起那个业内传闻冰块脸的无趣的楚少,这里,才是楚太子的后花园。只对少数的人开放,却是真真实实呈现着,那个最纯粹的他。夜深了,从密室离开的时候,楚云锡直接回酒店了,程雨竹会和了安栗和崔小博,崔小博小朋友还要再玩一会,安栗便带着他去坐摩天轮了,剩下程雨竹和秦子翊,在江枫渔火般的夜景里,登上了游乐场湖心亭码头的渔船。他从身后抱着她,坐在古朴的船头,仿佛整个世界里,一时间只剩下他们两个。“其实早就想和你说这些事,只是时间越长,越说不清。”秦子翊缓缓开口:“我跟云锡和小年,从来没有真正的竞争过,至于为什么,我自己也不知道。”“他们,应该是你很重要的人吧。”她没有回头,像是对着他说话,又像是自言自语,她一直都知道,他没什么朋友,仅有的几个兄弟,自然是极其重要的人。他没有直接回答她的话,却是从身后,将下巴抵在她温软的肩头,嗅着她发丝间淡淡的幽香,坚定而不容置疑地说出几个字:“现在,你也是。”她的身子微微一僵,她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就被他列入重要的人范畴了,并且在他心里,已经默默规划了他们的未来。吹着湖中央的夜风,他轻轻开口:“刚进公司还没出道的那几年,同一批的练习生没几个人,小年也还没来公司,那时候我和云锡,经常会被年长的练习生欺负,三天两头地打架斗殴,但他们人多势众,几乎每次都是我们两个吃亏。”“楚云锡是老板的儿子,也会被欺负么?”她问。秦子翊点点头:“那个时候他父母已经离婚,新的老板娘来了公司,还有了楚泽宣,他的日子还不如我好过。”“真正跟你们关系不好的,是楚泽宣吧?”她忽然间就明白了,目睹了这些日子来,楚云锡争夺家产,目睹了楚家败落,目睹了楚泽宣四处求助无门,以及楚泽宣与秦子翊之间那说不清道不明的恩怨,她仿佛一下子就懂了。尤其是就在昨天录制大厅,他们几个翻看到选手画册上,新增的楚泽宣那一页时,楚云锡投过来那错综复杂的目光,她记忆犹新。“所以,楚泽宣究竟对你做过什么?”她忽然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扭过头问他,他身上那些关节的伤,她隐隐就觉得找到了答案。他没有说话,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开口却是所问非所答的一句话:“现在,我有足够的能力保护自己、保护你了。”她没有再开口,而是细细思量这句话,身后,是他胸膛的温度,仿佛带着一团火,在这微微清冷的夜风中,将她整个人包裹在内,一刻也不曾分开。“小年下个月开演唱会,你什么时候把我也安排上啊?”半晌,他的温存轻轻覆在她的耳畔,缓缓开口。她知道他说的是个人演唱会,这几年来,除了每年组合的演唱会之外,他们成员个人也会开几场演唱会,尤其是今年秦子翊自己成立了公司,他还没有开自己的演唱会,倒是先把司小年安排上了。也并非她没有给他安排,而是这段时间他通告本就排满了,是以先给相对清闲的司小年筹备了演唱会。公司新成立,人手少,没办法同时筹备两个艺人的演唱会,只好让秦大明星先等等了。说实话,她不是很想让他急着开演唱会,上次带他去医院瞧过,医生说他身上的伤,不适宜再运动、唱跳了,可他偏不听。“我想要在最大的舞台上跳舞、唱歌。”他从身后拥着她,不容置疑的语气就像是许多年前,她在屏幕上看到的那个少年,毫不退缩地追寻着自己的梦想。“我还想拍你的电视剧。”游船缓缓在湖面飘荡,他抱着她,一个一个地诉说着自己的梦想。她没有回头,却全然感受着他的温度,在她身体周围环绕,她忽然开口:“秦子翊,如果当初我没有去三亚录节目,没有三番五次地招惹你,也没有撞你的车,我们是不是就不会有今天的相遇?”“尘哥还是会把你送来我的公司。”他毫不犹豫地说。“那如果,我的公司没有亏损,我也不会来你的公司呢?”她再问。“那你以后就会成为业内有名的制片人,我还是会拍你的剧。”他依然胸有成竹。“可是,那如果……”这一次,她才说了半句话,就被他不由分说地封住了唇,湖心亭畔乌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