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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他的身边,拉住他就走:“一起上什么上,你跟我走。”他有些诧异白纸鸢的出现,不过很快就恢复了面无表情。本来郁晚今晚就没什么打架的想法,是因为成卓实在聒噪的不行了。成卓越生气,骂的越狠,他反而越高兴。尤其是听成卓一个劲的在说“大家都把她当成你女朋友”、“凭什么是你郁晚”、“我他妈看上的人现在成了你女朋友?”诸如此类。郁晚甚至觉得,你可以多说点,我爱听。现在女主角出现,那双早已平静无波的眼睛泛起丝丝涟漪,晶亮了一瞬间。成卓的朋友哪这么容易就让郁晚走,现在白纸鸢来了更好。原来这女的就是矛盾中心?他们索性从旁边的啤酒箱里拿出来摔碎,玻璃明晃晃的握在手里,有人威胁道:“打了人就想走?哪条道上的规矩?一个都别想走!”“把那女的给我抢回来。”正拉着郁晚赶紧跑路的白纸鸢一顿,走不动了。再回头,郁晚一脸阴沉。她的心咯噔一下。“郁晚。”她小声喊着。“刚刚的话,再说一遍。”他一边对着对方说话,一边解下手腕上那块黑金腕表递给白纸鸢,“拿着。”对方似乎觉得郁晚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都有胆子叫嚣也是够种。于是又重复了一遍。白纸鸢感觉到郁晚极度不开心了。她索性不拉他袖子了,柔嫩的手从袖口滑下去,小心翼翼的握住他的手。她说:“我们先走好不好?”郁晚眼底的阴沉散了点,抬起手,一眨不眨的盯着。两双手五指相扣,和傍晚的感觉一样温暖。白纸鸢有些害怕,对方人好多,她只是个累赘,本来今晚来是要解决矛盾的,不是制造矛盾。“郁晚,我们走嘛。”她声音又小又软,听的郁晚根本不想拒绝。待到眼底烟尘散去,他望着白纸鸢:“好。”他带着白纸鸢离开,丢下一堆人,打开手机不知道对谁说了两个字:“过来。”不到一分钟,白纸鸢看见一群黑压压的人面露凶色的朝她走了过来。她吓得捏紧郁晚的手。郁晚看了眼十指相交的手,也捏了捏她。“郁晚,快点走,快点走。”她逐渐瞪大了眼睛,紧张的推开他:“你快走,这些人就是学校门口那一群是三哥的人啊!”郁晚不动。“你快走啊这样你腹面受敌怎么办啊!”她快急死了。郁晚不走她也走不了,眼看那群来者不善的社会人朝她越走越近,她正准备逃,却见,这些人整齐地一弯腰,大吼:“郁哥好!嫂子好!”郁晚没什么表情,白纸鸢脸上的表情可就精彩了。“什么?”“你们叫我什么?”还准备逃亡的白纸鸢不知云里雾里,“你们为什么叫我嫂子呀,我不是呀,那是大家开玩笑的。”她在很认真的解释,“你们真的不要弄错了,我不是你们大哥的……”话音闭,白纸鸢皱着眉看向郁晚。“……大哥?”三秒后,她的声音都有些变音:“你是他们大哥?他们不是三哥的人?”郁晚撇过头,假装听不到。“郁晚!”她跑到他面前,非要他看自己。“你说清楚!”事情就是你看到的那样,还要怎么说清楚?“你没问过我。”被白纸鸢怒气冲冲的眼神逼的无处可去,郁晚一贯冷厉的眉眼忽然间好像柔和了几分。他眼尾似乎有笑意,又故意板着个脸。衬着白纸鸢下一句话没说出来,郁晚向来行动胜于话语,他直接拉着白纸鸢走了,低沉的声音吩咐着:“简单教训下。”“是。”作者有话要说:老婆来找我了,你们随便玩:D我也去玩了第12章给我哭12“嫂子好!”“嫂子好!”“嫂子好!”……白纸鸢坐在阿甘龙虾店里:“……”尴、尬、无比。她真的非常想说,你们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的嫂子,真的不是,我只是个高三生啊天。章梓澜确认成卓没什么事以后也跟了过来,她坐在白纸鸢旁边,脸上的表情要多古怪有多古怪。但她和白纸鸢想的一样,郁晚怎么还不开口解释些什么?他不开口,她俩也不敢开口呀,说的不好抹了他作为“大哥”的面子咋整。白纸鸢已经在桌子下对郁晚戳戳捣捣半天了,意思很简单,就是要他澄清俩人关系,哪知郁晚就当没感觉一样,甚至到最后将白纸鸢的手一捉,不冷不淡的看了她一眼,白纸鸢汗毛一竖,不敢瞎动弹了。章梓澜坐在白纸鸢右边,看不见白纸鸢和郁晚握在一起的手,她奇怪的盯着白纸鸢:“阿鸢,你这脸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红?你发烧了?”白纸鸢一惊,躲过她伸来的手:“啊?不是,没有,我,我,我大概是今晚运动过量……”“哈?运动过量?你干嘛了?”章梓澜莫名其妙。“就……跑步?骑车?”白纸鸢心虚的摸了摸鼻头,她今天还不止跑了一次呢。不让摸额头那就摸摸手,章梓澜握着感受了下,还行,温度不高。白纸鸢心里直哼哼,都怪郁晚,两次都因为他!正走神呢,鼻尖忽然出现一杯水,她差点看成了斗鸡眼。郁晚端着水递在她面前,“运动量大,补点水分。”“哦。”白纸鸢刚想去接,忽然一愣。左手……郁晚牵着。右手……章梓澜拉着。她用什么喝,当她是乌鸦要衔石头来喝?她瞪着郁晚,眼神落下又起来,眼里写着:放手,你不放手我怎么喝。哪知郁晚就不放手。白纸鸢脸通红,咬牙切齿:“放手。”“什么阿鸢你在说什么?”章梓澜伸过脑袋来。白纸鸢连忙哈哈笑两句:“没啊你听错……唔。”一杯水抵住她的唇,温热水流从喉管一路往下流去,堵住她尚未说出的话,惊了在坐所有人。白纸鸢眼睛睁的大大的,意外的望着郁晚。郁晚右手仍然握着她的手,左手端着杯子喂她喝水,额发下的眼睛是深沉的黑,好像发现白纸鸢在偷看自己似的,他抬起眼皮。白纸鸢撞入他的视线,有些猝不及防,一激动喝水就呛着了。咳得厉害,感觉到一只手在身后拍着背。“没,咳咳,我没,咳,事。”她的小脸涨得通红,郁晚拿纸巾给她擦唇边的水。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小心和细心。身边鸦雀无声,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