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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急切,人人形色匆匆。老师带花雨棉去挂了急诊,消毒清理,涂药,等等,搞了半天。白纸鸢一直乖乖坐在外面的长凳子上不敢动,班主任没带人出来,她就不能走。后来她们出来,班主任这才告诉她没多大事,说都可以走了。白纸鸢长舒一口气,坐在长椅上低着头好半天都没力气抬头。直到——她的头发猛然被揪住,撕扯的疼痛从头皮阵阵灼烧着升起,白纸鸢低声惊叫却被人捂住。一抬头,她便看见眼神恶毒的花雨棉,半张脸还打着绷带。她看见抓着自己的是花雨棉的小姐妹,而花雨棉恶狠狠的瞪着她说:“给我打她的脸,狠狠的打,不打出血不许停!”这话一出,白纸鸢吓的不行。小脸煞白,她奋力抵抗。“花雨棉,你以为你今天对我下手班主任就查不出来是谁做的?”花雨棉冷笑:“查出来那又怎样,你把我的脸刮花了我就不能打肿你?我今儿就是打你了又怎样,班主任明儿还能让你打回来?少废话,你们快点。”她一个劲催促,就在这时,章梓澜赶上来了。她一见白纸鸢这样被拖着往没人的地方走就知不妙,当下就要叫人。白纸鸢刚喊一声:“梓澜!”嘴巴就被捂了起来。有人狠狠扯住她的头发。疼痛感加剧。“叫,你叫什么叫,你以为你叫就有人来救你?这医院人生地不熟的我劝你省点力气,你这个一脸纯情的臭/婊/子。”白纸鸢竟然不知道她们对自己的恶意如此大,头发被扯的生疼,眼泪一下就流了出来。正当她要被拖走的时候,忽然砰的一声响,医院大门被猛地踹开。所有人同时回头,白纸鸢见花雨棉的神情猛地一震,握着她头发的力道也松了。她赶紧转身就要走,刹那看过去时。便瞧见那位一身黑衣,如同罗刹幽冥的郁晚。他当先大步走来,脸沉的如冰一般,而随着他的进入,身后人络绎不绝,一个个森冷沉默,跟着他的脚步往花雨棉这边而来。那时花雨棉觉得,自己仿佛掉进了无间地狱。而郁晚,就是那厉鬼邪神。第21章给我哭21郁晚的脸色非常可怕,尤其是看见白纸鸢被那两个人扯着头发而疼的变了脸色的样子。他戾气四散的走过去,将白纸鸢抢过来护在怀中。厉声低叱道:“滚远点。”花雨棉她们几个全都愣了,都不太明白为什么郁晚会突然出现。她惊吓之余脑子还算够用,立刻怒目瞪着站在一旁的章梓澜。“章梓澜!”花雨棉咬牙切齿,“你告密?”章梓澜其实不光长的像个男生,性格也像,更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她一个人的时候若说还有些顾忌,现在郁晚他们来了她是半点也不怕。“就是我说的怎么样,我喊郁晚来的怎么样?你们要打人还有理了,不把郁晚喊来你们还想怎么欺负鸢鸢?!”章梓澜眯着眼,越说越来气,“鸢鸢平时性格那么好,你们谁见过她和别人生气打架动手的?花雨棉你莫名其妙自己脸出血就指认鸢鸢,鬼晓得你那个脸到底是怎么花的,今天早上一来你就带个口罩,你那伤疤是早就有还是真是被鸢鸢弄的都是个问题。谁知道你是不是借题发挥,想搞我们家白纸鸢!”章梓澜这段话说的气都没喘一下。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这话说完,花雨棉眼神好似有些躲闪,稍稍偏了个头,她忽然撞进郁晚深潭似的眼底,惊恐之色骤然浮现在脸上。然后她拼命的摇头,咬牙切齿的对章梓澜说:“你不要乱喷人,白纸鸢伤了我是有目共睹众所周知的,白纸鸢自己都没反驳,你在这颠倒什么黑白!”章梓澜冷笑一声:“我说什么了你就这么激动。”“够了。”郁晚道。声音实在是聒噪,花雨棉眼含清泪,看上去好不可怜,只可惜脸上那白色纱布瞧上去多少有点影响形象。若是别人看了估计会心疼,但很不巧的是,她面前站的是郁晚。他可没有什么怜香惜玉的概念。郁晚看也没看她,执起白纸鸢的手,仔细看了看。白纸鸢的手又小又软,白如细瓷,握在手中真真柔若无骨。郁晚本意是想看看她有没有受伤,结果眼角瞟到白纸鸢忽然通红的脸,心下起了些戏谑,故意捏了捏。手心传来力道,白纸鸢想抽回去,郁晚不允许。“喂你,放开,这边人太多了。”眼角的红痕还没下去,白纸鸢又惊又怕的样子看的郁晚十分想欺负她。但又实在心疼,最终郁晚还是放下手。郁晚是个十分不喜欢和陌生人说话的人,尤其是女人。他根本懒得管花雨棉,于是他带着白纸鸢当先走了,临走前,他眼角的冷意刮过花雨棉的脸,视线又落在跟来的人群中的女人身上,给了她一个眼神,女人得到示意,点点头。“我们走。”郁晚揽着白纸鸢离开。“可是,她还......我没!”白纸鸢很着急,事情还没处理完呀,而且好像真的是她不小心伤到了花雨棉,如果就这样走了,会不会不太好。“我知道。”郁晚一边走,一边看了她一眼,“不需要你cao心,给我安静点。”“郁晚!郁晚你等等!”花雨棉撞开人群,跑到郁晚面前,她忽然伸出手抓住郁晚的衣袖,瞪大了眼睛,声嘶力竭,声调全然带着哭腔:“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你为什么问都不问就护着她,她这样子有多少是装的你根本就不知道!现在受伤的是我,是我!来医院的是我,缝针的是我,都是同学凭什么你不相信我,我喜欢你她喜欢你吗?我对你的真心你是当喂狗了是不是!她白纸鸢有什么好,凭什么你连听都不想听我解释。”他的眉头皱得很深,尤其是衣袖被女人抓着,这感觉让他非常不舒服。郁晚黑白分明的眼珠藏在眼睫下,羽扇般的黑色睫毛缓缓抬起,露出冰凉又深邃的瞳仁。他轻之更轻的冷笑了一声,轻到嘴角的弧度几乎看不出来。“凭什么?”他一点一点掰开花雨棉用力抓着他的手。“凭她......是我女朋友。”.所谓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一句话不轻不重,医院尽管嘈杂,但那围着的一圈人该听到的都听到了。白纸鸢下意识的想拒绝,还不是!还没有!他还没开始追我我怎么就成女朋友了!是准,准女朋友!还没开始呢!啊啊啊啊......真是复杂!复杂的心情!白纸鸢真的不知道自己该哭还是该笑,看看大家又看看郁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