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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是,没名没分,真的好吗?你不追我,真的好吗森气。戳了戳郁晚,趁他抬头的时候飞快把本子塞了过去。郁晚随意瞟了眼,抽过去看了。白纸鸢偷偷看他反应,结果他头也没抬,低头刷刷写几个字将本子扔了回来。“哪样”龙飞凤舞就俩字,多一个标点符号都不愿意,白纸鸢那个气啊。“你说呢!!!”她气的连打了三个感叹号,“你凭什么无缘无故亲我,凭什么想牵就牵我!”郁晚回:“你不愿意?那为什么要我牵你左手?”这两个问题的回答真是,白纸鸢差点被气到炸毛。“什么叫我要你牵我的左手!你搞清楚郁晚!!!是你自己非要牵我的,跟我有什么关系啊啊啊啊啊气死我了,你不要乱说!从一开始就是你非要牵我,不是我不是我!是你牵着我手不放我不好记笔记才要你换手的,你要早点放手我何必退而求其次!还有!我们俩现在不是真的男女朋友你不要总对我动手动脚!松开我!”一口气写了好几句话,她咬着唇,小脸通红。郁晚盯着那几个‘啊啊啊啊’和感叹号,还有最后一句话,微微勾了勾唇:“我们不是真的男女朋友,你的意思是……想成我真的女朋友?”得,这话没法谈了。白纸鸢把本子一下甩进桌肚,脸颊鼓鼓,看都不看他,猛地把手抽了回去。后脑勺写着四个大字:“我生气了!”郁晚靠着墙,单手撑着脑袋瞧她。越看,嘴角的笑意越忍不住。他俩小纸条传得不亦乐乎,更不自知动静有多大,这节课闹得可惊着了后排同学,他们一个个眼睛都快瞪掉了,尤其是看见郁晚嘴角微扬的时候。这特么的,太阳从西边出来都没这么劲爆啊!妖兽啦!郁大佬会笑了啊!.这一天很快过去,郁晚睡了一天,显然已经把昨晚的瞌睡都补回来了。白纸鸢一下课就走,看都不看他,准备吃了饭再来上晚自习,想着到时候郁晚应该走了。“眼不见为净,哼。”白纸鸢从魁街的小巷子里一路走一路嘀咕。“牵我手,偷亲我,还不追我,怎么那么讨厌!”她跺脚。“明明知道女孩脸皮薄,还故意不说,把我当什么了!”她郁闷。“还说什么考到第一要我做女朋友,呸,骗子,大骗子。”她生气!晚饭回家这个时间短,白纸鸢也没背书包,嫩黄小裙子迎着夕阳好看的不行,她扎着高高的揪揪,脖颈修长,逆着光宛如天鹅一般。她太过于沉浸在自我的情绪中,以至于身后人一直没发现。自然更没发现他nongnong笑意的唇边。“可恶,初吻都没了,呜呜呜。”白纸鸢越想越气,踢着脚下石头,“那天那么突然我什么都记不起来了啊啊啊。”那么惊慌失措和大脑宕机的时刻,能记得起来什么嘛。白纸鸢现在是又气又恼又想他,理智告诉她不要谈恋爱不要喜欢他不要绕心思!可感情又根本不听使唤,每天脑子里除了学习就剩下郁晚了。她对自己真可谓是恨铁不成钢啊,就不能矜持点,不要理他嘛!正当她在天马行空胡思乱想时,肩上忽然搭上什么东西,挠过她的脖子里,惊的她一声尖叫:“啊!”白纸鸢一蹦老高,忽的一阵风吹来,散开的裙摆飞扬,她正准备去盖,谁知另一双手的速度比她还快,并且还不忘扯住她的肩膀,一下将她拉进怀里。这阵风来的急速汹汹,白纸鸢被来人圈在怀里,裙子被按着,整个人好像完全撞进怀中一样。就算不回头,按住她肩膀的手指力度,与熟悉的呼吸声,以及他身上的味道,无不是在告诉白纸鸢,身后的人是谁。指头紧了紧,捏着裙摆,她浑身都僵硬了。随后,只听耳边人笑了笑,说:“差一点就走光了。”白纸鸢有点不好意思:“……谢谢。”后人又道:“不过,我倒是不介意多看一些。”少见郁晚调侃白纸鸢,他近日真的是越来越无法无天,对白纸鸢轻佻的话真是张口就来,白纸鸢赶紧逃开。当白纸鸢从郁晚怀里出去的那一瞬间,他伸手搭起背包往前走去,脸上又恢复了不冷不淡的表情,路过她身边时,五指轻轻拍了拍她的头。“发什么呆,女朋友,走了。”女,女朋友……又逗她玩!白纸鸢三两步跟上:“你别总是喊我女朋友,这样不好,我们又不是真的有关系,别人会误会的!”他看了她一眼,不说话。“你听到没!”她凶他。“听到。”他斜瞟了一眼,唇边带笑:“那又怎么样?”她愣住,那,那,那不一样!“我们是高三生,你要高考,我要高考,就算你不介意,随便考考也好,认真复习也罢,你都不能打扰我呀,我们好不容易熬到高三,马上就要出头了,我不想在这个时候被耽误,不想分心。”白纸鸢声音越来越小。也不知道怎么了,她其实不是特别想说这样的话的,可她了解自己,自己最为感性。三年前匆匆一面就能让她对那个未曾谋面的男生惦记这些年,她丝毫不怀疑如果自己和郁晚真的恋爱了她会放十二分心在他身上。到时候,说不耽误学习她自己都不会信。匆匆一瞥郁晚,白纸鸢皱紧眉头。他唇边的笑不见了。换而是一片冷漠。他驻足,转身,面对白纸鸢。“耽误?”他垂眸注视白纸鸢,侧过头,沉默几分,轻笑着摇了摇头,眼底一片清冷之色,一如最初见他那般。心口骤然缩进,望着郁晚如此神情,白纸鸢忽然觉得自己好像说错了什么话。她其实一开始不想这么说的,也不是,不是说他耽误自己。就是有那么一瞬间的别扭,说出来的气话就不好听了。“不是。”她想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听……”“我知道了。”郁晚从口袋掏出一支烟,点燃,深深吸了一口。烟雾缭绕着他,将他神色挡了些许,高挺的鼻梁侧对夕阳,留下一道笔直的剪影,他低下头,余光瞟了眼白纸鸢。他的言语冷漠,神色冰冷,白纸鸢却发现了那一刹那出现在他眼底的温柔。格格不入,却如冰冷破碎时的斑斓,快则快矣,却美不胜收。她不知道自己刚刚的话是不是说重了,站在原地不敢动,小手扭成一团。郁晚走了两步,身后人没动,他灭了手里烟。“还站在那干吗?不是要抓紧时间学习吗,考不到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