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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越来越近,手也牵在了一起。她靠着郁晚,眼泪在眼眶打转。郁晚真是把陈起演活了。真的太棒了。如果不是他演得好,根本不可能将气氛渲染的这么到位,他的神态和每一处细微的表情都将陈起的心理活动体现的淋漓尽致。甚至在观影途中让大家忘记了郁晚这个人,只认为他是陈起。到最后小花死去,陈起孤坐坟前,一守就是一辈子,白纸鸢已经忍不住哭出来了。郁晚听见她啜泣声,心疼的摸摸脸。“没事,别哭了,乖。”她忍不住不哭,黑暗的放映厅大家都沉浸在悲伤的气氛中。郁晚捧过她的脸,低下头轻轻吻住她的唇。唇边还有眼泪的味道,咸咸的。她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双手下意识的捏紧,眼神往前面瞟。同学老师可都在前面啊。还好,郁晚只亲了几秒钟就放开了她。“不哭了,恩?”他的声音那么轻,眼中都是宠溺。白纸鸢哼唧了一声,抱着他的胳膊蹭来蹭去。“电影里失去你一次就够了,我一定一辈子和你不分开。”“好。”他揉了揉她的脑袋。.这一下郁晚和白纸鸢可真是成了大红人了。魁宁市一中的这部参赛电影一炮而红,老唐更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大肥肚子都圆了好几圈,脸上倍有面。这天晚上两个人去了老板的酒吧,老板的头发又长了些,已经到肩膀了。他晃着手里的酒水,打趣道:“怎么,学习压力太小,还跑去演电影了?不错啊你们两个,真有两把刷子,连我这种从不知道电影长什么样的人都知道你们成小明星了。”“我们哪里是明星呀。”白纸鸢摸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说,“就是帮学校忙啦。”“我可听说真有影视公司找到你们了。”老板笑道。白纸鸢睁大眼:“哇,老板你真厉害,这都知道。”老板见她那吃惊样,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小晚啊,你家这个宝贝还真的可爱的很呢。”郁晚斜撑着下巴,笑了笑:“恩。”这晚上没什么事,就是周五大家放松放松,一群人在一起谈天侃地,白纸鸢也和大家聊得起劲。“这样的生活真好呀。”她靠在躺椅上看着天上的星星,在老板的花园里享受微风。“好想一辈子都这样,摇着摇椅,看着星星过个几十年。”她哼哼唧唧,闭着眼睛舒服的紧。“好想啊。”.时间过的飞快,眨眼间过了寒假,眨眼间迎来了春天,又在眨眼间,临了夏。又是一年夏,这意味着,高考了。“我要出去玩!”白纸鸢兴奋的到处查地点:“我们考完就走好不好,去北方,去长白山吧!大兴安岭也行,云南也行!”郁晚刚写完一题,敲她脑袋:“看书。”以前动不动就睡觉的郁晚这段时间忽然认真了起来,白纸鸢都讶异:“你怎么突然好好学习了?”郁晚头也不抬的道:“女朋友太优秀,想和她上一所大学不努力掉队了怎么行。”“哈哈。”她大笑:“也是,就怕我在北大你只能在浙大了。”他轻哼:“浙大也不错,杭州出美女。”“你还想着别的女人呢?!”她噘着嘴,“嘤嘤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每次她一委屈郁晚就受不了,叹口气放下笔:“喜欢,最喜欢你了,乖昂。”“你陪我出去玩我就乖。”她探过头,“我们去长白山吧,六月十二号是我生日,我们去长白山过好不好,去天池,我们也去找张起灵。”她兴奋着。郁晚乜了她一眼:“还说我想着别的女人,你不也在想帅哥。”她嘿嘿一笑:“我乐意。”“有护照吗?”他忽然问。“有啊。”她问:“干嘛?”“跟我走,别问。”.高考很快来了,又很快走了。只是走和来的这两天真是让所有高三生鬼门关前走了一遭。有人顺顺利利跨了过来,有人拦腰斩在了门内,被关的死死的。各种奇葩情形都有的发生,所幸白纸鸢和郁晚都考的很不错,属于正常发挥。一考完俩人就跑去老板那嗨了一晚。老板喊郁晚出来,他们走了出去。“怎么了?”郁晚问。老板点了支烟:“坐。”他坐下。“考的不错吧。”老板从怀里掏出一样东西:“这个给你。”郁晚接过,很薄的一张纸似的东西被包了起来。“打开看看。”他拆开,看了一眼笑了。“喜欢吗?”老板问。“又打趣我。”郁晚笑着摇头。“我可是专门跑去跟别人要的,就这么一张。”郁晚手中捏着一张相片,相片里是他和白纸鸢在拍摄时被花絮摄影师捕捉到的一张照片。漫山遍野的野花中,他与白纸鸢并肩。身前是蓝天,身后是一望无际的花海,被镜头捕捉住的画面像油画一般。他侧脸的唇角满是对她的宠溺,她眼神的灵动都是因为他。“谢了。”郁晚收下,“但你喊我出来怕不是只因为这张照片吧。”“最近你父亲回家次数多吗?”老板忽然问。“老样子。”“恩,他前天出了魁宁市。”老板说。出魁宁市,对普通人而言很正常,但对他父亲来说,不正常。郁晚的父亲已经整整三年,没有踏出过魁宁市一步了。他基本整日都在上班,周末都懒得回家在工厂待着。郁晚知道他在上班的地方有个一室一厅,是他舅舅特地给父亲配备的,好让他休息。“他去哪儿了?”他问。“北州。”老板说。郁晚手一抖。北州。他外公和舅舅生活的城市,也是他母亲出生的地方。“他去北州做什么?”“呵呵。”老板抖了抖烟灰:“这就是我找你出来的原因,我并没有查到他去做什么。”以老板的势力,他想查一个人,是不可能查不到的。但他父亲这次出行居然被抹去了所有的记录,查无可查,这就非常可疑了,所以老板告诉了他。郁晚沉默。父亲这些年到底在做什么。“我明天会带白纸鸢出去旅行,她快十八岁生日了,等我回来会和父亲聊聊的。”他说。“没关系吗和他聊?”老板灭了烟,手搭着郁晚的肩,“需要我派人过去帮你么?”“呵。”郁晚说,“你觉得呢?”“怕你不舍得反抗,又被揍的一身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