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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华柔柔在这一个清晨,没能如愿见到华桑桑本人。父亲昨日大宴宾客以后,眉宇间也尽是倦态,他似是满怀着沧桑之感道,“柔柔有多久没和父亲一起吃早膳了?”“快一年了吧。”华柔柔记得很清楚,从那一日华桑桑虚假地为她开脱,又与父亲一并站着以后,她便再也没有理睬过父亲。哪怕在她精心准备好的宴客时,她的坐席离父亲也是最远的,父女之间仿佛有鸿沟那般。她今日的到来自己也觉得很意外。她那meimei屡次想要进宫的念头,上一世,都是父亲亲手纵容的。他告诉得到皇后之位的她说,在她对父亲心怀感激之际,他说,“只要父亲在一天,你的皇后位置就会稳住一天,但就算不为朝堂如何的议论,皇上的子嗣之事是最重要的。”此刻,太阳西下,华陆之手微微朝皇帝的方向摆手。不知道的人以为,这位老臣是多么伟大的贡献之心,只有华柔柔的心此刻逐渐沉入冰封的湖底,却又如冰水般澄澈——她父亲所在乎的,无非是权势。那日,最后的一抹阳光之下,他跪拜在她身前,“桑桑的话,我会管教好她,她进宫,必当服侍好帝后,绝对不会让她影响到你的路。”原来有些事情的出现,罪恶的源头在这里。“那便入座随意吃些吧,也没为你特意准备什么。”父亲眉头释然,仿佛之前发生过的一切就应该要被她所接受。“父亲,”华柔柔捧起小碗,难得地故作亲近道,“父亲有什么事,不妨细细说。”“柔柔,你昨晚是否又因为父亲赞许桑桑的表演而烦恼?”华柔柔神色镇定,淡然地拾起碗筷,“这不至于,她的琴调音那几下似乎都没有调准,影响了后面的发挥,我还有些为她遗憾呢,幸好她今日不在,有些话如若是当面说,我也怕伤人。”“父亲知道我向来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得罪的人总是多些,父亲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华陆郑重道,“皇后要去民间视察,说是要找名门的一些闺秀,我想着你是我华府最适合的人选。”华柔柔脑蛋里莫名想起了那一年,她压根没有吃这一顿早膳,也没有机会接近皇后的机会,这倒给了华桑桑机会,不说出什么风头,至少也笼络了人心。“我自然是想去的。”“那便好。”华定拖开坐席,平稳地拿了筷子,有些惊讶于女儿的变化之快,不过,朝堂的万变之势告诉他变化不过就是常态。女儿有心向皇家靠拢,说不定也是好事。“父亲为华府多争取了个名额,你总不介意带着meimei一起去吧?”“有熟人相伴左右,打开话匣,也好免去疲劳,是难得的好事啊,”华柔柔始终微笑着,目光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柔和,“就是不知道meimei知道我去,会不会不大情愿?”*华桑桑听到这个消息以后,果真是不情愿。她本已算好出去的其他人物,如何结识又如何引旁人的目光,她自以为能安排处理得十分得当,偏偏多了一个华府嫡女,总是影响阻碍她前行的路。她和陪着自己长大的何姑姑道,“姑姑,我觉得不能给这种人机会,她已然出身这么好了,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惯了,难不成咱们难得出个门还要时时看她的脸色?”这位何姑姑,原名何彩屏,与华桑桑亲生母亲一起长大,原是洗衣养马的,一朝华桑桑的母亲在外院被养起来,她自然也就有了靠山。可谁知,原本以为那华桑桑的母亲安茹走了运,却没有想过真有机会进华府时却偏偏得了恶病,一病不起,她想着人生的机遇也就差不多了,却不想峰回路转,好在华桑桑的脚步坚定,处理完她母亲的事,就带着她一起进了华府。何彩屏前半身向前倾着道,“我们小姐随意想个法子就是,她忤逆老爷被禁闭在宅子里也不是一次两次……”何彩屏的眼神也无不是暗示与期盼。而这一位华小姐的手段也是向来干脆,她不需要多一点怀疑。她内心现全神贯注的是,如何让自己的这张容貌保持得更久些,久到可以吸引住这一家主子。而不是,让她何彩屏三十多岁,还要不断想着未来的归途在那里。这位华小姐不是对她不好,只是女孩子,总要嫁人的……她总不能一辈子跟着华桑桑,她也应该为自己多想想。华桑桑未察觉过何彩屏的这一层心思,便柔声到了别。来到庭羽轩的片刻,正值中午最烈的骄阳,她耐着性子找人通报,却不料,这一日,华柔柔都在府外。她总想着她有回来撞见的时刻,于是就这么一直地等待着。她不介意这张脸晒得更明显些,至少,父亲也会多心疼她一点。*华柔柔在府外的时光,安逸而平静。她选了一家清茶的地儿,独自煮了两壶茶水,招呼了阿瑶,还有还活着的阿逸。阿逸不如阿瑶多话,平时也总是默不作声,找她做事也总是一张拘谨着的脸,却在她假孕的事情暴露以后,毫不犹豫地为她承担了一切。有些牺牲,是从她的贪念开始的。阿逸最后的时光里,她不是没有想过要去看她,可是每当耳边出现——“是奴婢找的太监让娘娘被称之为怀孕,是奴婢一心想要成全娘娘的心事”之时,她有着说不清的彻骨的内疚。可那个时候,她是太子妃,不仅是太子身边的女人,也应该是一个诚实的榜样,就算见阿逸的最后一面,她也没有能说出一句像样的话来。“阿逸,阿瑶,今日我找了茶楼有名的先生,我们便一起学学品茗。”阿瑶一脸天真,“我们学那些干什么,小姐是想嫁人才要学的,我们跟着小姐,又不用嫁人。”阿逸则是在一旁听到“嫁人”这一词时羞红了一整张脸。上一世,那张羞红稚嫩的脸蛋,很快,因为她,为此消逝。这一世,她又该如何去补偿呢。茶楼很快派来了人,而华柔柔也硬是拉着阿逸和阿瑶坐在自己的身侧。茶楼老板上了隔间,连忙招呼道,“这是顾先生,之前在东巷教书的,最近来茶楼也算是赚些小钱,打发时间。”“顾先生好,这几位是我的表姐妹,虽对茶道并无什么了解,但今日都想学习一二,也就麻烦了。”不知道为什么这一位顾先生不是先生那种清冷而不食烟火的味道,讲起话来倒是有几分生动,开口便是,“喝茶不是什么艺术,要是人渴了哪里顾得上什么流程,不都拿起壶直接喝吗?”阿逸,阿瑶也放开些,分别默默与爽朗地笑起来。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