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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及映入眼帘的各色灯火,嘈杂在她耳边轰鸣作响。可眼见着还没有到那西边的市场,方才出来门,来到西街的入口,那个半倚靠在自己肩上的姑娘就像从睡梦中忽而醒来一般——“柔柔,你可算没有信守那什么狗屁承诺!”“你骗我?”华柔柔看着精神抖擞,容光焕发的慕小小,当即立刻松开对方的胳膊。阿瑶和阿逸自顾着在原地偷笑,阿瑶不忍道,“慕小姐可真会玩,刚刚差点把我吓坏了。”“对啊,我体质从小到大都比我兄长要好,说实话你可不要不信……”慕小小也察觉到对方此时的阴郁了,又急忙道,“我这也不是故意的,你想想我们正值妙龄,现在不出门,何时才出门,一年就这么一个七夕,你这空守着自家门院可有什么意思?”“喂,华柔柔……”怎堪她如此胡闹,华柔柔却生不了气来。所幸是有惊无险,虽然烦恼她这般幼稚的欺骗,可说到底,这么拙劣的演技自己也会上当也是应该反思一下了,华柔柔摊手无奈,可脚步也随着拥挤的人流不断地朝前走。反正,这里也没有太子的官兵,偶尔这么一回,也不至于犯了什么错处。他又怎么会知道?这或许本就是她太过较真。正瞧见身旁的糖画,华柔柔一时兴起,便索性要了一串,“来串狐狸的。”用意明显,可不就是给身旁那只小狐狸?糖画点老板实诚道,“咱这卖十二生肖,画不了狐狸呢。”慕小小则是一旁继而摇着她的胳膊,“柔柔,你总不至于真生我气吧?”而后爽朗高声道,“老板,我要小白兔,人家可不要狐狸呢。”“你啊你,若是再犯,我必定不放过你。”华柔柔也说不出其他责怪的话,虽加重了语气,但完全没有威慑到对方似的。“好啦。”一路拿着“小白兔”的糖画,一路小跑着的女孩找了间酒坊,说是“叙叙旧”,可她们相熟才多久,华柔柔毫不犹豫拿话怼她。可恍然之间,慕小小神情惆怅,又道,“哪个少女无愁意?年少自然有年少的忧愁啊。”说着,便自顾拿起酒杯,一杯桃花酿尽于肚子里,满足之状油然而生,用华柔柔的话说,“你便是嘴馋,哪来的愁情?”华柔柔轻点慕小小的鼻尖,微微闻到她的酒气时,才觉得今日判断失衡,亦十分后悔跟着她出来,可慕小小不以为意,还想着与华柔柔共饮几杯,华柔柔不理睬,被她说了一通也没反应。再晚些,便让阿瑶阿逸结伴去慕府通知一声,好让对方来接这位小姐。可谁知,慕小小偏偏赖在她的肩头,死皮白赖要去她院子里睡。她便只能临时改了主意,让慕府的人明早去她那里接她。拖着醉倒几乎毫不清醒的慕小小,横穿在满街的人流里,华柔柔觉得肩上的担子越来越重。直到快回到华府后门之时,她见外院的一堵墙,终于找到让慕小小有些暂时可以倚靠的地方,她想暂作休息,微微缓口气来。夜愈发幽深。短短的一路走得漫长,而隐没的银河的星光,终是没有落在她的肩头。这哪里是去找她玩闹,分明是找一个处理后续事宜的傻子。她扬起额头,试图扭转脖子来缓解不适,可不知这到底是深夜的幻影或是自己视线的模糊。华柔柔困倦地揉着眼——倚在墙的那头的那个人,是他。月光最擅长欺骗,把他的棱角磨平了,柔和得不像话,皎洁地映在他的胸口,直到褐色丝线的情态显露出来,勾勒出的是一块石头,一块隐隐约约看似顽固的石头,华柔柔觉得,那才是他的风格。他懒洋洋的目光终是落在自己身上,周遭一片沉寂,他似乎就停留在那里,一直都在那里,等着自己。直到她硬着头皮向前,也没想好如何辩解。深夜,如同呓语那般胡乱道,“小小非要拉着臣女出门,臣女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就这么被骗了出去……”对成煜来说,亥时将尽,子时起便又是新的一天,但就是与七夕毫不相干的一天了。抛开公务,独自沉默走过深夜,来到这里——可能不止是听她说“臣女本打算留在院子里”,而是想告诉她,继续肆无忌惮地站在他身边吧,以任何她喜欢的名义。可不知如何,他如何都难以宣之于口。只好借着被他在墙边即将踩碎了的月光,朝着她的额头缓缓靠近——而她的辩解忽而也停止了,呼吸停滞在那一瞬。他胸口如何翻涌,都影响不了他淡然平稳的下巴凑近她的额头。再靠近一点——“华柔柔,这个男的长得好像太子爷哎!”醉醺醺的慕小小从墙边坚强地爬起,赶到华柔柔身后,指着成煜说。华柔柔这时只觉得恍如隔世,也不知道自己慌乱地在解释些什么。“原来就是太子,看着这臭脸和太子一模一样呢,那个太子殿下啊,能不能劳烦您把束发冠拿下来,给咱们小姐妹看看……”华柔柔几乎下意识地捂住了她的嘴。作者有话要说: 成煜:到底是谁又为什么打扰我们的七夕夜?慕小小:不是我……喝醉了的人不算人……(艰难求生ing)我就是单纯想看到底是不是秃头……#既然额头吻不行,那就换个开始的位置吧#☆、(18)*华柔柔只盼望着他什么也没有听到,而或是听到后自然的不明所以。她所记得的有关他的一切,本就不该在外人面前讲,更不能在他面前展露出什么蛛丝马迹。慌张的,别扭的,不安的。她不想回溯过往,映照在今日的他身上。今天他于月光之下,靠近她的那刹那,那下巴即将靠近自己的时候,她仿佛感受她所做的一切疏远,徒劳而无功,化作烟灭了。他向来擅长不动声色地蛊惑人心。她似乎从没有这样细细地看过他,又或是从未有这样的时机。他眉额骨很高,眼窝自然徒增深邃感,而眼睛细长,瞳孔上方有三中之一被上眼皮所覆盖,眼尾稍稍上翘,与桃花眼似醉非醉不同,没有迷离与恍惚,更显笃定与果断。可那流露几分神仙俊秀是眼神的压迫感也无法遮掩住的。只是慕小了这般“大逆不道”的话,她又恐牵连旁人,慕小小的兄长在朝廷当差,能力出众,官位也不小,正值升迁的好时机。直到他的视线再次聚集于她的慌乱,成煜若无其事地笑了笑,风淡云轻把这一页翻了过去。一笑而过,仿佛纵容了所有,好似看穿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