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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家的事,你听说了吗?那华府老太太可真是……”新来的妇人对这秘闻趣事一无所知,百般好奇下对方重头再讲。“听说,今日明洲海边,有人挖到了个锦盒,盒子上是华府老太太的名号,可里面的东西可不是她的呢。”“是真的还是假的?”“华家不是那唯一的儿子在朝廷当官么,怎么不孝敬自己母亲?”“这可不能怪华府的老爷,人心啊,就是一个贪字……”“那些东西是华府老爷在京城娶的妻子所携带在身边的,算是婚嫁之物,可前几年,那夫人不是死了吗?”“老夫人说是替她女儿保管,就全都运了回来,这不,孙女刚才京城那里回来,看这孙女也已经长大成人,自然是怕孙女要回去,不得赶紧地藏起来?”“还能这么做,别人的东西怎么这老女人就这么心安理得地拿着?”“这明显不就是欺负自家孙女?天下哪里来这样的祖母?”“要是在我们这村里,可不得被儿女小辈活活饿死么?”“小姐。”阿逸唤她。“这一些事眼看着都处理好了。那些财物,有好心的人送回府上,我们直接运送归京吗?”华柔柔平复了心绪,“先留在这里,看老太太还敢不敢收,又敢不敢转送?”“小姐,这事我们所说的都是实话,也没有一句谣言,小姐自然不必觉得有所难过。”阿逸有意地安抚她。“不是那样的,我只是……一时有些失神。”“我以为做完这些我会很快乐。”“其实,并不是,阿逸,我们回京吧,这里的烂摊子交由回他们自己手中。”那锦盒藏着的一些手札,也是时候该处理掉了。这些并不着急。阿逸也准备一盏河灯,徐徐地推向远处。华柔柔遥望着,却没有停下脚步。在这幽深夜色里,于四处各色的河灯边,对于她来说,行走着的始终是孤独的自己。如果可以选择,谁不希望自己的手上沾染的不是污秽,而只与美好的一切相伴。她忽而想起了一个人。那个人始终沉默,却纵容她玩了那么幼稚的多小把戏。其实那日的七夕,她与慕小小外出前,是准备好一个香囊的,此时,她河边的灯光中拿出来,虽线法不精,但石头的情状还算生动。但他应该不会收吧。作者有话要说: 晚了十五分钟,不过字数比平常多些,记得有时间留言啊~☆、(23)华柔柔没有细想,阿瑶就着急告诉她,老太太现今在祠堂等她——匆忙行走间,她把香囊别在腰上,并无他思。一个有一个台阶而上。她来到烛火通明的祠堂。老太太未语泪先流,“你这个孽障,摆明了在这一天让我不安生。是不是想明年给我过节?”华桑桑紧随其后,“祖母想让我问你话呢,jiejie,你为何偷拿我房里的东西,又把这些东西故意送出去,难道败坏祖母的清誉能对你有好处?”华定亦手缚在身后,脚步迟疑,“柔柔,你有什么委屈大可讲出来,何必这样,伤了自家的颜面?”华柔柔没有保持一贯的沉默,等他们都发完了话——“你们在议论些什么事情,什么情况下我用得着偷拿meimei的东西,而又为什么伤自家的颜面呢?”“桑桑,你好好解释给她听。”华桑桑还没来得及照办,华柔柔打断道,“所以,外面这件事的传言是真的?祖母原本私藏我母亲留下的遗物,也不是为了我的出嫁,而是小半分给了桑桑meimei,多数为自己所用?”华柔柔没有退让,“这真是恶毒的心思!”“是因为母亲太善良,还是你们觉得我软弱可欺?”华定立马从中劝说,“你祖母自然只是暂时为你保管,现如今旁人也把东西还回来了,正好还于你手中,我们也就不必探讨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了。”“明日族人聚会,柔柔你替祖母解释一二,这件事也算过去了。”华定也知道这件事他母亲确实理亏,不管谁动的手脚,她有过错在先。“柔柔虽无奈,但毕竟祖母在上,不如让孙女听一句老人家的真心话。”祖母望了一眼她父亲,如同被暗示那般道,“柔柔啊,这件事祖母的确有失当之处,但你何不能大事化小……”“可是桑桑meimei应该不情愿这件事变小吧,她口口声声我拿了她的东西,若是能找到人证物证,我华柔柔必定等价赔偿。”“jiejie,你怎么可以……”“父亲,你明日要赶回京,也就别在这件事上劳费心神了,不如先回去,祖母meimei这里我必定会处理妥当。”华柔柔暗示父亲离开,她不想在这件事上继续拖延了。原本的两分负罪感被这一家人消磨殆尽,原来这一家人仍然没有半分悔过,如果一开始便是歉意与偿还,她未必需要计较。待父亲走后。华柔柔彻底冷下脸来,一字一句道,“祖母,我曾经多么敬重你呢,你非要用这种手段抢走属于我的东西。”又看着靠近门扉的华桑桑道,“华桑桑你别走,你遗失了祖母赠与你的东西,难道没有责任吗?事事推在我身上,难道你的良心不会痛吗?”老人家也意识到这件事的掌控权似乎完全在华柔柔一人手中,她想要闹,这件事就会无数倍地放大,她用最后残存的一点尊严道,“你现在想怎样?还到底把不把我这个祖母放在眼里!”“您有这资格吗?”“明洲一落魄妇人,靠自己儿媳敛财,怎么会有本事转赠东西给别人?”干脆果断地掩上门,华柔柔面对这个随时准备逃窜的meimei道,“华桑桑不是jiejie不说你,你还戴着那支步摇啊,都没有发觉那不是一支了吗?”“愚蠢。”华桑桑这时反应了过来,一惊一乍道,“jiejie,你果然使了手段!”“华桑桑,你是不是觉得与我姐妹相称,就真的可以让我做你的垫脚石了?”“麻烦你多审视现如今只会挑唆和面目可憎的自己吧。”那个女孩与前世相比,丑陋而不堪,如何作为她曾经心心念念的对手?“我们这段姐妹情,今晚也就结束了。我既不想顾及你那自尊,也不想多给你半分面子,以后,你如何仇恨我,请正大光明地来,也别让你背后的人大失所望。”华桑桑面露惊恐,又似乎克制着什么不发。“我华柔柔,并不惧怕。”华柔柔转而与祖母对视,哪怕对方怨恨无比,她执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