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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得他未婚妻又摔了这么一跤,留在大殿里都觉得不大吉利。可是她喜欢,他能有什么办法,沉思许久,他点了点头。成煜自以为身形颀长,也不必搬那梯子来,自顾着拿了张小凳,站上去便伸出了手,她在一旁把那一串淡粉色的水晶递给他。这样一来,他忽然有一种异常的真实感,两人如老夫老妻那般相处着。他摊手,她递上,重复着。可到了这帘幕的中心,也就是一圆弧处最中间的位置,他竟然有些够不着了。到底还不要梯子?一个男人做这些小事,还要用什么梯子?成煜以为他可以。华柔柔也异常信任地把那一串水晶交由他。原本只需稍稍点起脚趾间的太子却觉得无论如何就是靠近不了那中心点,还是完整点起脚尖,奋力一搏——还是不要献丑了。成煜下了小凳,把那一串水晶还到华柔柔手中,“这一串有些瑕疵,不好看,便不要挂了。”“皎白,你去把去年琉璃进贡的那串同色的拿来,找人替太子妃挂上。”皎白领命去取。华柔柔只觉得他太讲究了,这样做显然也太过麻烦,“要不太子,就这样随意些挂着?”此时,成煜却说有事,着急走了。这……其实有一点点不圆满啊,前世他没能挂完的珠帘,今生怎么也不想挂了。她有些埋怨,但还是没有宣之于口,默默地目送他离开了。作者有话要说: 成煜:身高不够,xx来凑~溜了溜了~☆、(40)日子靠近八月底了。婚事将近。太子也早已找人把那帘幕前的水晶挂好,而华柔柔也已经在床上安分守己躺了数日。这日,伤差不多都养好了。华柔柔对着那面铜镜发了会儿呆,她望向镜中人,近些日子来反倒是养胖了不少。毕竟这一间是观礼人数众多,珠圆玉润可不大好。她陪着阿瑶修理院里的花草,阿逸则是回华府上去取些东西。虽说不相往来的话也是说了,那天走时亦十分潇洒,但有些东西不随在身边总是有些不习惯的。阿逸迟迟未归,许久未见的慕小小却来了。“臣女十分荣幸被派来同太子妃解闷啊……”难得见她一副客套模样,华柔柔也是很不习惯,“这官话可不像是你说的。”“婚事未行,我们还是一切照旧吧。”“这样最好你是知道的,我最讨厌这些繁琐的礼节了。”慕晓晓走进华柔柔身侧,华柔柔小心翼翼地收起摆弄花草的剪刀,有意地让剪刀锐利的那头避开她。“你那日中秋在哪里?我可是找了一整圈都没有看见你。”华柔柔为了避免心虚,自己主动去问有关对方的事,而非等待自己被盘问。“我……我能有什么事啊?”慕小小的思绪一下子被勾到中秋的夜晚,她心中起伏很大,可又觉得如何开口都不合适。这件事发生在任何人身上,对于任何人来说,难以启齿。兄妹的事情,原本就是禁忌。她闭上了眼。可那一幕幕仍然在她的眼前。酒过三巡。华桑桑上台了,她知道柔柔的心里总不会太舒服。不至于是被艳压或怎样,而是以华桑桑的身份,她本就不应该出现在这宫廷之中。她看着柔柔的退场,眼底捕捉到了那踪影,等要上前跟上去。慕小小手腕似是被有力地抓住了,一时间动弹不得,不知所错。她回头,这是他的兄长,大概是个不算过分的玩笑吧,她笑着说要走,可慕瑾洲像是不完全不理会那般,又将他禁锢在他的掌心之中。“哥哥,你这是为何?我着急是要去见人,见的也不是外人,而是柔柔。你不必担心。”他哥哥滴酒不沾,目光却却随着夜色逐渐暗沉下去。有一瞬间,她觉得他那眼底幽深似海,波澜不断。其实那天马场的事情过去以后,慕小小总觉得她欠华柔柔一个交代,她很着急,也很想要去辩解。不管这件事的始作俑者是谁,如果是她哥哥的话,那她也就一并承担了吧。可是他的哥哥制止了他。“慕小小,你以为兄长的眼睛是瞎了吗?”慕瑾洲面容失色,“刚刚吕家的二公子过来敬酒,你为何要接?”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他到底在做些什么?他知不知道这里是宫廷?他的哥哥素日里向来谨慎,可今日不知如何就这样疯魔起来?不是因为父兄都在向来拘于礼节,她出门在外,陪着应酬,也算一些心照不宣的规矩。再说成氏王朝建立以来,民风开放,男女之间喝一杯酒算什么。这一杯酒喝得又不是儿女情长。“哥哥,有什么事等中秋以后再说。”她渐渐看着华柔柔离开在视线,不愿做多等待。慕瑾洲厉声道,“所以,我就应该纵容着你继续去找其他的男人?”“你明明知道我不是。哥哥,你突然误解我是什么意思?”慕小小只觉得今日的兄长格外不讲人情。“我的世界里没有利用,也没有任何想要攀炎附势的心理。所以哥哥大可不必着急。吕家再得势,我不至于要讨好他们,我没有任何结亲的念头,我还小……”她到底是一不小心,脱口而出,提醒了这一位利用人的“哥哥”。他愤怒,也只是冷冷的笑着。他们兄妹之间何时变成了这副模样?氛围刹那间冷寂了下来。慕小小她没有去找华柔柔,也没有走出她哥哥身边半步,可回来的一路上慕瑾洲没有理睬她半句。*她回到府上,失落地掩上了门。她还是不知她到底做错了什么。她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的事发生了。她的哥哥会破门而入,或者说从这一刻起她也应该明白,他不会再甘心当一个自己温润善良的兄长——他把她猛然推到了墙上。一切,如同翻云覆雨般猝不及防。他低头,压制她的肩膀,低下额头盲目地去吻,唇间还沾染着她递给他的中秋桂花糕淡淡的香气,可……他的动作粗鲁得惊人,几乎是不留半点喘气的机会给她。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他已然咬了她的下唇,打开她的唇齿,探知起她舌尖的位置。纠缠,反复。直到她虚弱无力地沿着墙头慢慢滑下,他才松开了她。烛火摇曳,没有人知道这个屋子里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她根本来不及去思考——只听见他重复着,“对不起。”眼底恍惚,于炙热中难求平静,有一阵得到的欢喜。他像是自嘲,又像是对自己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