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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支配着,纵使是在宫中为女官这么多年,第一次被毫无理由地赶走。只是在她迟滞间,太子发了话,“走。”成煜这孩子从小打量她时阴郁而冷漠的目光就从没有改变过。裘实烦躁,又抬眸触及皇帝的目光,只能隐忍地退下。到了夫妻对拜那一瞬,成煜与华柔柔也好似排演过那般,几乎动作完全一致。慕小小躲在人群里,看着那一抹倩影与火红的热烈的一切,第一次对这婚事有了直观的感受。柔柔气场强大,纵使在宫廷里生存,以后未来的日子也轮不到她去担忧。不过,她今日竟然有些不习惯,她身边那个口口声声说喜欢的人顿时消失了踪影。她厌恶他的喜欢,却不得不承认习惯了他的存在。慕小小直视着华柔柔最后一拜后的起身,落落大方而又熟稔的模样——其实华柔柔并非如此,虽觉得秋日的确比夏日清爽许多,但她在这厚实的锦绣红盖头之下,说不发闷也不可能。即使唯一可能会打扰她的人刚刚退下,她也安定了心神,但大概是人多吧,她不喜欢接下来毫无意义的恭维与吹捧,许多她几斤几两,自己心中还是知道的。请来多子多福的媒婆撒了她身上许多的花生与石榴子,不过,只撒了片刻,她并不知道的是,有人替她都挡住了……直到她耳边又传来这么一句,“殿下,您这么做可是为难老奴,这东西要撒的是太子妃娘娘,她能生,您又不能亲自……”华柔柔不必掩住口唇,便毫不客气地坦荡地笑了。一会又觉得,他被砸坏了怎么办?这种形式以后还是越少越好吧。随后,她在阿瑶阿逸的陪同下直接去了洞房。说来是洞房,实则就是丙辰殿太子的寝室。成煜在宴请会上觥筹交错,她估摸着这一时半会也不会回来,自作主张掀开了红盖头,心中暗想等到他回来再盖上也不迟。一下子整个世界都透过气来。阿逸和阿瑶仿佛早知道她要这般,早已掩好了门。此时恰巧有人扣门,“娘娘,太子宣奴婢过来送些小食来。”像是太子身边人的声音,华柔柔并没有矫情地推搡和拒绝,而是自己将小圆盘摆好,唤了阿瑶阿逸一起。皎白俏皮地嘟哝了声,“太子时时刻刻不几乎是片刻没停歇地想着娘娘呢”,又悄悄地跑走了,门被虚掩上。很快,又有人推开——华柔柔还以为是皎白,也没有刻意让阿瑶阿逸离开台面,只是她徐徐抬起头,有人正怒目而视。“jiejie,您能嫁到太子府上,可真是……令人佩服。”有人还是没有沉得住气。华柔柔也料到这一个人不可能轻易放弃,退而求其次,不过也没有这个人的行径如此大胆。其实,门卫那里,她早就安排过,任何年轻的女子进来,无论是谁,就算是太子曾经的莺莺燕燕,也不是不可以。所以,华桑桑得以进来。“以前是我错怪你了,桑桑你能在这个时刻不忘记以姐妹相称,真是不容易啊。”“小姐怎么会在今天这样的大喜之日,让这种晦气的人进来!我要去找守门的人,简直就是不把我家小姐放在眼里!”阿瑶一时冲动,也不记得现今该如何称呼,只是满腔热血,都围绕着华桑桑的所作所为,尖酸刻薄那样子。“别去。”华柔柔点醒她,阿逸则是二话不说拉住她。“jiejie?哈哈,我是今日才知道你的手段,可真是太厉害了,你说我在太学那里不要脸,可你今天之所以能嫁给太子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你能爬上……”“闭嘴。”华柔柔打断了她,不想听到更加粗鄙的言辞,回想起秋实那天守在门外,自然不会什么都听不到。华柔柔冷声道,“你既然都知道了,那jiejie承认就是。年轻总有做错事的时候,还好太子与我都愿意承担,你就不必劳神苦心为我们担忧了,你要是有空可以去祝国寺祈福。”“华柔柔,你是真的有了吗?还是说,那些不过都是你的伎俩——”华桑桑愈发嘲讽尖锐地笑着。“华桑桑,你也够了。不管我是通过什么方式,现在我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在我自己手里的,光明正大的,你若是不服气,尽管来争取,而不是做一个背后只会诋毁的小人——”华柔柔停顿不过片刻,“那你永远也不会占有我的一切。”“华柔柔,你等着!你不可能怀孕,永远也不可能了!你等着我总有一天会戳穿你的谎言!”原来,华桑桑知道的或许还不止中秋的那一夜。还有,成煜所借用的谎言。裘实比她想象得听到的更多。只是没有想过,华桑桑把底牌出示的这么快,她的裘姨应该会很失望吧。华柔柔动了动筷子,像是彻底无视了华桑桑那般,平静地对阿逸道,“送客。”生活从来就不是一帆风顺,而是如同勾结了无数密密麻麻的网,随时等待着你被捕捉的那一刻。华柔柔妥协过,沉默过,而今也爆发过。只是她有了重新想要拥有的一切,正如她自己所说,以正大光明的方式。月上柳梢头。她心安理得地用完了“小食”,重新掩上那锦绣盖头,左右挪动很久,坐在他的床边缘最中间的位置。她在等他。应该会很久吧。*果不其然,到了快子时的时候这位新郎官才姗姗来迟。“柔柔。”几分醉态,几分真切。他又在喊她名字,她早已不如当初稚嫩得因为这一声而心绪澎湃了,可依旧期待着未来的每一声。他们前世的错过,应该也是从这一刻开始的吧,因为有些事没有发生,很有可能谁也不愿意打破这样的禁忌。如果他依旧不……大行的话,那她也不介意想些让人清醒的法子,可问题是,他日后要是知道的话——有些事还是不能多想的,什么面子不面子,自尊不自尊,或许并没有那么重要。华柔柔虽不吭声,但还是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可怎么就忽然被袭卷进入这一个人的怀抱里,他直接探入那盖头里,吻向她,一点一点髓入她的呼吸之中。直到她难以忍受他的离开,困顿于他的浅尝辄止。盖头与金色的发饰通通一并被他拂去,甩下床去,发生猛然撞击的声音,他把她推到床梁上。所有的声音都在迸发着,仿佛也在诱导着,他们的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归路那般——谁也不愿意停歇。☆、(48)夜半,华柔柔动了动被子的手又被某人抓在了胸口,“干什么,要逃走?”月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