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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何必去理睬那些风言风语呢。”华柔柔整个人有气无力起来,“恐怕这不是什么风言风语,是某人一晚上没睡的结果吧。这么个一清早,您来找本宫,本宫自然明白你的意思。”“太子妃娘娘这是……演的哪一出苦情戏?”裘实还没有说完话,丙辰殿就又有人到访了——“皇上,皇后到。”裘实仍然有着“上天眷顾”的感受,恰逢太子外出,而皇帝和皇后不是说没有偏袒,而是比起偏袒,他们更是较真的一类人。这个“欺骗”一旦存在,华柔柔这生还能有什么水花?“皇后娘娘,奴婢刚刚请了太医过来,要为太子妃娘娘请个脉。”“你那仗势哪里像是为本宫请脉,”华柔柔委婉苦楚地转过身来,“秋姑姑分明是要为难臣妾。皇后娘娘,幸好您来了,不然这事情,臣妾是有理也说不清啊。”华柔柔也一改其往日面容,娇弱无助起来,耿瑶是明白几分虚实的,拉着自家儿媳的手,“你别怕。”而裘实也不再犹豫,袒露心迹道,“陛下,太子妃之所以在初秋就嫁予太子,全然是因为其以为自己怀了身孕,并以此来要挟太子罢了。请皇上明鉴,太子妃本人根本就没有身孕?”成澄并不想管下一代的事情,皇后与他的关系稍稍缓和一些,他以为没有必要因为这种小事而引起不满。可以另一方面,他又有些隐隐约约心疼自家被欺骗的儿子,他果然问道,“皇后,定下华柔柔做太子妃的事如此匆忙,是否确有此事?”华柔柔面容恢复如初,淡然替皇后回答道,“陛下,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太子向来恪守礼节,不可能与臣妾在婚娶之前如此。不过,臣妾也有一事没有来得及禀报,恰巧秋姑姑说了这些虚假的事,而臣妾恰巧现如今有孕,随时可以验证,还请贺太医上前搭个脉。”她朝皇后笑了笑,想着无论如何都会皇后顾着自家儿子儿媳的体面,而皇后也似是心领神会那般点了点头,应允了。华柔柔委屈不减,“姑姑以为本宫凭孩子上位的话太过可笑了,而且,还加上假孕就更像是在杜撰了。想不到,姑姑也是这样两面三刀的人。等殿下回来,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姑姑。”她勾了勾唇,心下了然,她不介意按着那刚刚所发生的一切,多锤几刀。而阿瑶则是回到西殿里,吃掉了治疗咽喉肿痛的最后一颗麝香丸,小心翼翼地把瓶子攥在手心里。作者有话要说: 破竹系列只有两章,尽快让小包子上线啊~☆、破竹(下)*皇帝也没有继续坐视不理,他拉着皇后一起坐在院子里,用惯常毫无起伏的语气道,“不需要等太子回来,如果这件事裘实那女人有说错一个字,朕先要了她的命。”原来,皇帝也一直知道对方是裘实,而不是秋实,华柔柔没有太过纳闷,帝王生性多疑,每个人的底细都不可能说不清楚。皇后的面色却没有那么好看,似乎在下定决心那般要做什么。贺太医呆滞不过片刻,也算是分清了主客场的情形。九五至尊面前,他不会为了一时的利益而说谎,更不会因为一个简单的拉拢而犯错。华柔柔大大方方地扯出衣袖,便于搭脉。此时,裘实无论如何露出多么讽刺的脸,华柔柔都视而不见。贺太医谨小慎微地上前为她搭脉,而后很快地回禀道,“皇上,皇后,请明鉴,太子妃娘娘的确有身孕了。”贺太医没有任何看穿的表情,面色如常地宣告了这个结果,那么是谁的谎言,又是谁的拙劣演技,已然是十分明显了。贺太医缓缓退场,却被那眼角发红的女人死死抓住,“你在说谎!你一定收受了太子妃的贿赂!”“秋姑姑,请你适可而止,既然本宫确实有了身孕,那你所说的这一切应该都不攻自破了。”“你的污蔑,你口口声声的假孕,骗婚,威逼,利诱,可有一丁点证据?”华柔柔追问道,先发之人,很难料想到完整的全局,她如今算是站到了制高点,但她不想也不能给那个女人一丁点喘气的机会。原因太过简单,裘实前世暗中布局,如今阴魂不散。*天作势要下雨。华柔柔继而接连道,“本宫的meimei原本生性并非如此,你日日为她灌输所谓上进之道,就是想方设法勾引我家太子殿下么?那日太学一见,后又有中秋一舞,本宫心底如明镜,本就是不想与你多计较,可你如今抓着本宫不放,可是又有什么缘故?”裘实不再继续狡辩,只是奇怪地笑起来,笑得张狂而疯癫,像是被看穿了所有没有翻身机会了。皇后亦不再继续退缩,上前一步道,“坏人作恶,哪需要什么理由的?柔柔,你暂且不要为这样的人伤心难过,伤及到无辜的孩子可不好,本宫的小皇孙一定比任何人都重要。”但耿瑶至始至终都明白秋实作恶的缘故,她身为女人,不会不懂得无法占有全部的贪念,又或者是身居低位卑贱时的欲望。欲望,一旦开始了,如何都填不满。她现如今正需要一个理由,可以正大光明地将这位曾经“恩宠加身”的女人赶走,这原本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现在的情况之下,顺理成章。皇帝也是默认的吧,耿瑶这样猜想,然而说实话,皇帝的心有几分坚定她也是不知的,很简单,成澄身边女人换了一圈又一圈,这个秋实始终没有彻底离开过。许是很多年前的灰心,让她彻底地不敢直视,她将这一个野心勃勃的女人收为己用,骗自己说,这才是皇后应有的胸怀与气魄。事实上,常常看见这个女人与自己丈夫相伴离开的时刻,她的心比任何时候都要难受。成澄对裘实没有太大的感受,今日做法的种种过激不得当,让他以为那女人不过是常年来隐藏了一张脸。原本直接送走这个女人还是会有淡淡的亏欠,毕竟逢场作戏这么多年,他习以为常试想皇后落寞的背影,以此试探她对自己的感情。可如今这件事一旦暴露出来,男人仅剩的一点愧疚,也荡然无存了。成澄用不容置疑的语气道,“裘实,你自己选择如何了断吧。”看似选择权还给了这位秋姑姑,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清楚地明白,裘实必须死。死的方法各式各样,可是……运筹帷幄如此些年,裘实会甘心吗?华柔柔还在猜疑。裘实表情的苦楚完全不在,取而代之的是源源不断的愤怒——她完全略过了华柔柔自己,好像华柔柔不过是个可以针对的猎物,她真正愤懑的来源在那里——“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