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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得好好想想,该安排她去哪里。不过,这下总算能办他自己的事了吧。一直放在兜里的手,再次握起那项链,捏在手心,手离开裤兜。“这个”“从语啊,你看这个可以吧?”叶夫人抱着个垫子急吼吼的跑了来。“子颂你怎么下来了,你这腰得多躺躺,这次一定要好好恢复……”叶夫人丢下垫子,两步到了叶子颂跟前,“穿这么少就下来,腰又凉着了怎么办,这一个个的怎么还越大越不让人省心了,”叶夫人拉着叶子颂的手臂一阵又拍又打。“哎,从语啊,干脆让他跟我们一起运动运动,练练瑜伽,说不定这腰还好一点,”叶夫人不怀好意的朝江从语眨眼。说着就硬拖着叶子颂往垫子上站。“你可以先做点简单的,等这腰好了,再做难一点的”“你们自己练吧,我回房了。”见母亲一副认真的样子,叶子颂赶紧扭开母亲的手。我堂堂叶子颂会跟你们一起连瑜伽。笑话!“嗨,你这孩子。等你这次好了,我非拉着你跟我们锻炼锻炼不可。”叶子颂消失在门口,叶夫人便不管他了。“从语啊,你说我学多久能学会?”叶夫人将外套脱了,活动着手脚。“妈,你小心闪着腰”叶子颂却又退了回来,叮嘱一句。他的叮嘱在叶夫人听来怎么听怎么像嘲笑。“你妈我就是活了56年,这腰也比你的要强。”江从语在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呵呵哒。叶子颂一副随你怎么说的表情走了。没想到这送东西也这么难。他将又没能脱手的项链托在掌心。那颗粉钻虽不算很大,形状却十分的好。在灯光的照射下熠熠生辉。.叶子颂:我太难了。.☆、第20章御溪山环境优美,空气怡人,这天上午,江从语撇开叶母,一个人出门“散步”。叶子颂却说要和她一道。经过这些天的休养,叶子颂终于可以自由活动。叶子颂缓步在前,身旁却跟着一堆的人。这便是他说的一道散步。算是开了眼界。这散步还能这样散的。江从语远远的跟在后头,一场移动办公在她眼前开展。王秘书拿着一份文件,嘴里念念有词,念完,叶子颂同意了就拿来,笔唰唰的几下,助理将文件收起来,王秘书再念另一份。“总裁,这是法务部最终的上诉状。”“嗯。”“上诉人不服连城市江锦区人民法院于……,综上所述,请求一审法院驳回……”王秘书像个读报机,吧啦吧啦……吧啦吧啦……叶子颂偶尔点点头,偶尔打断。幸亏这个时辰,散步的人着实不多。御溪山地广人稀,平常散步的老头儿老太太们这个时辰早回家了,壮年们犹如江爸类、青年犹如叶子颂类那都是忙的脚不粘地的人,谁也没有功夫在这个时辰溜达。江从语原本想出来拍视频,拍拍美景,不过眼下好像有了更有意思的视频可以拍。这些天她算是把叶家各个角落都拍尽了,“江郎才尽”了,今天才准备出门拍,御溪山的广阔,大概拍上一年,也不带重样的。江从语将手机对准了面前的这帮人。叶子颂被拥在中心,但也能拍到。他后脑的头发短短的,整整齐齐的,看着洁净清爽。柔软的深色开衫服帖的包裹着他端正的肩背。这个距离,他那几跟银丝便隐了形。江从语独自走在最后,爱怎么拍,就怎么拍。“这件事你得盯紧点,一旦有转机,立即告诉我。”叶子颂把老秦叫到近旁。脚步仍然不作停留,一帮人跟随着他的步伐。老秦点头答是。“好啦,都回去吧。”一帮人便都道别。“你们也回去吧。”叶子颂对保镖道。保镖略略一迟凝,余光中出现江从语的身影,才恍然道是,也很快消失了。江从语埋头整理刚拍的几段视频,看看那一段更好,更有意思,并且不能拍到一个人的正面,肖像权她还是懂一点的。她将不需要的都删除掉,只剩了一个,又回看了一遍,非常好,这条指定会有很多人点赞。哈哈。“散步就别玩手机了。”“啊。”江从语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的一跳,手机险些翻出去,她一把抓住,也不管刚才有没有误点到了什么,忙将手机关了。亏心事做不得呢。“大惊小怪的做什么?我说话很吓人吗?”“没有,没有,我是太投入了,所以没注意到你,哈哈,没有”叶子颂皱着眉,好凶的样子。“继续散步?”叶子颂松开皱着的眉。女孩儿身上一件松松的卫衣,扎个马尾,更像个小女孩儿了。江从语点着头答应。实际上他们相处的很少,虽然叶子颂待她很温和,不过他身上总有一股令人畏惧之气,教人有一种伴君如伴虎的感觉。他开心时,她便得意忘形,放松警惕,靠近他。他皱起眉头,就想离他远一些为妙。二人继续抬步,前进。时值10月末,一眼望去绿树红叶,层林尽染,树影婆娑。这是叶子颂这些年来难得一见的风景。一堆又一堆的文件,一张又一张的脸,或欢喜、或凝重、或恐惧,这些便是他看得最多的风景。叶子颂闭起了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空气中有一股草的味道,甜丝丝的。抬起双臂伸向天空,美美的伸了个懒腰。生活有时候也可以很简单,比如此刻。“你们平时去哪里散步。”叶子颂转头看江从语。“就随便走走。哦,那边,那边有个湖,你要不要去转转?”江从语一副老实脸。二人朝着江从语指的方向缓步而去。“在家里不好吗?怎么突然想去上班。”关于江从语想要去公司的愿望,叶子颂想了一阵,实在不知道该把她安放到哪里合适。不过就算是安排到总裁办,她也不可能时时见着他的。工作不是儿戏,近身为他办事的人,不但要有实干能力,还要有抗压能力。把她安排到身边不是加剧了她对自己的惧怕吗。“我还年轻,要是整天这么无所事事下去,会与社会脱节的。”江从语一副认真的模样。江从语警惕。难道他想后悔了?那天不是答应了吗。“真想去?工作很累的。”江从语点了点头,“我不怕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