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兆铭在车上把白璐的豪言壮语转达盛夏。盛夏听完开心得不得了,可马上又在担心自己这么快就拿影后,会不会很容易飘?李兆铭听完很不客气地直接笑出声。盛夏恼羞成怒,假装很使劲儿,实际上像毛毛雨一样挠他。李兆铭瞥了她一眼,嘲笑道:“小傻子。”可他语气中nongnong的宠溺,怎么听都不像在骂人。车子开到家楼下的停车库,李兆铭刚停好位置,盛夏正在解安全带,就听电台新闻里正在报道——“今日横指大跌4.9%,天海集团跌10.4%……”饶是对财经一窍不通的盛夏,听到新闻后都疑惑地问:“不是盘子越大,浮动越小吗?天海怎么会一下子跌这么多?”李兆铭眉头深锁:“很不对劲儿。”手机在突然时候响起,李兆铭看着震动的手机,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他深呼吸一口气,才接起电话,可没想到电话里的消息,比他想象中还糟糕。李天海的助手付楠在电话里焦急地说:“兆铭!李董心脏病发作,正在医院抢救!”☆、第47章车子还没熄火,就马上又开往医院。好医院总是人山人海,大批媒体记者进不去手术楼,就在楼下的门口“重兵埋伏”。李兆铭开车刚进医院大门的时候,守在大门口的记者就一眼从车窗里认出了副驾驶的盛夏。闪光灯晃得人心情烦躁,李兆铭趁着前路刚好没人,一脚油门就穿进地下停车场。停车场的电梯口,付楠早就安排了人等候李兆铭。顺利上了手术楼后,李兆铭看到站在走廊上的付楠,马上跑过去问:“我爸怎么样了?怎么会突然心脏病发?”付楠愁眉不展:“现在大环境不好,公司的现金流肯定也会受到影响。最近又有一帮美国的对冲基金,买空集团的股票又做空。今天下午股价没稳住,再加上董事长最近身体都不太好,所以……”他说着说着,看到李兆铭虽然脸上没表情,但眼神却是满满的担忧,于是拍拍他李兆铭的胳膊说:“你也别太担心了,现在给董事长做手术的是最好的医生。”李兆铭点点头,“嗯”了声,但哪能说不担心就不担心,手术室里躺着的可是自己的父亲。他抬头看着前方门上亮红灯的“手术中”三个字,就觉得浑身的血已经凝固,都是冷的。盛夏走到他身后,细柔的手轻轻地挽住他的胳膊。他回头一看,迎上盛夏温柔的目光。盛夏微微一笑,无言的给他精神鼓励,他才觉得自己的血才重新开始流动。情绪安稳了些,人的理智也开始飙升。金融市场,做空买空很正常,但这次的事时间点很不寻常。他慢慢地走在楼廊上,眼睛看着窗外的远景,却没有聚焦。脑海里几条完全不想干的线在交汇,理清了脉络之后,他先让付楠把最近的金融数据拿给他看。他看着pad上的数据轨迹,揣摩着对方的行事风格,满满都是熟悉的感觉。他心里基本有底了,然后给远在美国的周乐打了个电话。美国时间天还没亮,周乐睡得正香,手机响起他骂骂咧咧的想按掉继续睡,但看到来电人是李兆铭,脑子马上就清醒了几分,接通了电话。“喂,铭哥,怎么这么早来电话啊?”李兆铭现在听到他的声音就来气,手握成拳,咬紧牙问:“我问你,我提前回国时,让你处理琼斯手下对冲基金的收尾工作,你特么怎么处理的?”周乐的语气听着有点虚:“那个……他的钱最后都赔光了,又有人过来游说,说放他一马,下个项目会帮我们搞掂FCC的审查,我就……我就……”李兆铭眼睛一闭,“我不是让你锤死他吗!像他这种oldmoney,即使手里钱没了,还能融到资,分分钟卷土重来。你都被坑过一次了,怎么还是没脑子?”周乐慌了,“那个……铭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呵。”李兆铭冷笑一声,“起来看看新闻。我好心帮你,结果你图一时蝇头小利,居然把火放到我们家了。可真有你的!”挂了电话之后,所有的猜测都得到了确认。李兆铭除了生气之外,更多了是对父亲的愧疚与自责。盛夏站在手术室门口,一直看着走廊尽头的李兆铭。他在淡淡的阳光下,闭着眼、低着头,就像沐浴在悲伤之下。可她只能远远地看着,一点都帮不上忙。**李天海的手术做得很顺利。李兆铭和盛夏一直在医院照顾着,就让付楠先回去了。付楠也需要休息,而且他后续还有海量的工作要处理。李天海晚上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问股价怎么样了?李兆铭见他嘴唇苍白,还是很虚弱,就让他先休息,说集团的事自己来处理。李天海听完,却无力的摇摇头,“集团的事,你不能参手。别人都好说,但你只要一碰,以后就卸不下来了。”李兆铭在各方面都是集团最好最好的继承人,等他接手后,再想放手就难了。一是股东不愿意放,二是市场也容易出现应激反应,对集团发展不利。他一直向往自由自在的生活,现在接手,就是主动把自己的人生套牢。他做了那么多年的抗争,就全白费了。难得李天海想开了,放手让儿子去过他自己想要的生活,现在又怎么忍心牺牲掉儿子的人生。李天海拍拍儿子的手,说话的气息很虚弱:“控制不了的,就让它顺其自然吧。”在父亲的心里,儿子才是最重要的,哪怕是苦心经营的事业,也不过是身外物。李兆铭眼眶发烫,只短短地“嗯”了声,不是他此时没话说,而是他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想哭。盛夏见李兆铭心事重重,回去的时候不让他开车,请李家的司机送他们回了李家。回到家之后,李兆铭先收拾了一些父亲在医院会用到的东西。晚上睡觉时,他睁着眼睛躺在床上,根本睡不着。盛夏枕着他的臂弯,搂着他,无声的陪伴。看着如此低落的兆铭,其实她很心疼。但金融市场的事情她又不懂,李家的资产她也不了解,她现在能为他做的,除了默默地陪伴,也没有别的了。**天海集团的这场金融战,远不是让人割一块rou,就能结束的。现在市场上充斥着对天海集团不利的消息,不知外界对集团的评估需持下降,集团内部也人心惶惶。付楠的能力并不弱,只是面对这样的颓势,并不是他能够抵抗的。就算他抛头颅洒热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