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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是怎么坐回副驾驶,等她回过神来,天佑还拉住她的手在开车,眼见已经快到公寓,她立刻喊了声停。 天佑十分听话,立即便道停靠路边,身子折过来吻她的唇,舌尖刚刚钻进唇畔内,猛然遭遇了牙关的袭击。他唔的一声捂住嘴,鲜红的血液从指缝里流了出来。 天佑深深地看了眼佳怡,找出矿泉水漱口洗手,同她龇牙咧嘴一番后,无奈地往后靠住:“姐,我嘴巴被你咬得好疼。” 佳怡忍无可忍地拽他的领口:“厉天佑,你别玩儿了!你觉得可能吗?是不是再没什么事能刺激你的神经,所以你必须要玩儿这一套了?!” 天佑噘嘴笑,包住她的手背:“你生气起来,都这么可爱。” 佳怡再度铲了他一耳光,铲多了都已无所谓,双方都是。 “可爱你祖宗!” 天佑哈哈哈大笑,仿佛要把积攒数年的缺失一次性弥补回来,抬手轻轻的推开佳怡,他从后座里捡来暗棕色的牛皮纸文件袋,笑意盈盈的轻吻一下,说出的话确是晴天霹雳,直直从头顶轰到佳怡的脚底。 “这里就是陈锦辉跨国洗黑钱的罪证,只要这份文件出现在廉政公署的办公桌上,陈锦辉荣获十年有期徒刑是少不了的。男人啊,从最风光的位置跌进最泥烂的地方,你说他会怎么做?” 佳怡抬手就抢,厉天佑让她抢:“你拿走这份,我还有一百份。” 雷鸣轰炸轮番而来,炸得佳怡皮rou不存,极度的刺激后,她匪夷所思地冷静下来:“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天佑打了个哈欠,仍旧拿着那副纯洁无瑕的面孔发着懒洋洋的笑:“回来的路上我又考虑了一下,等你主动跟他划清界限也许有点难,所以我为jiejie提供一点助力。只要你跟他离婚,我就不动他,我还可以劝爸爸也不要动他。” 说到这里,他歪着身子杵到玻璃窗上,痴痴发笑:“当初他为了跟你结婚,给爸爸下跪,说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爸爸看不上他,但是用一用也无妨,就拿最危险的产业给他做。别说,你还是有些眼光,他做的可以。但是——他既然做了,以后的路就再由不得他选。” 佳怡久久地瞪着眼睛,蜷起来的手背上青筋毕现,上一世的道路呼啸席卷而来。 上一世的她还算果断利落,给陈锦辉铺好了路,张张牌面稳妥的打出去,他没有把柄落在别人的手上——包括天佑,她找了个跟自己有七成像的女人,秘密训练了两年,再送去美国去勾引他,在她结婚的时候,天佑已经跟那个女人在美国订婚了。而这一世,就因为她的迟疑不决,砍断了先机,让陈锦辉跟羊羔似的掉进尖刀陷阱中身不由己。 这一切,到底要怪谁。 说到底,只怪她。 天佑笑吟吟地打量着jiejie少见的花容失色,失色后便是顶入天际的严寒,冰霜和寂寥从她纤瘦的骨架里源源不断的溢出。胸腔里的血液瞬间沸腾起来,天佑控住不住的凑过去,他简直爱死她了,既爱她的暖,也爱她的冷,不论是暖和冷,总能在她身上散发出极致的魅力和吸引力。 一束刺目的车灯猛的射了过来,天佑抬手挡了一挡,对面的黑轿车上下来一个人,衣角在回荡的风声里烈烈飘舞。 陈锦辉走进敲窗,敲佳怡这一侧的玻璃,佳怡闭了闭眼,忽的睁开,在玻璃后同他对视。 ——————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两更完结一周目。 争 < 宿敌(艾玛)|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 daisy 争 < 宿敌(艾玛)|PO18臉紅心跳争 厉天佑在旁嗤笑一声:“我还是帮帮姐吧!” 转眼他跳下车,摇摇同陈锦辉招了个手:“嗨,姐夫!” 他从这边慢悠悠地走过去,一身紫到发黑的缎面中山服,斯文优雅亲和无边,朝陈总伸出了友好之手。陈锦辉带着涵养的笑,待两人目光接上,他轻道一句你好。 天佑笑着两只梨涡,乍一看跟厉大小姐有几分笼统的相似之处:“我是天佑啊,我才从美国回来,没有来得及上门拜访您,请你万万不要见怪。” 陈锦辉听着他轻缓又不间断地说了这么一大通,仍旧表现得很稳当:“怎么会。” 佳怡拧开车门伸出腿走下来,对着两人的客套寒暄平淡冷漠地点了根烟,不知觉中,今天已经抽了很多。 两只手掌同时伸到她的面前,佳怡往后一退,对着天佑神色不善,天佑耸肩收回手,转头对陈锦辉道:“刚刚跟jiejie闹了些矛盾,姐夫,你看到了吧,待会儿回去你可要好好开导她。从本质上来讲,我是为了她好嘛。” 佳怡哼笑一声,做戏做全套,一不做二不休地上前狠踢了他一脚:“时间不早了,废话少说,赶紧滚回去。” 天佑双手朝上,做出投降的姿势,边走边笑,边笑边用余光觑着这头。厉小姐不是瞎子,如果她是男人,肯定会当街跟厉天佑干上一架。 有些人的表现跟他的本质,完全是南辕北辙,还热衷于表演成善类来糊弄他人。 遇到这种时候,耍心机的见效太慢,拳头才是正道。 可惜她没有拳头,还没等厉天佑上车,佳怡已经转身朝公寓大门走去。 陈锦辉没管自己的车是不是停在合适的地方,一言不发的跟进来,两人沉默着上楼进了家门。 佳怡心绪平平,或者说是已经难平到不得不平的地步,她从茶壶里倒出一杯白水,一口气喝了半杯:“阿辉,你不要信天佑,他算不上好人。” 陈锦辉靠在门边扯自己的领带,眼皮垂着,从口袋里拿出烟盒,抽出一根在上面咚咚敲了两下,淡淡道:“是吗。” 佳怡不知道他看到了多少,但也只能赌,赌光线昏暗距离遥远致使对方看得并不真切。 陈锦辉踢了鞋子,光着脚往沙发边一座,闷头闷脑地抽烟。佳怡坐到他的身边,刚要抬手去抱他,陈锦辉身子一歪,已经躺到她的大腿上。 “佳怡,我好累。” 他抓起她的手放到自己的脸上,已然闭上了眼睛。 佳怡不断轻抚着他脸,手指在鼻梁和眼皮上一一 划过,最后落到他的薄唇上,:“我们一起休息一段时间吧,都不去上班,找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 陈锦辉道好,次日早上六点,他给自己的秘书打去电话,告知会休假一段时间,一切事物由经理部自行定夺。 厉小姐跟陈锦辉同时消失得无影无踪,电话打不通公寓里也是空无一人。 他们乘着渡轮去了州山,在海边的独栋小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