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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他当时怎么做的处理,也开不了口问他一个人如何将小骆驼带回来的。她破天荒脸红地转移话题:“你头发要剪了,胡子也要刮了。”“这么关心我,那你帮我?”他问。何辰摇头表示不会。剪头刮胡子这种拿刀的活,就跟切菜煮饭一样,对于她来说挑战太大。两人聊天时,前方有人惊诧叫了一声,“它站起来了!”“它在看……有哥!它在看你呢!”“哇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好可怜好可爱!”“它是有哥带回来的,肯定亲他,难怪不吃丁掌柜的奶,肯定等着有哥喂呢。”“你小子说什么胡话,找抽呢?”丁掌柜一巴掌抬起来,贺跃忙跑过来,躲在范景有身后了。本只是口误,大家纷纷笑起来。何辰笑过后,跟着范景有走过去。没想到小骆驼还真认生,丁掌柜调好温度的奶不喝,范景有一伸手就主动蹭过了脑袋。刚出生的崽,鼻子rou都是粉嫩的,乖巧张嘴喝奶,还不时拿耳朵蹭人。的确很可爱,连何辰这种不怎么喜欢动物的,都看着心痒痒。范景有半蹲着喂奶,侧脸认真而柔和。他没转过脸,却能窥探到人心里去,问她:“摸摸看?”何辰也跟着蹲在他旁边,却是双臂紧抱的姿势。她脸微微凑近,“它还挺能喝的。”“它不咬人,也没有攻击性,而且,它似乎也很喜欢你。”范景有耐着性子对她说着,声音里充满了迷惑性。小崽子喝着奶,眼珠子转悠着,一面拿头蹭范景有的手背,一面看着何辰。那双漂亮的眼睛,没有任何杂质,就这么无辜而充满期待看着她。何辰的心微微松动,她缓缓伸出手。小骆驼迫不及待转过脑袋,吓得她瑟缩一下,忽而被一只温暖而坚定的手掌握住。范景有:“不用怕。”何辰张了张嘴,有一股坚实而陌生的暖流,从手心一直流淌到了心底。她还没想好说什么,范景有却又补充道:“它没怕你就算很好了。”???何辰在心里猛地摇醒自己。内疚和怜惜都赶紧滚回去,刚才就那么一句话,什么玩意不分场合的,她似乎就感动了。还真是久不上战场,底线被拉低了。小骆驼趁两人讲话时,拿头碰了何辰几下。可能发觉她手上冷冰冰,并不比范景有温暖舒适,便悠哉悠哉退回去了。人都到的挺齐,七嘴八舌说着话。有人察觉到两人的距离,也没出声调侃,因为有一名女性,同何辰相比,要更亲近范景有。如果说何辰还懂得在众人面前避嫌,并且最近也没心思戏弄范景有,两人的互动,其实对于开放的现代风气来说,顶多算是有些暧昧。但到了范海辛这里,就完全不同了。她自打醒过来,就一直念叨着范景有。等范景有回来,她便寸步不离地跟着他,还一刻不停地撒娇:“你跟我回家好不好嘛。”或许是碍于亲情关系,范景有这次被人缠住,打不得骂不得,直接采取了三不理政策。所谓三不理,就是被问话不回话,被拉扯不回手,被喂食不张嘴。知道内情的,以为是家庭矛盾。不知道的,只能当做是男女之间闹脾气或者小情趣吧。吃饭的时候,何辰仔细观察过,除了自己、小清新、野人外,苏姜也是知道的。饭桌上,范海辛不断给范景有夹菜时,因为范景有没有拒绝,易桐显然生气了。易桐:“苏店长辛苦做的菜,都是按照份量来的,欣欣妹纸还是自己吃吧,到时候别饿着自己。”范海辛跟丁掌柜说的名字,叫蔡欣欣。易桐话一说完,饭桌上的众人表情十分精彩。但范景有没有纠正,联系到他在沙漠里对范海辛说的话,显然是真的不想与范家扯上关系,知情的人都没有捅破。何辰就是趁这个时候,仔细观察过大家。每个人的表情都有迹可循,只有贺跃平静无波吃着饭,仿佛什么也没察觉。吃完饭后,范景有忽然说要剃头和胡须。吓了苏姜一跳,忙问他是不是又要出山了。以往要出长线,范景有才会舍得彻底剔一次。一般是一年一次的频率。范景有没说是或不是。等大家都站起来,准备回房时,他又低声说:“新的开始。”这句是看着何辰说的。易桐和范海辛听罢,都互相注意着对方,两人几乎同时跑开。还是易桐轻车熟路,抢先一步,先端来了水盆和剃洗工具。可能是用惯了长.枪,范景有的手不怎么会用小刀。他也不习惯别人碰他,尤其是陌生的女人。从前都是苏姜帮忙,后来认识易桐后,那股子温柔淡然,像极了记忆中的味道。于是范景有也能接受易桐的靠近了。认识三年,自从易桐主动说要帮忙,范景有试着让她剃过一次,发现比起半吊子的苏姜,易桐的手艺的确靠谱很多。这两年,都是易桐帮着他剃须,尽管一年也只有一两次。所以看见易桐端着东西过来,范景有没觉得有什么。易桐的手法很娴熟,她先是清洗了剃须刀,然后打了层沫,再又冲洗一遍。范海辛来迟了,不禁阴阳怪气说了几句。易桐笑着解释:“我习惯了这样,景有也说剃得不错。”何辰也不知道自己站在这里做什么。她听到这句话,胸口像是被人盖住,但她没有像范海辛那样嗤之以鼻。“这年头头发多宝贵呀,既然手艺这么好,不如全剃下来,说不定还能拿去卖钱呢。”何辰自认为是以开玩笑的口吻说的,然而范景有坐着,视线自始至终就没离开过她。等易桐过来时,范景有接过剃须刀,可有可无笑了笑,“我自己来吧。”殷时渡握着手机,有一下没一下地在手里旋转。他回望她很坦诚地笑了,“好奇啊,苒苒似乎很少对人产生这样的……敌意?”是敌意没错了,今苒苒很赞同。倒是听见他说好奇,她便很想说那为什么不问她呢。然而话在嘴边过了一遍,她忽然有些顿悟,殷时渡这样性子的人,好奇却不问,只是不想让她为难吧。今苒苒望着殷时渡的脸,越来越确定这个想法。“时渡,”她脸色开始认真起来,“无论你认不认识刚才那个人,以后都要离他远一点,这个人将来会做一些事,对于盛家殷家乃至整个北城商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