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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章扶三皇子为帝,由梁国公摄政。”方天扬说到这一笑:“不过他没想到,大皇子早就回宫等着了,就等着人赃并获呢。”“那李明晔还敢来王府?”“他啊,皇宫有他爹,他当然就来抢你了!还好我赶回来得及时。”“方天扬,问你个问题。”“你说。”烛火中孟舒苓的脸庞比平日里还要温柔,而她的眼睛却更亮:“如果我要是被李明晔抢走了,你怎么办?”“不怎么办。”看到小姑娘忽然垮掉的表情,方天扬伸手抚上她的小脸:“我不会让你被他抢走的,永远不会。”我穿越了茫茫时空,经历千辛万苦才遇到你。既然神派我来永远在你身边守护着你,我又怎么会让你被人抢走呢?“落落,我喜欢你。”在淅淅沥沥的雨声里,她听见少年人坚信笃定的声音。(正文完)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结啦!还有一章番外!感谢大家的支持,本章留言掉落小红包!*下本开,点击作者专栏就可以看到啦!提前收藏开文早知道哦~文案放在下面啦:顾绵“恶名在外”,十七了还没出嫁。全京城都知道顾大人家有个目中无人武艺高强的恶霸女儿,可她自己却乐得自在。直到有一天,一纸赐婚,顾绵被塞上轿子,嫁给了传说中那个体弱多病,活不了几年的英小王爷。全京城都等着看病秧子魏阶怎么被他的恶霸王妃给折腾死,等着看英王妃守了寡还怎么嚣张。只有魏阶搂着顾绵坐在自家越发生机勃勃的小花园里,一声低笑:“听说本王的王妃厉害得很?”顾绵把手里一朵小花戴在他鬓边,笑弯了眼:“王爷面前,臣妾哪称得上半句厉害?”毒舌病弱美男子×武功高强小侠女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文武相合,天下无敌!食用说明&排雷:1v1,HE,先婚后爱。男主身体弱有原因,会好到和正常人一样,但无法痊愈,雷此慎入。本文架空,看文开心,谢绝深究,婉拒人参公鸡。作者坑品见专栏,喜欢就点个收藏吧~☆、番外隆昌十七年的八月,中秋过后,隆昌帝孟固颁布诏书,封大皇子孟深为太子,入主东宫。这一年九月,梁国公李兼谋反一案有了结果,李家满门抄斩,家丁仆从流放千里。据说行刑那日,正是树叶黄落凋敝之时,那昔日风光无两的世子李明晔眼中已然没了光泽。只有他的妻子柳荷从始至终都在他身边,至死,都始终深情地望着他。也是这一年,十月,太史令沈珏沈大人与户部尚书之女颜之岚成亲,两人琴瑟和鸣,一时间成了京中佳话。而隆冬腊月里,被打入冷宫的容妃李容月,在一个大雪纷飞的天气里悬梁自缢。那时皇后沈瑢抱着才三岁的皇子孟沉,同他讲,他的生母,是飞到了天上,做了司掌飞雪的仙人。等到了隆昌十八年的春天,四月里天气将暖的时候,甫州刺史赵易因为官恪尽职守,造福一方百姓,被擢升为御史中丞,于四月底归抵京城。而他也正好赶上了自己表妹的婚事。宛仪郡主孟舒苓与仪宾方天扬在五月里成了亲,真正是十里红妆,令人艳羡。隆昌帝特许郡主从宫中出嫁,一应礼仪与公主一致,实乃无上的荣宠。喜轿自宫中启程时,隆昌帝孟固和广平王孟毅站在宣和殿前,看着身骑白马的方天扬领着迎亲的队伍远去,一时间感慨万千。“朕还以为此人别有用心,没想到试来试去,竟是他对宛仪用情最深。”“圣上圣明,没有因为宛仪与方天扬欺瞒一事降罪,是他二人的福气。只是方天扬的身份四处查找也不得,臣问他,他只说家乡在远处,是个到不了的地方。”广平王为着这件事,心里还有些担心。他虽不在意,可方天扬做了仪宾,也得打消圣上心中的顾虑才是。没想到隆昌帝却笑了笑:“皇弟不必为此事忧心,前几日有一位高人在宫门前站了两天,朕召见了他,皇弟猜猜此人说了什么?”“臣弟不知。”“此人道这个方天扬乃是为保我大齐江山而出现的天降福星。朕问他这是什么意思,他就说这一切都是因果注定,多的却是天机不可泄露了。”广平王面露惊讶:“还有这种事情?”隆昌帝望着远处的人马,声音浑厚:“天命朕倒并不是尽信,只是也不是不信。方天扬不管来自何处,他于我大齐江山稳定毕竟有功。朕便是为天下百姓考虑,也不会再怀疑他。况且,朕若是对他心存敌意,岂不是要寒了为我大齐忠心耿耿的良臣之心了吗?”广平王听至此方长出了一口气:“圣上圣明,乃是大齐之幸,百姓之幸!”隆昌帝微微摇了摇头,语气中似有无限怅然:“朕到底还是做错了事啊。若说这前后诸事,朕只对不起一个人,那就是赵太傅啊。”广平王随着他的视线看向广袤的天地:“太傅大人是可与前朝宋清比肩的贤臣。”隆昌帝合手拜向苍天:“能得此深明大义之臣,才是我大齐百姓之幸!”这日的广平王府自然是极为热闹。原本孟舒苓成亲,该另立郡主府的,可她又担心王府只剩王爷自己太过孤单,遂向圣上请命,广平王在世时,就仍住在王府里。隆昌帝原本担心方天扬会不同意,哪有男人喜欢住在妻子家里的,没想到方天扬却是没有一点意见。方天扬在这个大齐什么都没有,他当然不在意了。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他只管和他的落落好好过日子。只不过这成亲,新郎免不了被灌酒。孟澈许从亦沈珏几个,可是好一气地要和他喝酒。尤其是沈珏,他成亲那时,方天扬可没少劝酒,他都记着呢,就等着今天“报仇”。谁知道,方天扬早就找好“靠山”。他在幽州替孟深受了一箭,那一箭就插在胸前,再偏一点进了心脏,他那会人就没了。是以这时候,他拉孟深出来挡酒,孟深也难得地心甘情愿了一回。只是孟深平时就不苟言笑,谁敢惹他?孟澈几个吃了个哑巴亏,还一点话说不出。“我第一次见你,就觉得你这人不简单,果不其然。”酒喝得差不多了,也就许从亦酒量好,还算最清醒的。他和方天扬坐在一处,便说起话来。“许兄过誉了,我还得感谢许兄呢。”方天扬抱拳。“此话怎讲?”许从亦靠在椅子上,一双桃花眼因为喝了些酒,显得更为神采飞扬。“去年许兄出手,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