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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了半个儿子回来。”秦母笑着拍了拍她的脑袋,没好气道:“什么半个儿子,他就是我的儿子。”“……”秦恩跺脚,“妈,你这么快就偏心他。”秦母笑笑,“俗话不都说,丈母娘见女婿,越见越喜欢吗?你妈我要对他好,他才会对你好啊!”“这都是什么理论啊!”秦恩小声嘀咕。傅南书轻笑一下,上前一步抱了抱秦母,“妈。”一声“妈”喊得秦母心花怒放,笑得灿烂极了。“好,好。”连连点头。一走进屋,秦恩就闻到了阵阵饭香,在门口换好鞋子进屋,刚想冲进厨房,就看到了秦笙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的茶几上放了一条电脑,他一脸清冷,耳朵带着无线耳机,面对着电脑在说话,秦恩没留意听他说什么,看样子应该是在开会。“哥……”她低声唤了一声,秦笙抬头,朝她点点头后又继续看着电脑。秦恩没过去打扰,乐嘻嘻地跑进厨房。厨房里,一个中年妇女拿着铲子在炒菜,秦恩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来是谁。亲戚?不是。mama的朋友?应该也不是。秦母走过来,就看到她靠在厨房门口,歪着脑袋看着里面的人。“她是淩姐,是你哥请回来帮忙打扫卫生、做饭的。”秦母说。正在炒菜的人闻声回头,笑着问:“是秦恩小姐吧!”秦恩“嗯”了声,“你好。”“你好,”淩姐胖胖的,笑起来一脸和蔼,“你mama早跟我介绍过你了。”打完招呼,秦恩走出厨房。外头,傅南书站在客厅的照片墙前,认真地看着照片墙上的照片,有些是他见过的,有些是这几年新拍的,他没有见过。一堆照片里,有秦恩高中和大学的毕业照,有她大学军训时候的照片,有她跟家人旅游时拍的,照片里的她,笑容如阳光般灿烂。“看什么呢!”小姑娘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他没有回头,问:“那时候的你,真的那么开心吗?”秦恩知道他指的是什么,“半真半假吧!”她叹了口气,走到他的面前,转身,轻轻抱住了他的腰,“半真半假,笑容是真的,可是下一秒,我就会想,我能一直这样笑吗?答案是不能,只要一停下来,我就会胡思乱想。”“恩恩……”傅南书心疼极了,抱住她肩膀是手稍稍收紧,“对不起。”秦恩扭了扭身子,挣脱他的手臂,抬头,笑眯眯地看着男人的下巴。“没关系,都过去了。”蓦地,她踮起脚尖,张嘴就在傅南书的下巴上咬了一口,不是很用力,不过还是留下了淡淡的印记。秦恩抬手,摸了摸那印记,笑了。傅南书垂眸看着她,眸子里的宠溺几乎要装不下,他低下头,用额头碰了碰她的,笑问:“属狗的?”“属狐狸的。”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稍晚,吃过晚饭后,秦笙把傅南书叫到了书房。傅南书刚走进书房,秦苼便拿着两只酒杯走过来,里面都装了浅褐色液体。傅南书接过他递过来的一只,笑说:“刚出院就让我喝酒?你就不怕你妹找你算账?大舅子。”秦苼“啧”了声,露出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喝酒?你想得美。”话落,傅南书拿起杯子用鼻子闻了闻,笑了。“茶?”“不然呢?”“没事,喝茶好,喝茶好。”在大舅子面前,求生欲满满。突然,秦苼举起酒杯,表情突然正经起来,“以后保护恩恩的同时也要保护好自己,你是我妹夫,也是我的兄弟,无论在从哪个身份来看,我都希望你平平安安。”顿了下,突然举起酒杯,“话不多说,来,庆祝一下你康复出院,还有娶了我妹那个鬼精灵。”“我知道,”傅南书举起杯子跟他碰了下,玻璃碰撞在一起的声音特别清脆,他笑了笑,说:“以后,我们都好好的。”把杯子里的茶一饮而尽,傅南书看着秦苼,又说:“本来我想康复出院就跟恩恩求婚的,谁知道……”说着,他好笑地摇了摇头,“没想到她又是不按常理出牌,我婚都还没来得及求,就被她拉着去领了证,不过不得说,这就是她的风格,这样的她,也是我喜欢的。”闻言,秦苼也没忍住,笑了,“那丫头真的,从小到大都不知道让我死了多少脑细胞,不过这样也挺好的,不怕会被人欺负。”傅南书像是听了什么笑话,“就她那样的,你觉得谁能欺负她?”女人中的战斗机,不出手则已,一出手死伤一片,有谁能欺负她?秦笙差点儿笑喷,猛点头,“也是,她就只会在做错事的时候认怂,然后装可怜。”“嗯!没错。”傅南书附和。两人早书房里一个喝茶,一个喝酒,待了足足有一个小时。离开书房的时候,一开门在门口捕捉到了一只坐在地上的小姑娘。傅南书蹲下来与她平视,笑问:“你坐在这儿做什么?”秦恩看了傅南书一眼,尔后抬头看了看依靠在门上,双手插在裤兜里一脸看戏样的秦笙,“我怕他打人。”秦笙扯扯嘴角,“白痴,智障。”“哎……”秦恩爬起来,双眼用力瞪他,“你才白痴,你才智障。”说着,用力垫脚,可踮起脚也只到他的鼻尖。秦笙抬手,伸出食指在她的额头上用力一戳,“起开。”秦恩摇摇晃晃,他一戳便没站稳,差点儿往旁边倒,傅南书上前抱住她的腰,朝秦笙点点头后,直接把人抱起来,“走,回家。”“哎!放我下来,你现在不能拿重物。”秦恩大喊。傅南书笑笑,云淡风轻道:“你是个东西吗?”乍一听觉得这话没什么问题,可听深一层意思,秦恩炸了,“傅南书,你才不是东西。”楼梯间回荡着她的声音。虽然气,可是顾忌到傅南书的伤,她也不敢挣扎。傅南书在楼梯口停下,她好声好气哄道:“放我下来,我乖乖的。”见他没动作,又说:“好啦!放我下来啦!”嗲声嗲气的,像只软绵绵的小兔子。秦笙从楼梯口经过,淡淡地飘过来一句,“这什么声音,难听死了。”“……”秦恩。你才难听死,看以后你女人这样对你你还觉得难不难听。这语气对秦笙不受用,但对傅南书却很是受用,她语调一软,傅南书顿时感觉有一股电流流遍全身,酥酥麻麻的。他抿紧了唇,把人放下。秦恩抬头,捏了捏他紧绷的脸,问:“你干什么突然这么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