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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头发都快白了,你却连一根都没有,还有你媳妇,病得都快要死了,现在却壮得跟牛一样,赵英华你真把我当傻子吗?”赵英华心内一凛,平时忽略的细节,此时全涌现了出来。赵英勇说的没错,他的身体确实越来越好了。年轻的时候一夜都只能三四回,可现在他却越战越勇,昨晚上都大战了四回合呢!这一点都不符合男人四十糟萝卜的真理啊!难道真的……?赵英华心里起了疑心,可面上不显,讽刺道:“你那是缺德事做多了,所以才长白头发。”赵英勇怒喝:“赵英华你这是想看咱爸死吗?你个黑了心肝的东西!”“我一会儿联系西山疗养院,把爸送去那里养身体,赵英勇你有这精神骂人,还是好好想想退休后能干啥吧?”赵英华重提起了退休一事,他可不是说着玩的,赵英勇既然这么不安分,那就彻底绝了他的心思。反正他这三哥是真没啥能耐,在职也就是混饭吃,还是把机会留给年轻人吧!“赵英华你……你真要做得这么绝?”赵英勇惊慌之极。“你先做初一,我再做十五,我早就警告过你,你不长记性吗?”赵英华狠下了心肠,让赵英勇退休是严明顺的意思。就算他不这么做,严明顺也不会饶过赵英勇。第1544章睚眦必报赵英华并没有逗留多久便走了,走前他又说了一遍,“眉眉从来都没有灵药,若是让我听到外面有啥风言风语,你们可别怪我六亲不认!”现在他还不确定女儿是不是有灵药,可他得未雨绸缪,否则要是传到了大老板那儿,麻烦就大了。赵英勇不服气地喊:“当年的灵茶和灵泉你忘了?赵英华你见死不救,你还是人吗?”“灵茶和灵泉不是学而找到的吗?和眉眉有什么关系?”赵英华冷冷地说了句,掉头便走。他已经对赵英勇彻底失望了,好在当年老爷子还没太糊涂,灵茶和灵泉对外都称是赵学而找到的,没人知道与眉眉有关。赵英勇悻悻地看着门被赵英华用力带上,发出砰的巨响,震得他清醒过来。“爸,现在怎么办?”赵英勇没了主意,更是埋怨当年老爷子为啥要说是他儿子找到的灵茶,搞得现在这么被动。老爷子的脸皱成了一团,似枯败的菊花一般,看着十分阴冷。“英华现在正在气头上,让他先冷静冷静吧,以后再提这事。”老爷子叹了口气,慢慢起了身,提了鸟笼便准备出去溜鸟了。身体每况愈下,拳是打不了了,只能养只鸟玩儿啦!“爸,您的身体再拖下去……”赵英勇十分担心,他比谁都害怕老爷子死。“放心,我还能撑段时间,一时半会儿死不了!”老爷子冷冷地说着,佝着背准备出门。赵英勇又问:“爸,那我那退休的事咋办?英华他是来真的?”“是不是真的过几天不就知道了,你急啥?”老爷子对此并不以为意,他从来就没对三儿子有过啥期待,退休不退休无所谓,反正赵家的第三代已经起来了,赵英勇退了也好,别占着茅坑不拉屎!至于灵药,老爷子却仍然没失望,他不信小儿子真的会如此绝情!他赌小儿子的孝心!安雅芳从头到尾都没出一言,灵药,退休……这些于她都无关,她只想安安分分地过日子,守护她的儿子,其他的她管不了,也没那能力管。赵英华的动作很快,第二天老爷子便被接去了西山疗养院,待遇很不错,毕竟是老干部。至于赵英勇的退休手续倒没那么快,就算再是废材,可也是军职干部,而且官职还不低,审查手续就得好些时候。不过赵英华这回下定了决心,非得让赵英勇退下来不可,省得他这三哥天天有着不该有的心思,被别人利用。眉眉在家休息了两天,便神清气爽地去上课了。郑士林和阮华彩现在就跟丧家狗一样,名声扫地,虽然还不到人见人打的地步,可也差不离了,书画界想再像以前那么风光是不可能了!因为萧大师那天从展厅回家后,精神好得能再找个十八岁的如夫人,于是便一鼓作气地写了篇金戈铁马的檄文,将郑士林三人骂得跟狗一样。萧大师是华夏书画界现今名望最高的大师,他的一句话分量可不轻,更何况是专门写的文章了。眉眉为了感谢萧大师的仗义相助,特意配了些药丸,就是拿灵水和了些面粉蜂糖,用油炸了,假称是名医制作的养生丸,送给了萧大师。有恩报恩,有仇自然也得报仇,而且她还是睚眦必报的人。其其格的那幅画,她可没有忘记!第1545章敬而远之郑雪衫这几天心神不宁,做什么事都没精神,睡觉也不安稳,没几天便憔悴了许多。“肯定是做贼心虚了,那幅画百分百就是她偷的!”任茜茜笃定地说,往嘴里塞了一大筷子土豆丝,皱紧了眉恨恨地咀嚼着。天天吃草都没见瘦,特妈地难不成她会光合作用?苍天负她啊!其其格一口吃了块红瘦相间的红烧rou,嚼得喷喷香,任茜茜心塞地拍了她一巴掌,“你吃rou去那边吃去,别在我面前招我。”“你天天不吃rou也没见瘦,对身体还不好,真想瘦以后就跟着我去摔跤,我这个月都瘦五斤了。”其其格理都没理她,又塞了块红烧rou,再扒拉一大口饭,吃得津津有味,任茜茜心更塞了。天天大口吃rou的人瘦了五斤,她天天啃草的,反倒一两没瘦。老天爷还让不让她活了?“摔个毛?我宁可天天啃草,也不去练摔跤!”任茜茜恨恨地又吃了一大口小油菜,嚼得咯吱咯吱响,苦大仇深。让她运动还不如要她的命呢!天天吃草不再胖下去,她已经满意了!其其格撇了撇嘴,减肥就得靠运动,吃草有毛用?那幅画她没敢再放在宿舍,而是存到了眉眉那儿,她也和任茜茜一样,怀疑画是郑雪衫偷的,可是——“我们没证据,郑雪衫她肯定不会承认的。”其其格说。眉眉平静地吃完饭盆里最后一口饭,冷笑了声,“法院才需要证据,我不需要。”其其格没听懂,一脸懵逼,任茜茜却明白了,登时跟打了鸡血一样。“要我喊兄弟过来帮忙不?不是我吹牛,我那些兄弟个个都是灌麻袋的好手!”眉眉嘴角抽了抽,当她是去砸场子吗?“杀鸡用不着牛刀,不劳你那些兄弟的大驾了。”眉眉委婉拒绝。任茜茜也不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