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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过澡神清气爽的眉眉,登时便怒了,“你们小姐这不是好好的?你们就这样把我抢过来,知不知道我连诊金都还没拿到手?知不知道我的诊金高得离谱……”严明顺的手下面无表情地站着,不管顾大夫怎么骂,他们就是不出声,恭敬地冲严明顺敬礼,大声道:“报告,人已带到!”“嗯!”严明顺淡淡地应了声,让他们退下了。顾大夫去换了衣服,悻悻地走了出来,脸黑成了碳。澳门那个土豪是他好不容易才勾搭到手的,人傻钱多,只要再忽悠几天,他的养老钱就不愁了。可现在……全特妈被这臭丫头给破坏了!“顾大夫,劳烦你替眉眉看看,她这段时间头疼得特别奇怪,疼晕了两次,去医院查不出任何问题,只能麻烦顾大夫了。”严明顺客气地说着。顾大夫神情变得郑重,他没想到眉眉还真有病,而且还病得不轻,便不再发牢sao,让眉眉伸出了手,测了许久,表情变得很奇怪。第1806章被人暗算了顾大夫似是不能确定,又换了只手测脉,还让眉眉伸出舌头,再查看了眼睑,又问了她这段时间头疼的发作情形,以及是什么时候开始头痛的。眉眉都一一说了,她本来没当回事,可见顾大夫的模样,她的头痛看起来不简单呢,心不由沉了沉。难道她得了不治之症?她不想死啊!“顾爷爷,我到底是什么病?”眉眉忍不住问。“现在不好说,你的手也给我测测。”顾大夫避而不答,让严明顺伸出手。严明顺十分奇怪,可见顾大夫并不像是说笑,便老实地伸出了左手,心里不祥的感觉越发浓烈。顾大夫给严明顺测脉的时间更久,神情变得很凝重,“你跟我去房间。”去了房间后,他让严明顺脱了上衣,严明顺虽觉得奇怪,但还是照做了,顾大夫在他的后腰处看到了一道淡淡的红线,似红丝线一般,不仔细看察觉不到。顾大夫叹了口气,心里大致有数了,让严明顺穿上了衣服。“顾先生还请告知,我和眉眉究竟怎么了?”严明顺问。顾大夫同情地看着他,说道:“你被人暗算了,中了苗疆的绝情盅,这种盅毒我在三十年前见识过,据说已经失传,可却没想到竟又出现了。”严明顺心跳了跳,绝情盅?这个名字一听就不是善类!“中了绝情盅会怎么样?眉眉的头痛同我有关?”顾大夫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道:“你和眉眉丫头已经圆房了吧?”严明顺俊脸红了红,点头承认了。“这就是了,绝情盅会借男女鱼水之欢,将盅毒传给爱人,不过盅毒的效力要减一半,眉眉丫头的头痛就是盅毒引起的。”严明顺暗恨不已,到底是谁在他身上下了盅?甚至还连累了眉眉!“可为何我的身体并无异状,眉眉却会头痛?”严明顺还是不明白,他根本就没有察觉到身体有任何不适,否则他早就会对身体怀疑了。“绝情盅对男女的作用是不一样的,对男人伤害其实更大一些,会逐渐减损男人的精气,让男人断子绝孙。”顾大夫打住了,对严明顺十分同情。年纪轻轻的就断子绝孙,可惜了!严明顺心沉到了底,虽然他并不喜欢生孩子,可不能生和不想生却是两码事,这时他终于明白之前的那个梦里的胖宝宝是怎么回事了。原来身体早已对他发出了预警,但他没有领悟。“那对女人会怎么样?”严明顺更担心眉眉的身体。“女人倒不会影响生育,可却不能相思,只要相思便会头痛欲裂,这也是绝情盅的叫法由来,为的就是让人绝情绝义,断子绝孙。”顾大夫解释。严明顺这才明白为何眉眉会在到了香港后就开始头痛了,这傻丫头肯定天天都在思念他,时间越长,思念越深。这样的小妖精让他疼到了骨髓里。“绝情盅有药可治吗?”严明顺问,他一定要想尽办法治好自己和眉眉,还要找到那个下盅的人。顾大夫摇头,“没听说过有解药,因为这种盅本就是为折磨人而炼制的,根本就没有解药,老夫无能为力。”第1807章情况不妙啊严明顺不死心,再问:“那有没有办法可以减缓眉眉的头痛?”他宁可痛的是自己。可却偏偏是眉眉,暗算他的人可真是好算计啊,知道让眉眉痛,这样他的心才会痛!顾大夫面有犹豫,“我试试看吧,绝情盅我还从来没医治过。”他也来了兴趣,跃跃欲试,遇到棘手的病例,对他来说也很有挑战性,如果治好了,那他就能为后世子孙留下非常重要的资料了。“那就拜托顾先生了,顾先生有任何需要,都可以对我说。”严明顺感激说道。“我会尽力的,不过你也要有个思想准备,我连一成把握都没有。”顾大夫丑话说在前头。“还是要拜托顾大夫,若说这个世上还有谁能治好眉眉,除了顾大夫也没别人了。”就连最顶尖的仪器都查不出来,顾大夫至少知道是什么毛病,还有一分希望。“顾先生,绝情盅到底是什么东西?是一种毒药吗?”严明顺忍不住问。“是毒药,可又不是毒药,毒药是死的,绝情盅却是活的,苗疆以盅闻名,你应该听说过,盅其实就是一种活的虫子,但因为只有苗疆的大巫才会制盅,所以知道盅的人少之又少。而且因为盅是大巫用自身鲜血饲养而成,数量十分稀少,近些年已经绝迹了,可能深山里的那些古老部落的苗人,还会有人会这种秘术,普通的苗人甚至都没听说过盅。”顾大夫大致介绍了盅的来历,简单来说,盅就是一种很奇特的毒虫,寄生和繁殖能力很强,而且因为体型细微,顺着血管流动,用普通的仪器很难发现。这也就是眉眉去麦法臣医生那儿,也查不出毛病的原因。“那是不是只要把盅虫逼出体外,眉眉就没事了?”严明顺问。“理论上来说是这么回事,可问题是,苗疆的盅之所以令人闻之色变,定然有它的异处,若是能够轻易就逼出来,盅就不会那么可怕了。”顾大夫摇了摇头,给严明顺泼了一大盆凉水。“不过还是有一个办法的,据说盅虫从小就以饲主的鲜血为养分,所以饲主的鲜血对盅虫而言,是难以抵挡的美味,如果你能找到你体内绝情盅的饲主,倒是还有办法。”顾大夫话锋一转,让严明顺又生起了希望。“给我下盅的人,是不是就是饲主?”“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