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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药酒吗?”“没”丫鬟很想硬气一回,可想到夫人都败北,她又气弱了,“有……”祁佑心底好笑,倒也没揭穿她,“既然有药酒,就拿过来。”“我会推拿。”他又多嘴解释了一句。齐源趴在床上却很好奇,“师傅,你怎么什么都会啊?”祁佑:“以后你练武练的久了,会的自然也就多了。”齐源:“是吗?”两人说话的功夫,丫鬟就把药酒拿来了。祁佑一把把人扒的只剩一条裤衩。齐源:Σ(°△°|||)︴!!!丫鬟小厮:Σ(っ°Д°;)っ!!!“你干什么”“嘶”齐源只觉得身上一凉,还没开口说点什么,背上一只大手使劲儿按揉,他口中就只剩下惨叫了。“嗷嗷嗷————”“公子,你对公子做了什么?”“快住手,住手!!!”“快去通知夫人,就说祁师傅要谋害公子。”于是,祁佑推拿完毕,重新给齐源套好衣服之后,尚书夫人去而复返。她站在门口,背后跟了一群健壮的家丁。尚书夫人目光锐利,冷声道:“把这歹人给我拿下。”“是。”一群人立刻围上了祁佑,本以为抓住他只是举手之劳,没想到事情完全出乎他们的意料。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家丁倒了一片。尚书夫人惊惧不已,“你,你,你到底是什么人?”齐源星星眼看着祁佑,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天哪,他师傅的身手好帅好利落,什么时候他能有师傅的一半就好了。“师傅,师傅,你别生气,我这就让人把他们赶出去。”齐源俨然进化成祁佑的小迷弟,外套都没穿,踩着鞋子就蹦了过去。其他人惊喜的看着他,“公子,你没事了?”齐源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我能有什么事啊,刚刚师傅给我推拿,我这会儿好多了,身体不酸不痛了,今天我还能再练习一天呢。”尚书夫人:…………刚刚是哪个混蛋说祁佑谋害她儿子的?第八十二章尚书夫人闹了个大乌龙,憋屈的走了。经此一事,之后的日子里,祁佑教齐源练武,倒是没人出来拦着了。齐源也不知是想通了还是怎么的,也舍得下苦工,再加上他本人有些天赋,一段时间之后倒是有了成效。某天,祁佑把人带出门,美其名曰踏青。齐源看着枯黄的树叶,默了。算了,师傅喜欢就依着他吧,他可是个孝顺的好徒弟啊。说实话,晚秋的景色算不得好,他们到处走了走,百无聊赖。中午的时候,祁佑带着齐源去外面挖野菜吃。齐源难得来了几分兴趣,“师傅,野菜好吃吗?”祁佑摇头,“不怎么样。”“啊,那我不要吃了。”齐源少年心性,心性率直,在熟人面前,有什么就说什么,所以此刻听闻祁佑的话,他连丝毫的掩饰都没有。祁佑看着他,目光深深,眸中闪烁着齐源看不懂的神色。“野菜不好吃,有时候有人想吃都吃不着呢。”他垂下眼,意味不明的点了一句。齐源:“啊?”祁佑扯了扯嘴角,“没什么。”没多久,他挖了一坨黑乎乎的东西出来,齐源嫌弃极了,捏着鼻子,躲在一边,“师傅,那是什么啊,好脏啊。”祁佑用手把上面的泥拍掉,露出并没有好多少的果实。“这可是好东西。”齐源忍不住又看了一眼,随后用手捂住眼,“什么呀,我们中午不会吃这个吧。”“师傅,我丑话说在前头啊,我就是今天中午饿一顿,我也不会吃那个脏兮兮的东西。”半个时辰后。齐源:真香(* ̄︶ ̄)祁佑都没眼看,忍了忍,还是没忍住,“你慢点吃。注意形象。”齐源猛摇头,“师傅,我没想到这个黑乎乎芋头的背后还有一段这么凄美的爱情故事,我以后再也不以貌取物了,呜呜呜………,而且,真好吃。”祁佑:…………所以,最后一句才是重点对吗。芋头特别容易有饱腹感,齐源头一回吃,祁佑担心把人撑着,所以齐源吃了三个之后,祁佑就阻止了。齐源委屈啊,他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想吃点东西还吃不着的。一双猫儿眼都无精打采。祁佑看的想笑,一把揉了一下他的头。揉完之后,两个人都愣住了。齐源呆呆看着他,“师傅,你刚刚摸我脑袋了。”祁佑有点儿尴尬,“抱歉,刚刚是我冒犯了”“不会啊,我感觉还不错。”齐源却有点儿小高兴,“虽然被人摸脑袋会长不大,但如果师傅摸一下,我还是能接受的,谁让师傅那么那么厉害呢。”“师傅,我什么时候能像你这么厉害呢。”祁佑:“做梦的时候。”齐源:…………“师傅,你太坏了,一点儿都不像别人家的师傅。”齐源委屈巴巴的控诉道。祁佑把玩着一个芋头,听闻齐源的话,斜睨他一眼,似笑非笑,“喔,听你的意思,是觉得别人家的师傅更好了。”“那倒不是。”齐源吊儿郎当的躺在马车里,注意到祁佑的目光,又不禁坐正了身子。他挠了挠脸,犹疑道:“就是觉得师傅你跟别人不一样,特别的洒脱不羁,好像从来没有什么能让你留念在乎的。我以前那些教书先生,看到我爹娘都是恭恭敬敬的。”祁佑嘴角勾起一抹笑,喉咙里带了点笑意,揶揄他:“所以,你这是拐弯抹角在说我不懂礼数吗。”“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齐源慌张的摆着手。“师傅人很好,虽然你跟我娘互相都不喜欢,但每次师傅看到我娘,礼数都是周全的,但给人感觉,怎么说呢,又感觉不到师傅从内心散发出来的尊重。”齐源纠结的不行,“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些什么,如果有什么冒犯了地方,还希望师傅不要跟我一般见识。”祁佑收敛了笑意,脸色变得严肃,齐源也被这种气氛弄的有几分紧张。祁佑:“我对你娘尊敬,只是因为她是尚书夫人,礼数周全,是我的教养。你明白吗?”齐源摇头,“有点明白,又不明白。”祁佑想了想,“我给你举个例子,我以前见过一个人,他是个苦工,身份低微对不对。”齐源:“嗯。”祁佑:“可是我从内心尊敬他,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是条汉子。他被人欺压侮辱时,从来没有向命运妥协,不管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