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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身,看到男人正准备开溜。她心里一股无名火气,“还敢对老子动手,今天不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老子就不姓林。”“啊——”男人尖锐又刺耳的惨叫。林柔语可没心软,她拽住男人的手腕使劲地向下一拽,关节“咯噔”一声,背过身,利用一招漂亮的背摔,将男人划出一个完美的弧度,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救命啊,救命啊。”男人疼的满头大汗,不知道该捂着胸口还是捂着手腕,快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不停地喘着粗气,然后向四周的人呼救。林柔语一脚踩在他胸口上,“还敢不敢摸老子屁股?”男人哪里还说的出话来,直翻白眼。旁边的许忆,惊,呆,了。最后还是人群里不知道谁报了警,许忆和林柔语,还有地上躺着起不来身的男人都被带进了警察局。大晚上还熬夜工作,值班的警察两眼通红,擦了擦自己眼角,让许忆说,“怎么回事?”“他摸我屁股,还抢我包。”林柔语说。男人就坐在角落里,低着头,衣服倒是打理的挺整齐,也不像是窝囊猥琐男的模样。“我先问下目击人,等下再问你。”许忆叹口气,“我们在前面走,这个男人想要占我同学的便宜,还要抢她的包。”要不是林柔语会点功夫,今天就吃了大亏。拖了会儿,男人的mama慌慌张张地从警局门口赶了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呀,警察同志,我们家孩子是不可能做这种事情的,是不是有人要讹我们啊?”这话听的许忆差点没翻白眼。“你儿子又不是什么宝贝,家里也没皇位继承,我们讹他干嘛。”许忆用很温和又客观的口气说道。“你就是污蔑我儿子的那个女的?”他母亲说道。林柔语掏掏耳朵,“我才是。”“我不信,肯定是你们两个女生预谋好要来搞我家儿子,他身体不好,精神也不好,根本不会做那种事。”林柔语下巴一抬,对眼前的女人彻底无语,“精神不好就别放出来,多影响社会的公共治安,到时候关他两个星期禁闭,看你还敢不敢随便放他出来。”果然有什么样的家庭教育,就会出现什么样的人渣。警察安抚这位母亲,“女士,你先别着急。是这样的,我们在您儿子的手机里发现了很多偷拍女生裙子的照片,甚至有更过分的,不止是这一个女生。”但林柔语很幸运没被他排到,所以男人恼羞成怒,干脆做出了更过分的举动。在交谈中,许忆她们也的确了解到这个男人三十岁,还天天窝在家里什么事都不做,啃老。其实他母亲也知道自家儿子有些变态的癖好,但她内心深处总是为儿子开罪,已经过得这样辛苦,喜欢看女生裙底有什么大不了,她们被儿子看还是福气。警察批评教育了一通以后,还是尽量的将矛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过林柔语也被批评了下。“你这下手再重点,就是防卫过当了。”林柔语嘿嘿一笑,“下次一定注意。”到了警局门口。“还敢拍吗?”林柔语挑衅地看了男人一眼。男人哪里敢抬头,看见林柔语就往他mama身后躲。“切。”林柔语鄙夷地看了眼。他mama指桑骂槐地说了几句,但知道林柔语会点东西,又不敢硬碰硬的,连骂了两声晦气,就快速离开。许忆哭笑不得,目光突然一瞥,看到一个身影。今天被叫到警察局的时候,她多少心里还是担心,一来担心她们两个女生吃亏,二来也是担心回家路上会不会被男方报复的问题,毕竟深更半夜的。即便是不会被报复,打车回去也总会不安全。第一时间,她就想到了沈季。深邃的黑眸淡淡地看向她,沈季倚在警局门口的围栏上,手揣进口袋里,神色清淡,只是他好像在说。过来,我在等你。林柔语看到沈季以后,收敛了自己方才嚣张的模样。“过来。”沈季突然说。许忆微怔,下意识咬住唇瓣。第十七章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许忆,眉眼微挑,眸底流转出淡淡的微光。“我……”许忆觉得自己有必要和沈季解释一下,为什么她这么晚还要给沈季打电话,叫他来警察局的事。“我们是碰上了流氓,所以。”她认识的男生里,能在这个时候一个短信就叫出来的,好像只有沈季。许忆默默在心里嘀咕着,也没敢把话说出来。沈季漫不经心,“先回家,这么晚,许姨会担心。”这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不对劲,只要不瞎的人都能看出来。于是林柔语现在恨不能自戳双目,她为什么要夹在这两个人中间,这气氛为什么奇奇怪怪。“沈季同学,谢谢你啊。”尴尬沉默了好一会儿,林柔语才说道,毕竟许忆和沈季都是无端被她的事牵连进来,而且还搞得这么晚,明早还要去学校升国旗。纵然林柔语脸皮再厚,这种时候也难免会感觉不好意思。沈季淡淡,“没事。”先把林柔语送回了家,分别时林柔语一个劲儿对许忆说,明天带好吃的给她赔罪。许忆笑笑,明显没放在心上。打了辆出租,许忆和沈季准备回家。都已经半夜凌晨的,街上的出租连个影都看不见,还是沈季用手机打车软件叫了辆出租来。距离乘客的位置还有一公里,许忆和沈季就并排站在街上。晚风吹过,虽是夏夜,但仍然微凉。沈季脱了外套,披在了许忆的身上,“冷不冷?”好闻又清冽的味道袭来,许忆微微失神,脸上涌出淡淡的红晕,她低着脑袋,闷声闷气,“还好,不是很冷。”“今天的事情,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妈说。”许忆小声地说,她低着头,声音小得就像蚊子。不想让许母知道这件事,一来是怕她担心,二来也是怕许母对自己失望。沉默良久。许忆抬眸小心翼翼地瞥了他一眼,沈季还是那副清隽的模样,黑眸沉沉,叫人看不出他心思的变化,拿不准他到底在想什么,稍一停顿,她又道:“算了。”脑袋一沉,沈季的手轻柔着她的头。这是什么意思?许忆没明白。“放心,我不说。”他轻笑,不过还是那副让人捉摸不透的模样。“唔。”许忆脸一热,干脆不吱声。回到家里都快凌晨一点钟,因为担心许忆,许母一直坐在客厅没敢睡觉。听到楼道里传来脚步声,吊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