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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个城府算计,就是任她跟娘捏扁搓圆。可现在,她好似会替自己将来谋算了,也不肯再拿许家银子接济娘家。齐大嫂想着这短短几个时辰的接触,总觉得,怕是以后再想从她这里拿银子,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娘这些日子身子不好,我是想着请大夫替她看病的,可老人家不肯。说是老三还没娶媳妇,她怕花这个冤枉钱。”齐大嫂睇着甜珠,说得唉声叹气。甜珠说:“娘糊涂,嫂子也糊涂吗?你只管请了大夫家去,就说已经提前付了诊钱的,她还能让这银子白白花了?”她明白大嫂的意思,却是不肯再多拿一文钱。齐大嫂脸白了下,干笑两声,没再说话。……第二天一早,甜珠就早起送齐大嫂回去。外面回来后,三柳正在院子里洗衣裳。洗的,都是许致的脏衣裳。见甜珠回来了,她挺是倨傲地说:“你跟表哥告状也没有用,他是不会相信你的。就算相信,他也不会对我如何。”三柳在许致跟前装得柔弱,转身在甜珠跟前,却变得十分清高傲慢。三柳心里颇多算计,偏许致就是相信她。甜珠还是头一回见到,一个人可以人前人后表里不一到这种地步。甜珠没理她,转身进屋去了。她坐在床头,只愣神看着自己的手。又想到了刚才那一幕,想到了沈浥。自然而然就想到了前世,想到沈浥让她死。其实她也明白,她不过就是沈浥一时兴起的玩物而已,她不该抱什么希望的。只是,偏偏沈浥给了她希望。他对她很好,可以说是极尽体贴温柔。他那样的身份,她本该怕他的,可在惧怕的同时,心里又隐隐藏着另外一种感情。她不敢承认自己对沈浥是动了情的,只能将那种感情归类为感恩。她对沈浥,是心存感念的,至少,他将她从许家那种深渊拉了出来。在她前世人生最后的几个月,她过了段时间很舒适的日子。她虽然不耻自己跟他那种不清不白的关系,但是她知道,他对她好。……五天后,许致从书院回来。他脚才踏进院子门,三柳就哽咽着跑了过去。“怎么了?”许致望着三柳。“表哥,我手疼。”三柳搭着哭腔,同时,将一双肿得跟馒头似的手递过去给许致看。“怎么弄成这样的?”许致皱眉,说话的同时,已经将三柳手握住了,给她取暖,“你嫂子人呢?”“她在屋里。”三柳低着头说,“我帮表哥洗衣裳,这水太冷了。”许致送三柳回屋,哄了她一会儿后,才往对面屋子去。面有薄怒,他一脚将门踹开。甜珠已经收拾好细软,见人回来了,她背起包裹道:“你回来得正好,我在外面谋了个差事,今天就过去。以后晚上,不回来住。”许致目光在她背后包裹上扫了圈,走过去问:“什么差事?”甜珠说:“给知府大人家的小姐绣嫁妆。”“知府家?”许致不可置信,望着甜珠,“你怎么进去的?”甜珠淡淡笑:“这个你就别管了。你也放心,我会闭紧嘴巴,不会说自己是你的妻子,不会丢你的人。”许致脸色十分难看,因为甜珠一语便戳中了他心事。知府大人家的公子,与他一个书院念书,他不愿被人低看一等。甜珠说:“对了,三柳怎么回事?这几天总把你的衣裳洗了又晒晒了又洗,一天能洗三四遍。我劝她别那样做,她跟听不见似的。既然你回来了,去请个大夫来给瞧瞧,莫不是天冷冻坏了脑子了?”许致明白过来,却反驳不了,白净的脸渐渐憋红了。甜珠冷冷扯了下嘴角,不再多说,背着包裹走了。第四章许致大跨步从屋里走出来,就见妻子身影消失在了拐角处。他站在屋檐下,长身玉立,目光盯着门的方向看,久久未收回来。三柳呆在自己屋里,藏在窗户后面,偷偷看着外面的表哥,见表哥似有留恋之意,她心生妒忌。瞧见旁边桌上放着针线,她拿起细长的绣针来,狠狠在中指指腹上戳了下。顿时,血珠冒了出来。“啊!”三柳疼得大喊一声。“怎么了?”许致被叫喊声吓到了,再顾不得别的,只大步往三柳屋里去。“表哥,我手流血了。”三柳可怜兮兮的,将破了指头的手伸出去,眼里流了泪,“我真是太笨了,除了认识几个字外,就什么都不会。连帮你绣个荷包都能伤着手,我一点用都没有。”想到刚刚妻子暗示的话,许致抬眸看向三柳。他并不赞同妻子说的,也不觉得三柳是个有心计的人。她这么做,完全是因为他,她在用她的方法来对他好。他们是姨表兄妹,论起亲疏来,许致觉得,他和三柳自然是比跟妻子要亲的。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跟着姨父识文断字。十四五年的感情了,怎么会是齐甜珠比得了的。若不是爹爹生前逼着他娶齐氏,现在,他多半是娶了表妹。“三柳,以后别再做这些。”许致微皱眉,语气温柔,同时也扯了布条来替三柳包扎手,低垂着脑袋,动作缓而柔,“你是姨父姨母的掌上明珠,纵然现在姨父不在了,你也是千金小姐。缝缝补补这些,不是你该干的活。”三柳听着这些,心里感动又高兴,面上却不显,只继续扮成柔弱小白花的样子。她现在一无所有,爹爹死后,大伯霸占家里房契地契,她跟母亲被迫无奈,只能投靠大姨母家。她没了父亲,没了倚仗,说不到好人家了。表哥从小念书就好,爹爹在世的时候说,他将来一定能走仕途当官。穷人她不想嫁,可与其嫁给别人做妾,倒不如跟着表哥。其实,她不想做妾的,她想被明媒正娶进许家。只可惜,他们再郎情妾意,中间还挡着个齐甜珠。大姨母跟母亲的话,她偷听到了。齐氏跟表哥的亲事,是大姨父安排的,表哥素来是大孝子,父命他不敢违抗,何况还是大姨父临死前下的命。她已经十五岁了,到了说嫁的年纪。大姨母要给她说门亲事,她不肯,跪着哭求要留下来,哪怕为奴为婢。大姨母到底不忍心,也就随了她去。她心里明白,只要齐氏不在了,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顺做表哥妻子。所以那天,路过河边的时候,她故意推了她。“我不是什么大小姐了,以后呆在表哥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