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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做到所谓的坦诚相待。甜珠也终于明白了,为何刚刚他那么反常,原来是以为自己在偷看大公子吗?甜珠想解释,但是发现好像什么都说不得。难道告诉他,她是多活了一世的人吗?可如果不说真相,总得说出一个像模像样的理由来吧,否则,他怎么可能放过自己。甜珠犹豫着想借口,沈浥不说话,一直看着她。“我要是说了,您会惩罚我吗?”甜珠心中想到一个理由。沈浥扯了下唇,似笑非笑的:“那要看你说的是什么。”甜珠说:“您刚刚说的,是那个年纪最大的公子吗?我是觉得,他那个人看长相的话,有些过于阴柔。看着样子很关心你,但是觉得有些假,所以,我多看了几眼,想看看他说的是不是真的。”“甜珠,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连王府里的公子也敢编排。”沈浥语气倒不严肃,“以后这种话,旁人跟前不许说。在这个王府里,除了我,你最好谁都别相信。”“我知道的。”甜珠应着,倒是乖巧得很,“我也只对你说这样的话,在外人面前,我不会多说一句。”甜珠略低着头,后颈露了出来,露出一弯雪白。沈浥看了眼,而后凑在甜珠耳边道:“我想要你。”甜珠没有反抗,也没有扭扭捏捏,只是轻轻点了点头。沈浥此刻,脸上才算是真正有了笑容,没说话,只搂着人往床上滚去。甜珠把自己彻彻底底交了出去,虽然压在她身上拼命驰骋的人动作间算是温柔。但是这具身子,还是初承雨露,甜珠有些受不了。那一波一波力量传来,一点点将她撕裂开,一次又一次的,将她推送到最高点。那种感觉,就像很小的时候二哥推她坐秋千一样。抛到最高处,又迅速摔落下来,她正担心着会不会摔在地上的时候,又一股力量将她抛送上去,如此反反复复,没有个尽头。甜珠怕自己摔倒,只能紧紧抱着他脖子,攀附在他身上。两人身子紧紧相贴在一起,或者可以说,是相互嵌在一起,合二为一。甜珠不知道什么时候结束的这种惊心动魄,但是第二天她一直睡到了中午。醒来的时候,身上像是被马车碾压过的一般,动哪儿哪儿疼。听到动静,黄杉绿萝两个忙端了水来,甜珠撑着身子坐起,问:“什么时辰了?”“马上午时了,夫人起来刚好吃饭。”绿萝一边说,一边端了漱口水过去。昨天晚上动静闹得很大,整个院子里,就没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谁也不会多嘴,平时该做什么,现在还是做什么。做下人的安分守己,这是规矩。……冯侧妃虽说深居简出,平时也不怎么管事。但是对几个儿子的事情,还是上心的。听说了清晖院里的事情,冯侧妃便问身边的荣嬷嬷道:“老二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小娘子,给了名分没有?”荣嬷嬷一早便探得清清楚楚:“还没有。人是一直养在清晖院前院,昨儿,那小娘子已经承了宠,但是二爷对给与名分的事情,却一直没提。”冯侧妃皱眉:“不清不白的身份跟着,传出去,也不好听。你去将老二叫来,我有话与他说。”第三十章冯侧妃的人去清晖院请沈浥的时候,沈浥正与几个亲信在光正堂里议事。听说是侧妃找,沈浥略微默了片刻,而后对那几个亲信说了几句,便负手大跨步走了出去。他昨天刚与甜珠有了肌肤之亲,今早侧妃便派人来寻,他心中多半也猜得了到底怎么回事。其实若说起来,沈浥此刻心中是有些后悔的,因为他也是今天早上在床褥上看到了落红,这才知道甜珠还是处子之身。也就是说,她是清白之身跟了自己,她与那许致,纵然夫妻三年,但是却什么都没做。他若是早知晓这些,那么,昨天晚上,万不会那般对她。沈浥到现在依然清晰记得,她百般痛苦地攀爬在自己身上的样子,而他却是那般不克制,一再索取,他像是一把刀一样,就那样大刀阔斧砍了过去。虽然就算她不是处子之身,他也一样对她好,给她该有的一切,保证她一辈子吃喝不愁。但是现在,情况有些不一样,沈浥自己的心在动摇,更偏于对她更好。这种感觉,他从来没有过。女人他见过千千万,但是从没有哪个女人会让他产生一种这样的责任感和保护欲。沈浥甚至有些不敢去见甜珠,所以,一早便跑到了光正堂来。从清晖院往蘅芳院这一路上,沈浥思虑许多,等走到蘅芳院门口的时候,他脚下步子滞了下,之后才一甩袍角,继续大步往里走。冯侧妃歇在暖阁,沈浥去暖阁给侧妃请安。冯侧妃示意他不必那般多礼,直接问:“浥儿,你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个齐娘子,还是尽快给个名分,然后安排她住到后院去吧。既然喜欢人家,又将人带了回来,不清不楚的晾那边,也不好。前院到底不方便,你让她一直跟着你住在前院,会惹出不少难听的话来。现在你父王跟王妃不在,娘还能说上几句话,等过完年他们回来了,娘就什么都管不了了。”“儿子多谢母亲关心。”沈浥朝着侧妃抱了下拳,毕恭毕敬,但是言语间却有难色跟犹豫,“不管您信不信,甜珠是儿子喜欢的女人,这辈子,怕是仅此一个。有些事情很奇怪,就连儿子自己,目前也说不清楚。给名分,这是迟早的事情,就是得看给个什么样的名分了。若只是和那方氏一样的名分,倒是不如再等等。”冯侧妃听出了些端倪,不由得吃惊地问:“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母亲从小就教儿子要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儿子心中一直都记着。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真心,儿子从不忘。”沈浥此刻脸上表情严肃得有些吓人,他认真看着坐在上位的冯侧妃,一字一句,掷地有声,“爱而不得,爱而不守,这种感觉,相信母亲比儿子深有体会。人这一生,总归是要做出一些超乎礼制的事情,儿子不想数十年之后,再来后悔此刻的决定。”戳到冯侧妃的伤心往事,冯侧妃手紧紧攥住圈椅的扶手。这么多年过去了,其实她早已看淡一切。只是,当那个伤疤再被人扯开的时候,心中总归还是有触动。她这辈子,最不会原谅的,就是王爷,但是最恨不起来的,也是他。她知道,起初他是逼不得已的,太后亲自下懿旨,将自己的亲侄女指给他做王妃,又命他贬妻为妾,他当年手中无权,不得不照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