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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问你,你又问回来做什么。”甜珠低着脑袋,身子跟水一样软着,提不上什么精神,“我晓得你的,你不是个会轻易饶恕了谁的人。”沈浥想了想,道:“我在你哥哥马上动了手脚,害他在侯府里躺了两个月。他是那个齐氏的亲哥哥,若说一点不接济,怕也不能。这次既然徐二夫人给了银子,就当做是帮他省下的吧。”“真的?”甜珠似信非信。沈浥龙虎精神,刚刚稍微缓了会,现在浑身上下又来了劲儿。他搂着甜珠,心不在焉轻轻“嗯”了一声后,就一点点翻身将人压了下去。他身子那么重,甜珠被他压在身上,总觉得快要窒息死掉了。只是,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他大刀阔斧勇猛前进的时候。第八十九章新婚第二天一早,该是要进宫去给冯妃娘娘请安。但是由于沈浥总是贪恋于床笫之事、温柔之乡,所以等两人真正收拾妥当后,已经快要中午了。甜珠断断续续的,几乎是被折腾了一晚上加一早上,哪哪都提不上劲儿来,身子软软的,跟一碰就能化掉一样。人也有些没精神,神色木木呆呆的,明显一副没有睡饱的样子。甜珠坐在铜镜前的绣墩上,任黄杉绿萝两个替她梳妆打扮。甜珠今天是新婚第二天,穿的是水红色的杭绸裙子,鲜亮的红色衬得皮肤又粉又白,双颊透着胭脂红。头微微垂着,露出后颈雪白柔韧的一大片。甜珠脖子长,纤长柔韧,弧度也恰到好处。沈浥早已经穿戴好了,此刻正只身一人坐在窗边喝茶。喝一口茶,便转头朝妻子看去,男人深色的眼眸里,含着浅浅笑意。那抹深情,浓得化都化不开。沈浥平时虽喜暗色衣裳,但是这新婚第二天,为了图吉利,还是穿了件红色的袍子。见丫头们打了水给甜珠洗了脸,又替她化好妆容后,沈浥起身走过去。甜珠望了他一眼,说:“我差不多好了。”沈浥扶着她手臂,等人站起来后,又细细看了一番。甜珠却低着脑袋不敢对视他的目光,方才那样折腾,现在总还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前世的时候都做了不晓得多少回了,早麻木了,反而现在害羞了,甜珠暗暗骂自己没用。进了宫里,新媳妇依着规矩给冯妃敬茶。今儿沈淮沈泽夫妻也在,两夫妻一大早就进宫来候在栖凤宫了,倒是这对本该早来的新婚夫妇到晌午才过来。沈淮夫妻带着豌豌坐在冯妃一边,沈泽夫妻则坐在另外一边。沈淮夫妻面上都含着浅浅笑意,看着沈浥跟甜珠,目光透着恰到好处的友好,没有过分热情,但是也不失冷漠。反观沈泽夫妻那边,则就不一样了。陈氏对甜珠百般不满,这不是新鲜事儿。沈泽则是对自己这个二哥不满,自然也是皱着眉心。冯妃晓得三兄弟三条心,根本也不管,只问沈浥和甜珠:“平安怎么没带着进宫来。”沈浥说:“平安已经启蒙了,请了先生进府教他课业,片刻耽误不得。”其实是沈浥不愿带着平安进宫来,一来是因为平安身份实在非常敏感,他怕万一被人揭穿了,会惹来大麻烦,二来,也是沈浥并没有拿他当儿子待。对待平安,他一早就知道他不是自己亲生的,他知道他是张客崇的子嗣,所以一开始便只拿他做子侄待。对待徐姮,他也是敬重却疏远。对待平安,他严厉却也关怀,却唯独少了一份做父亲的宠溺。冯妃心中明白,只点头说:“平安如今大了,你既器重他,想好好教养他,这没什么。但是,平时也不能太过严厉。”沈浥点头:“是。”冯妃又看向甜珠说:“看着你们如今好好的成了亲,我也就又卸了一桩心事。好好过日子,争取来年就添个小公子或者小公主。”沈浥笑,甜珠乖乖称是。之后,走了程序敬了茶,便是婆媳妯娌间相互送礼物了。甜珠送给甄氏跟陈氏的是一样的,都是自己亲手绣的荷包,另外给豌豌做了双绣鞋。豌豌仰头乖巧说:“谢谢婶娘。”甄氏道:“如今各自有了府邸,娘娘又住进了宫里,反倒是不如以前见面方便了。以前若是想见娘娘和meimei们,直接过去寻人就是,现在还得多出许多程序来,总觉得心里有些失落。”冯妃招手示意豌豌到她那里去,只抱着孙女说:“既然进宫来了,一会儿去昭仪宫里坐坐吧。”以前的赵姬,如今被册封为九嫔之首的昭仪娘娘,其实沈淮是不太满意的。曹氏一门已经成了罪臣,那曹氏还能封妃,而自己生母却只能封个昭仪,父皇不知道这是在膈应谁。但是沈淮素来心思稳重,便是心中不满,他面上也不会表现出一分一毫来。如今后位空着,四妃也只有两位,冯德妃与曹贤妃。再下面就是昭仪赵氏,下面还有几个低位份的妃嫔,也是早在燕州的时候就伺候过陛下的。后宫女人很少,而如今真正得宠的,只有冯德妃一个。沈淮这些天一直在想,父皇到底在想什么。皇后之位不可能一直空缺,迟早是要立后的。依着现在父皇对冯妃的宠爱,肯定是想立冯妃为后,而冯妃一旦被册立为后,沈浥必然是太子之位。沈淮又觉得,不太可能。依着沈淮的聪慧,不可能看不出陛下其实已经隐约有些忌惮楚王。既然忌惮,更不会再立其为储君。陛下才过半百之年,自然还有数十年可活。这般早早立太子,就相当于给自己立一道催命符。沈淮思来想去,都猜不出陛下心思。最后还是甄氏劝着,以不变应万变,既然猜不透,就等着看好了。……沈淮夫妻带着豌豌去了昭仪宫里,沈泽夫妻面不合心就更不合了。曾经在燕王府就是成日大吵大闹的,如今有了自己府邸,自然更是吵得不可开交。陈氏仗着自己陈家有从龙之功,自己父亲又有兵权,所以每次吵架从来不服软。她是马背上长大的,心情一不好,就出去骑马。沈泽惯读的圣贤书,最厌恶的就是女子没有个女子的样子,所以更是厌恶陈氏。两人成了死对头,两看两生厌。见沈淮夫妻走了,沈泽也起身说:“那儿臣也走了。”冯妃斜眼睨他一眼,对这个儿子,她总提不上劲来,只说:“你二哥还在这里呢,你着急回去做什么?你那府里,能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等着你去做。”沈泽被说得脸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