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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环顾四周,想看看是谁落下的。可是只有白茫茫的一片。雪人做完后,我一个人也无聊的等着哥哥回来,继续扔着雪球,后来好像扔到什么东西,听到一句闷声的“哎呦”。害怕自己是砸到人,立马惊慌的顺着声音去找,到处都是白色,其实也看不清什么,只隐约在远处一颗树下发现几块黑色的东西。看起来好像是人身上的衣服。我跑过去后发现一人正躲在树下,手里牵着一根细绳,顺着细绳看过去竟然绑在一个簸箕上,簸箕倒扣着,用一根木棍支撑,还有好多玉米粒。这人是在抓小鸟。我轻声过去,悄悄道:“你是不是在抓鸟?”那人反而被我吓到,激灵一抖,侧头看到我,往后避了几分,惊讶着:“请问你是?”“林绣。”说完我也蹲着。“吕望修。”“雪人身上的衣服是你的么?”“是啊,怎么了?”“它是雪人又不怕冷,等会儿风雪大了,不知飞去哪儿,何必浪费自己上等布料。”我好心地说着。“有钱嘛。”行吧,我也无力反驳。他的注意力都在四周的鸟儿身上,时不时提醒轻声些,还抓了几团雪球往我身上堆。“你干嘛?”“像我一样藏起来,不能让它们发现这是圈套。”“可这样有用么?”“有用啊,必须有用。”我听话地往自己身上叠了好多雪,和他像两个雪人老老实实地蹲在树下,眼睛搜寻着鸟儿,希望能下来一两只。后来啊,果真来了两只,小小的,叫不上名字。它们落在圈套附近,假意啄着枯叶,最后慢慢蹦哒到簸箕下。见准时机,他一拉绳,两只鸟儿一齐罩在下面。“啊啊!抓到了抓到了。”他一下子从雪堆蹦出来,像个孩子欢呼叫着,我这才发现他长得十分高大。“你要吃它们么?”我好奇地看着他从簸箕下抓住鸟儿。两只小鸟在他掌心唧唧叫着,用力反抗。“吃这干嘛,玩玩就放。”听到他这句话,我心里松了口气,又说:“天气这么冷,饿得出来找食物也是可怜。”“喏,给你一只,你好好喂它。”说着就向我送了一只。我握在手上,感受鸟儿瑟瑟发抖的身躯,还有频频跳动的心脏,小心翼翼地轻轻拿捏。他看到我小心模样,道:“抓紧了,跑了可就再也抓不到了。”“要不放了吧。”“暴风雪马上就来,可以玩够了,让它们吃饱了风雪过了再放。”小鸟在他手上辗转片刻,抓了一把玉米喂下去,吃了一些后就把它放了。“你那只想留就留吧。”说着他就准备走了。我连忙叫住他,“衣服带走。”“鸟儿和衣服留着吧,明天我还会过来的。”他说这话时,已经转身离去,只有这句话飘荡着。后来他真的来了,每次都是守株待鸟,我问他怎么不找其它好玩的事做,他说只喜欢鸟儿,喜欢看它们掉进陷阱惊慌失措的模样。不过事后觉得无趣就会放飞。每次都会给我一只让我抓在手心,可我不喜鸟儿害怕的样子,都会偷偷地放走。我记得半个月里,有两天连续暴风雪,他会在雪停了之后,拉拉我帐篷的信号线,我就会跑出去找他玩。后来,他说:“你看着不是草原人,谁家的新媳妇儿么?如果是的话,跟着我不好。”“如果我不是呢?”“那,跟着就跟着吧。”他笑笑。我问他:“什么时候离开?”他微微蹙眉,指着老天,“看它脸色行事。”我噗嗤一笑,“你是大梁人?大梁可有这么大的风雪?”“没见过。草原和内陆是不一样的。我们大梁山好水好,人杰地灵,男女模样也是出了名的俊俏。”“听说你们大梁的美男子,是陛下的皇子,晋王?”“是有这样的传闻,不过没有见过。”我打量了他的身姿,道:“我信你说的话,大梁儿女气质模样定是不错的。”“有机会你可以去大梁看看。”“好啊”我傻乎乎一口应承下来,笑得没心没肺,没想到的是,这句话像是早就掩埋好的圈套一般,等着我跳进去。”“你这老太太讲话太深奥了,他骗色骗财了?”吴若说。她并未回答,道:“女孩子都喜欢漂亮事物,他是商人,精致的布料吸引好多女子围在他身边。玛尼扎是草原上最好看的女子,他们叫她太阳女神,一颦一笑都是动人心弦的热情。她喜欢这些东西,却不会轻易表露自己的想法。常常使眼色让别人帮她买。我年纪轻,爱管闲事,看不得她如此做派,经常在布料堆上盯着她。有时候漂亮女子是不用说话,都会有男人送上去。我以为吕望修也是这样的人,因为在第一次见到玛尼扎时,他的眼睛里有亮光,手的珍品就这样送人了。看看,这人肤浅吧?后来他注意到我嫉恶如仇的目光时,笑着招呼我过去。我说:“怎么了?”“你看看,哪样儿是你喜欢的。”“我不要。”“这个可比刚才的好看多了,她有,你也得有。”说着就往我手上塞。我跑开了,并告诉他我哥哥是这里的将军,以后不要做多余的事,有碍他名声。当然这个理由是我随便扯的。他只是笑笑,便随我去了。”第二十八章雪夜“暴风雪刮了两个多月,哥哥的帐篷塌了。那晚风雪极大,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先是看到哥哥起身,他叫我快跑。然后帐篷就压在身上。我们两个都没事,只不过暴风雪没有地方躲,可是会要人命的。他带我去朋友家住宿,结果发现人家的也倒了,加上雪大,看不清附近地形,只能勉强支撑帐篷挤挤。我裹着皮衣在里面瑟瑟发抖,听着外面的怒号,盼望明天一定要停啊。我说:“卫将军会来么?”哥哥:“将军情况如果不是我们这样,明天会找到我们吧。也许找到时已经是尸体了。”我哆嗦了一下,有些害怕,他改成轻松的语气,“这雪最多一个时辰,马上就要天亮了。”我低头吹气,看向哥哥的朋友正找了大毯子披在我们身上。他的脸色倒是忧心忡忡,一直没怎么开口。“苏耶哥,怎么了?”我问着。他对上我的目光,说:“只怕明天我们就会被雪埋了。”“你瞎说什么。”哥哥捶了他胳膊,“我们会没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