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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六阿哥出生,先天虚弱,他们兄弟没见到。七阿哥天残,洗三更是都没办,怕叫人瞧出端倪。八阿哥呢,那时候天气还冷,他们都被拘着,不叫出屋子,生怕着了风病着。几兄弟围在摇篮处,几个乳母在一边看着。大阿哥低声道:“这瞧久了,倒也顺眼了不少?怎么越看越好看呢?是我眼花了不成?”太子点点头,示意赞同。外头传来了小太监的声音,“几位爷,快出来吧,也瞧得够久了,小阿哥还小,等他大一些,百日了,你们再来瞧瞧,长得就又是一个样子了。”几人经不住催,都走出了屋子。大阿哥臭着脸,“催什么催?不知道的以为天塌了!”惠嫔见大阿哥带着几个小的从里头出来,还意犹未尽的,只恨不得晕过去,都想要提溜着他的耳朵教训了。才出生三日的孩子,他也敢凑过去。真要是出了点什么事情,靖嫔不找她拼命啊?幸好还不算傻,知道多带几个人,一连串的。她尽量放软了声音,“想看小孩子,延禧宫不也有你八弟?他都百日了,生的白白胖胖,还不够你看的?”大阿哥撇嘴道:“我们要看的是刚出生的小孩子,八弟都出生好几个月了,有什么好看的?”“额娘,我们回阿哥所了,记得小弟百日宴的时候叫我,刚刚有个小内侍和我说,小弟那时候就会变个样子,自打我回了皇宫,还没见过这样的呢。”惠嫔只觉得自己又是手痒了,端着笑容道:“先前叫你看你八弟你不也是没瞧吗?”再说了,孩子满月后就会送到阿哥所,怎么见见不到,非得等满百日?看他就是自己想溜达了。太子率先上前,“惠嫔妃母,孤还有学业未曾完成,此番前来,也是向先生请了假的,此时该回了,也请您和佟贵妃妃母和钮妃妃母说一声,先告辞。”惠嫔忙回了一礼,给他闪开道路。看看温文有礼的太子,再看看虎背熊腰,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阿哥,她已是面无表情。另一边,乳母匆匆地将孩子抱到了富察舜华房间里。秋云见此,微微有些惊讶,随即笑道:“这就来了?我还以为要在前面再待一会儿呢。”齐佳乳母无奈摇头道:“您是不知道,前头五个皇子都来了,围着咱们小阿哥就在那儿看,虽然不大动手,但小孩子总是没个轻重的,奴婢生怕他们弄疼了小阿哥,这不,他们出去了,奴婢赶紧把小阿哥抱来了。”“大阿哥和太子爷倒是十分守礼规矩,洗了手再碰碰咱们阿哥的小手,三阿哥跳脱,被大阿哥一下打了回去。”说着说着,齐佳乳母自己都笑了起来。秋云也是微微抿唇。“阿哥可吃饱了?换了尿布了?”齐佳乳母忙点头,“喂过了,也换了尿布了,再有半个时辰多,奴婢再来,干净的尿布娘娘这儿也有,就劳烦你们换一下了,事后再用温水给阿哥洗屁股,小孩子肌肤娇嫩,别腌了。”秋云利落地应下,“好,我晓得了。”“对了,昨个儿府里夫人不是来了,在这儿小住几日,她说这样的天气,孩子容易生痱子,该有一些爽身粉擦身上……”她对这些不大懂,看向齐佳乳母。“咱们给小阿哥换衣裳洗澡都勤快,暂时倒也不必,爽身粉那东西,其实也不大透气,就是叫身子干爽的,能不用就先不用。”秋云笑着点头。**孩子满月礼后,便立即被抱到了阿哥所,多一秒都没给她留。富察舜华目瞪口呆,心里难掩郁气,但不接受也没法子。“走了也好,他身边乳母保姆各八个,下剩还有二十来个人,咱们景阳宫都要住不开了,这些人,也足以将他照顾周全了。”而且自己都一个月没洗澡了,平日就是拿着温水擦擦身上,头发有专门的干粉洗头,但不过水,她就是觉得不干净,嫌弃自己嫌弃得要命。昨儿满月,痛痛快快地洗了一场,今天又洗了一场,拿着干毛巾把头发擦得半干,和身边的丛双道:“叫那几个乳母,每三日来两个人和我汇报阿哥的情况,这些人,最后能留在阿哥身边的,就那么几个,交好的自然抱团,排外,面和心不和,你们就把彼此不和的人安排在一块儿,也不至于被她们隐瞒什么。”“对了,保姆记得也要来两个。”她是不能随时随地去看孩子,但是从乳母这里入手,却是可以的。她月子期腰身恢复得尚可,比以前差了点,但只要坚持锻炼腰身,再过一阵子,就能恢复了。秋云为她系着扣子,抿唇笑道:“旁的没什么,就是主子的衣裳,该换换尺寸了。”瞧着胸前有些紧了。富察舜华脸颊微微有些发热,啐她道:“知道就好,说出来作甚?你好歹还是个黄花闺女,竟也这般揶揄人!”闻言,众人都嘻嘻笑着。“就笑吧,你们终有一日也是要出宫嫁人的,有朝一日,未必没有人打趣你们!”此言一出,都是云英未嫁的大姑娘们红了脸,垂首不语。“害羞?有什么好害羞的?男女姻缘,阴阳相合,遵自然之道,乃世间常理,倒也不必如此。”墨竹面色如常,“主子,晚膳时间到了,奴婢这就去膳房给您瞧瞧,您稍等。”柳絮也红着脸,“奴婢想起来,给小阿哥做得虎头帽还没完工的,奴婢这就去再刺两针。”不过一会儿,这儿的人跑的跑,只剩下一个憨憨的春白,还有两个只打算留在宫中做嬷嬷的秋云丛双。富察舜华心情甚好,“可真是不经逗弄!”秋云又笑:“主子可别逗弄她们了,也全怪我多嘴。”丛双也道:“是啊,别再勾起来什么念头,露出痕迹来,再叫人拿住了,这可不好。”“她们的忠心的确无可指摘,但是宫里的男人不止皇上。”富察舜华知道她的意思,是怕这些人不会对康熙动了心思,但是宫女与侍卫互生情愫是常见的事儿,那些侍卫不说个个家世高贵,但家世也有点,且都进宫的,仪容自然都称不上丑,兼之侍卫出身,精气神又是不一样,自然会引得宫女的驻足,若真事发,又是一桩事儿。前者都比后者情节轻缓。“行,我晓得了,”又看向秋云,“哪里就怪你了,你知道,我这人素来是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不过,她们也就是害羞害羞,真要动了意,和我说一声,若人家也愿意,我成人之美,陪一副嫁妆,把她放出宫又能如何呢?”丛双轻笑:“倒是奴婢想左了,只要不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