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6
书迷正在阅读:糯米嫣然、求放过(穿书)、月隐楼台、欢喜、渴臣、欲骨冰肌、从炮友转正的男友冲到家里cao我整夜、男子监狱里的女管教、情欲秘书、插xue的一百个场地
,转身便要走。 齐政赫站起身想来抓我,可蓝霁昀离我更近,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欢颜,这事情和你有什么关系,做什么要你退出来成全大家?” 我赶紧挣脱开他,望向脸色已墨黑的齐政赫,低低劝道,“你别管了,我退出,就不会有人找麻烦了。” “那怎么行?我再无能也不会让一个女人站出来承担错处,你怎么说也是我的人,怎么能让你受这种委屈呢?”他很是义愤填膺。 糟了!他怎么突然说出这样语焉不详的话,我脸色大变,下意识就想挡在他和齐政赫之间。 *** 大家大年夜开心鸭!迟到且稀少的更新,表打我,争取今天再撸一章。 暴露 可我的动作终究不比齐政赫的拳头快,他话音刚落,齐政赫已然猛地一拳砸上了他的面门。 我连拉都来不及拉。 论打架,蓝霁昀又哪里是齐政赫的对手,勉强挡将了几下就被按在地上狂揍。 “谁的人?你说她是谁的人!” 他出拳凶狠,表情阴恻,一下又一下毫不留情,我和教导主任吓坏了,这样打下去,可是要出人命的。 可我们两个又哪里拉得住他,我在一旁又是拼命劝慰又是胡乱推搡,他竟纹丝不动。 我实在不得已了,扑上去护住蓝霁昀,“你打啊!你要打他便先打死我!”我朝他怒不可遏地吼道。 他密如雨落的拳头戛然而止,蓝霁昀已经躺在地上只有呻吟的份,我来不及顾他,蓝霁昀整张脸已无一处可看,我真怕他会被打出什么好歹来。 “你怎么样?你没事吧?”他的意志都已陷入半昏迷,我急得不停拍他脸想让他保持清醒,又拉住教导主任,“快叫救护车!” 齐政赫默默地在旁站了一会儿,室内一片混乱,没人注意他是什么心情,我只知道后来他摔门而去。 所幸蓝霁昀受的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我忙前忙后地将他安顿下来,都已经大半夜了。 堂堂一个校草被揍成了猪头,他躺在病床上脸被包得像个粽子,看着也有几分滑稽可笑。 “我可真是躺枪啊。”他带着护颈头被迫仰得很高,全脸仅剩眼睛可动,受伤的嘴里还含糊不清地抱怨,“他是你什么人?” “……我老公。”我低应,表情几分惭愧。 “我早该猜到的。”他生无可恋地望着天花板,“你们夫妻俩吵架了?在冷战?不会是因为我吧?” “不是因为你,你充其量也就是个炮灰。”我很诚实地实话实说。 “我的天,心好痛,白挨一顿打,我还以为你看上我了所以你老公吃醋呢。” “怎么可能呢,”我轻笑,“你就是个弟弟。” “……一万点的暴击,你老公揍我一百次都没你这一句话对我的伤害来的大。”他揉着胸口哀叹。 我被他夸张的行径逗笑,“行了,你手里捏着那么多颗少女心,不差我这一颗。” “可你这一颗能抵无数颗呢。”他看我的眼神有点深。 氛围变得古怪起来,我想我是时候离开了,“看你还能油嘴滑舌的,应该是没什么大碍,我先走了,我留了人下来陪护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你联系我。”我想了想,略犹豫地回头看他,“……你之后会不会,追究他的责任?” “这才是你当时扑上来护我的原因吧?怕他把我打坏了要被找麻烦?”他眼里一抹了然的笑。 我有些局促地扭着手,“不管怎样,我会负责到底的,只求你……不要、不要跟他计较。” “负责到底?以身相许行不行,小jiejie?”他还跟我嬉皮笑脸。 我看他这态度就知道他心里没事了,这才真正放心下来,蓝霁昀背景很深,今天一出事我就找人查了他的资料,竟然一片空白,可见他的资料保密级别有多高,这绝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家能做到的。 可他却又大隐隐于市的藏在这样一所名不见经传的学校里,不知其来意,听他的口音,我只能判断出他是北边来的,光这一条,就够人臆想了。 所以齐政赫这样不顾后果地伤害他,我才又气又怕。 我朝他无奈笑笑,“我对你以身相许就犯了重婚罪了,我俩都得坐牢,代价过高,收益太少,不符合经济学选择。” “拿专业知识来堵我,你好样的,那如果你没有……” “如果之所以称为如果,就是因为它永远没有实现的可能,”我打断他,有些话不能出口,一出口就覆水难收了,こぇめ“好好休息吧,晚安。” 他的眼神透露着不甘心,可又碍于我坚定的态度不敢再多言,只能目送我脚步匆匆地离去。 我出了医院便开始打齐政赫的电话,他却关机了。 当时虽然他没吃什么亏,但蓝霁昀也是硬生生揍了他几拳的,他走的时候,鼻子都还在流血。 也不知现在怎么样了。 我心乱如麻地回到家,家里一如既往地空寂清冷,隐藏了那么多时的委屈再也忍不住,我窝在沙发里无声的哭。 不远处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抬头打量,“谁?” 一个小女佣抱着被子犹犹疑疑地走出来,“太太……” “这么晚了,你抱着被子要去哪?” “这、这是……”她吞吞吐吐。 “说啊。”我愈发怀疑。 “这是帮少爷送去的,他住在后山的木屋里,最近天冷了……” 女佣把我带到了木屋前,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齐政赫背对我躺在床上,身子蜷得像虾米一样,他听见动静也不曾回头,只冰冷地问,“太太回来了吗?” 我没搭理他,暗暗巡视屋子,破败不堪的,他这半年就窝在这里? 我看见了窗前的高倍望远镜和墙上的那一片脏污,忍不住又羞又气,他这过得什么日子?学老鼠打洞吗?都腌臜成什么样子了。 齐政赫半天没等到回应,终于翻过身来,正想发作,却没料到来的人是我,一下蒙住了。 “跟我回去!”我寒着脸抛下四个字,掉脸就走,他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了上来。 一路无言地到了房间。 两个人半年没沟通了,气氛不可谓是不尴尬,我拿来医药箱,默默准备碘酒棉花,他站在离我老远的地方不动。 “过来!”我瞪了他一眼,难不成还要我拿八抬大轿去请吗? 他缓慢地挪动步伐靠近我,被我强行按在沙发上坐下,我站在他两腿间捧起他受伤的脸,动作没好气,可下手却轻柔,“忍着点!疼就跟我说。” 他这才幽幽的开口,“你在乎吗?你不是应该留在医院照顾你受伤的社长吗?” “我那是去照顾吗?我那是去善后!”我口气也怒,手里的动作也重,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