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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是在自我调节并逐渐好转。”甄杳点头,现在只要藏在心里不说,或者有其他事情能分散一些注意力,她坐在车上是可以很好地忍耐的,只是需要在长途行驶的中途下车透透气。“不管一开始是什么原因促使你坚强起来照顾自己,同时督促自己必须要学什么,现在看来积极作用远大于消极的,所以不必过多地调整和干涉,你的应激症状也暂时不需要药物治疗,目前尽量避免类似的刺激性场景和让你有压力的场合就可以,以及每周抽空我们聊一聊。”“我每天都很空闲。”甄杳忙道。“那就每周日,怎么样?”“好的。”许丽点点头,笑了,收回观察她细微神情的目光。敏感多思,这样的性格容易钻牛角尖将自己困住,也容易有很多本不存在但因为多虑而产生的烦恼。表面是乖顺且不愿意给别人添麻烦的,其实内心压抑了自己的想法。同时她对于复明的态度也很矛盾,一方面有些急切,但是又因为某些原因有些抗拒。而她身边的人都格外温柔,格外爱护她,这一点的确很好,但是却也很难让她被动或主动地改变一些什么。许丽陷入沉思。……宋延辞手上还有许多工作要忙,所以检查结束后甄杳单独被司机送回了家。午餐之后她回房午睡,但这一次午睡时她比这段时间以来的任何一天都要疲惫困倦,好在睡醒了之后精神就恢复得七七八八。起床后小佳替她在手边放好蛋挞和果汁,再点开新闻报道放给她听。报道各个领域都涉及一点,有些她感兴趣,有些则兴致缺缺,还有些专业术语太多她听不太懂,经济类的就大概属于这个范畴,偶尔听懂的部分还是因为受经商的父母熏陶。不过因为经济类的常常会提到与宋氏有关的内容,所以就算听不懂她也感兴趣。不过今天和宋氏有关的内容不太一样。摒除那些专业的词汇句子还有一串串的数字,甄杳提炼出了大意。——宋氏投资了一个风险极高、不太被外界看好的新兴项目,股价因此而下跌。她一下就想到云城那晚父子两人的争吵。好像形式真的很严峻,也不知道宋渌柏今天是不是为此忙的焦头烂额。等她再回过神时,报道已经切到了下一条,她却没心情再听下去,直接用读屏功能听电子女音汇报了时间,四点二十三分,距离平时给他打电话的时间还有三个多小时……甄杳默默叹了口气,恹恹地靠在躺椅靠背上。平时很能打发时间的种种方式今天都像被调了慢速,她大多时候都心不在焉,客厅落地窗边频频响起电子女声报时的声音。晚餐前宋延辞回来了,吃饭的时候甄杳没忍住对他道:“哥哥,今天我听新闻报道的时候,听到关于宋氏的消息了。”“投资的消息,是吗?”“你也知道呀。”“当然,”宋延辞笑了笑,“虽然我不插手这方面的事,但不代表一点也不关心。”“那真的像报道里说的那么严重吗?”“你说的严重,只是外界对于宋氏这个举措的评估。至于股价,等这个项目成功后,只会涨不会跌。”她沉思着点了点头。这副模样落在宋延辞眼里有几分忧心忡忡的意味,他没忍住又笑了笑,“很担心渌柏吗?”甄杳一愣,忙道:“不是……不完全是,因为不希望宋氏遭遇这么大的失败,所以多问了几句。”“同样年纪的时候我根本没确定自己想进入什么领域,但是他已经展现出别人难以企及的商业天分了,大学的时候投资的项目更是一投一个准。所以,相信他吧,他不会拿宋氏和自己的心血开玩笑。”她对宋渌柏的过去几乎毫无了解,现在乍一听到有点愣住了,心里的崇拜顿时成倍地放大。“我也觉得他肯定会成功的。”她回过神,低头去小心叉起盘子里的食物,同时抿着唇浅浅地笑了笑。晚餐之后两个人一起散步,甄杳又打听了许多有关宋渌柏过去的事,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太厉害了。她忍不住在心里感叹,对宋渌柏又多了层滤镜。外冷内热,对待人其实还是很耐心很温和的,生活里没有纨绔子弟们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习惯,经商才能也是顶尖,简直完美。散步回来,甄杳守着手机在窗边坐好,八点整的时候准时拨了电话过去。“哥哥!”接起来的第一时间她就中气十足地喊了一声,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热情洋溢。话音刚落,电话那头传来一阵乒呤乓啷的响动,像是有什么东西乱七八糟砸在了地上。她吓了一跳,“哥哥,你那边怎么了?”“……在开会。”男人冷静的嗓音让她怀疑刚才的动静是自己幻听了,“三分钟后我打给你。”“哦哦,好的,你先忙。”甄杳茫然地拿着手机,蹙眉回忆刚才的响声。开会?开会怎么会有这种声音?她不确定宋渌柏回电话过来的时候有没有间隔三分钟,应该还不到,接起来的时候电话那头安安静静,没有任何背景音。“怎么了?”他问。甄杳有点摸不着头脑,怎么他反倒问自己了呢?“什么怎么了?”“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那样叫我干什么。”“不是和平时一样吗?”她回想了一下,蓦地明白过来,顿时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因为刚听延辞哥哥说了关于你的事,有一点点激动。”“我的事?”“就是关于你以前那些很厉害的经历,听了之后很崇拜你……”耳边小姑娘的嗓音柔软娇俏,“崇拜”两个词说的有点含糊,但不妨碍听清。宋渌柏脚步倏地一停。他握拳抵在唇边,状似漫不经心地轻咳一声,然后转过身看向身后离了几米远的地方——开放式厨房一角的地面上是打翻的烤盘和摔碎了的饼干,佣人正蹑手蹑脚的收拾着。几分钟前,他一手取出烤好的甜点,一手接起她打来的电话,那声“哥哥”带着近似撒娇的意味迫不及待钻入耳中的时候,他竟然愣神到没端住那个轻飘飘的烤盘。一片混乱与狼藉。宋渌柏把手机拿得离耳边远了分毫,片刻后又慢慢放回原位,靠近微红的耳根。“崇拜?”他面无表情地在沙发上坐下,语气更是波澜不惊,“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崇拜的。”“这哪里是小事!”少女严肃地反驳。他空着的那只手搭在一边膝盖上,食指漫无目的地轻点,“学生时代用来练手,随便做着玩儿的小项目,一项资金也就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