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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思思丫头,不需要觉得难受,一两年很快就要过去了,树爷爷一直在这儿。”老树听出了陈思的不舍,声线依然宽和包容,带着笑意的安慰道。陈思浇灌好灵液后,将手中的小盆跟白虎喝完灵液的盆一起摞好,放进背篓里,倚靠着白虎,小手揉着大白蹭过来的脑袋,毛茸茸的触感,让陈思收敛了些离伤,微弯了眉眼,跟树爷爷又是一番闲聊了,才拎着装着人参灵芝的包裹,在大白的跟随下一步三回头的回了李奶奶家。大白似乎知道陈思要离开了,罕见的将陈思一直送到李奶奶家门口,给陈思好一顿口水洗礼后,才转身向山林里奔跑。速度极快,转眼便消失在了一片白茫之中。这时才早上九点半,陈思又给粘着她的崽崽喂了些灵液,才回到房间,将包裹里的人参跟灵芝都拿了出来,排排放在地上,所有的人参都是陈思用灵液灌溉好了后才挖出来的。所以摆在地上的人参每一根都大的出奇,最小的那个加上根须,也有两三米长(主要是人参须子很长)陈思从中挑出一根相对不是那么扎眼的,又在十几朵灵芝里面挑出较小的一朵,单独放在边上。将其余的都放在一个包裹里面,又塞进去几件衣服,把存折从箱子里面拿了出来,一个是韩骁之前给她的,一个是她自己的。韩骁的那个存折她没有动过,结婚前也不打算动用。她自己的存折上也有两千多,将存折放进明天要穿的衣服内袋中,用针线缝好。才拿着单独放在一边的灵芝跟人参往老太太的房间走去。数九寒天,冰封一片。寒风呼啸而过,为这抹离别增添了淡淡的忧伤。这天一大早,陈思便辞别了李奶奶,老太太穿着厚袄子站在门口,花白的头发包裹在围巾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眼神慈爱又不舍,像是送自己孩子出行一般的殷殷叮嘱,连崽崽都在一旁蹲着,歪着脑袋看着陈思。陈思揉了揉崽崽的脑袋,听着老太太的叮嘱,渐渐红了眼眶。眨了眨水眸,咽下了泪意,才拎着包裹渐渐走远。她不敢回头,也不敢教老太太看见她再也绷不住的泪水,担心引得老太太也跟着伤心。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她早就把老太太当成自己的奶奶一样依赖,她们相互治愈伤口,所以这时候才会格外的舍不得。火车票前几天就由韩骁在市里的战友给买好了,只等陈思到火车站后交给她。发车时间是下午三点十分。得知陈思出发的具体时候后,大队长一家便决定送送她,他们实在不放心她一个小姑娘,冰天雪地的,一个人大包小包的去市区,坚持送她上火车才行。王秀花婶儿更是准备的一堆吃食给陈思路上吃,因为火车要坐一个礼拜。是的,陈思也是才知道,这时候的北方到沪市,坐火车居然要一个礼拜之久。且都是绿皮火车。对于一个不怎么喜欢坐车的人来说,简直如晴天霹雳一般,霹的陈思晕晕乎乎,想想就头皮发麻。前世她坐过最久的车,不过才七八个小时,也就那么一两次,再远的就是飞机了。幸亏男朋友心疼她,给她联系了朋友,准备了卧铺票,这个年代的卧铺票很难买,都是领导才能买到的。这时候的火车站还挺小的,陈设也比较简单,但是人很多,一个个都是大包小包的,应该是大批知青返城的原因。在火车站门口从韩骁战友手中接过车票,陈思感谢一番后,匆匆往里走。没办法,检票的时间要到了。陈思本想请人吃个饭的,无奈路上耽搁太久,只能下次了。陈思找到属于她的车厢时,车厢里还只有她一个人,大队长跟他的儿子们帮陈思将行李拎了进来,完全不让陈思沾手,主要陈思行李也少,除了自己拿着的吃食,不过将将两个包裹。陈思知道大队长是想感谢她,因为他家几个孩子都考的不错,除了小儿子只考了个中专,就连大着肚子的仉晓红,都考上了韩栋梁驻扎部队那个省的师范大学。但是陈思还是觉得有点难为情,她不觉得帮到什么了,心中满是感动,连连感谢大队长后,在大队长的阻拦下,还是将人送出去几步。“行啦!别送了,回去看着行李,晚上紧醒点,别睡的太死了,贵重物品放好咯。”仉为民看着眼前皮肤微黑,却还是如花似玉的小丫头,下车前,到底有些不放心的回头叮嘱下。陈思心中温暖又不舍,眼眶发酸,还是笑着道:“叔您放心,我知道呢,您回去的路上也小心些,雪大路滑。有空请婶儿最近多去看看奶奶吧,我有些担心她。”“放心吧,那叔走啦,你回去,不用送,要是有时间就回来看看。”仉为民领着几个儿子,边往外走边冲陈思挥手道。这时车里面的人群已经挤挤挨挨的,陈思无法,只能退回车间里面,隔着车窗跟仉为民一群人道别。韩骁给陈思准备的是下铺,陈思蹲在属于她的床位前,将两个包裹放在床位底下。主要是装人参跟灵芝的包裹塞在最里面,再将装衣服的包裹放在外面遮挡。倒不是陈思心大,主要是她带了两株已经疏通过灵气,开了智的小草,根须用泥巴裹好再灌了些灵液,一株放在座位底下的包裹上面,一株放在床铺上,这几天就拜托小家伙帮她看着点了。而且她特地找了两个补丁摞补丁的包裹,还那么不讲究的往床铺底下一塞,任谁也不会想到那么个破烂的包裹里,有着惊人的价值。陈思刚藏好包裹,车间内就又走进来两个人,一对中年男女,西装革履,穿着考究,胸口更是别着钢笔,一看就是这个时代的文化人。两个人礼貌又疏离的朝着陈思点点头,倒不至于看不起眼前这个皮肤黝黑,穿着也朴素的小丫头。能买得起卧铺票的,都不是傻子。彼此客气的笑了笑,陈思将吃食的包裹放在床头,从里面拿出茶缸,准备去打一杯热水,从村里赶到市里坐火车,历经了六个多小时,这会儿还真有些饿了。给自己冲泡了一杯麦乳精,吃一个大包子,才安抚了饥荒的胃。就在陈思喝完最后一口麦乳精的时候,车厢的最后一个人也走了进来,睡在陈思的上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