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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看莲花灯,回道:“你的事我不会插手,我该去看月亮了。”*窈窈带着敏娘去了水榭那,屏退众侍从,提着莲花灯,倚在阑干处,瞧着水中月,简单与敏娘说了,她与陆衡成亲之事,以及隐瞒身份的缘由。敏娘表示理解,但坚决不说自己的事,并表示,知道她是静王妃这一事也不过是偶然,并非她有意要知道的。左右还有一个月,敏娘不愿说的,她也不会强逼,想起敏娘方才看陈简时的模样,她道:“敏娘,陈简目盲,你不能欺负他。”不管是陆衡还是陈简,都是可怜人。敏娘挑眉,知道窈窈想歪了,解释道:“我是喜欢陈简,不是要欺负陈简,我要和他成亲。”窈窈微抿唇,陈简又不是什么馆的公子,给钱就行,在她看来,敏娘怕是只是看上了陈简的脸吧,毕竟敏娘喜欢好看的脸。她只得道:“那也要陈简愿意啊。”虽然以敏娘的武功,霸王硬上弓也没问题。敏娘不以为然,道:“他总会愿意的,我有时间,我能等。”窈窈一顿,可陈简没什么时间了,除非陆衡造反成功,陈简还能活下来,沉默许久,她认真问道:“你当真喜欢陈简,想与陈简成亲的那种喜欢?”敏娘看她一眼,道:“这不废话吗,我都说了。”窈窈神色郑重,道:“那你保护好我的夫君,只要我夫君好好的,你就有机会与陈简成亲。”敏娘轻眨了眨眼,很是不解。窈窈不好说的太直接,便道:“静王府与英国公府命运相连,一荣俱荣,一败俱毁,只要我夫君好好的,英国公府便无事,若是我夫君……”她止了言,看着敏娘,良久后道:“你明白吧。”敏娘摇头,她不明白,她明白什么。窈窈深吸口气,只得道:“就,我想请你保护我夫君,你应该听到过吧,我夫君年前遇到过刺杀,这种刺杀太多了,,我也不用你帮我很久,只要一个月就可以了,五月初到六月初。”只要在宫变那日护着陆衡就可以了,只要防住陆徖就可以了。敏娘只觉窈窈有事瞒她,不由带着探究看窈窈。窈窈再次认真道:“你若想要陈简,便答应我这件事。”敏娘愣愣看窈窈,窈窈少有这般认真的表情,也不知窈窈到底怎么了,想了想,她道:“应你,只是,你夫君身边那么多人,哪用得着我。”窈窈道这些不必担心,只要按她说的做就可以了,又告诉敏娘,切记到时要紧跟着陆衡,好好看着陆徖,敏娘一一应了好,两人又闲聊几句。敏娘想起陆衡,不由问道:“你与你夫君……”看着有些奇怪。窈窈一顿,缓了缓,道:“还是别提他了。”她晃着莲花灯,吐了口气,继续道:“他惯会勾引我。”那日,陆衡靠的那么近,她以为是要亲她,一时色迷心窍,自己先亲了上去,结果陆衡却来了句小红痣。陈简与陆衡与窈窈敏娘还有些距离,但二人毕竟习武,耳力自是好的,听到这二人这些话齐齐一顿,止了步,陈简抿唇笑了笑。陆衡一怔,他何时勾引她了?哈?勾引?怎么勾引?敏娘只顾着八卦,又因水榭悬挂轻纱帐幔,未觉到陆衡陈简,她很是激动地问道:“他怎么勾引你了?”陆衡话少还不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会勾引人的那种男子。窈窈低低叹了一声,道:“无时无刻都在勾引我。”总看着她不放。陆衡:“……”无时无刻都在勾引,又是夫妻,那定是肌肤之亲吧,敏娘眸子发亮,对这事甚是好奇,道:“能不能说具体一点?”她没直说,只是两手比在一处,朝窈窈使眼色,她也想去勾引陈简。窈窈没看出敏娘的意思,提着莲花灯,抬头看着空中高悬的明月,拖了长腔,“他那张脸,只要是活着坐在那儿,看着我,就是在勾引我了。”敏娘:“……”什么玩意?陆衡:“……”陈简笑了笑。怔了好久,敏娘以为窈窈是觉自己在陆衡身上吃了亏,便建议道:“要不你也去勾引他,你活着坐在那儿,也是顶顶勾引人的。”窈窈又是一声长叹,道:“就是我活着躺在那儿都没用。”谁都勾引不了陆衡,她是喜欢陆衡那张脸,可她不是要睡陆衡,再说,陆衡半身不遂,怎么睡,她只是希望陆衡开心。只是要陆衡开心跟睡了陆衡一样难。他总是不说不笑的,根本猜不到他在想什么,他又和原文描写相差甚多,现在她根本不好以原文去猜陆衡。敏娘深吸了口气,这个躺是她想的那个躺吗?陈简有些不好意思偷听了。陆衡面色不大自然。窈窈趴在阑干上,瞧着水中月,有些无奈:“他每次都一个样,不管我怎么做,他都没点反应,就默默接受,不恼不笑,像个木偶似的。”陈简的注意点落在了默默接受上。陆衡眸子微阖。这……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吗?敏娘红了脸,想了想,她道:“那要不,你灌他喝酒?都说男人喝了酒就会兽性大发,他那可能就会不一样了。”陈简:“……”哪听来的?陆衡:“……”窈窈很是无语看敏娘一眼,陆衡兽性大发?这种事情可能吗!她完全没办法想象陆衡兽性大发是什么样,但她确实对此非常好奇,也非常想看。不过,陆衡向来无欲无求,对什么都不在意,心中唯有复仇。怕越解释敏娘想的越岔,她便道:“夫君身子不好,不能喝酒。”敏娘蹙蹙眉,是哦,陆衡身体不好,默了默,她建议道:“那你多喝点,耍酒疯也可以。”女人主动一点,男人有几个能拒绝的。耍酒疯?窈窈想起这些日子的行径,有些不自然,“我最近的行径和耍酒疯没差……”敏娘嘴角抽抽,窈窈这么主动的吗?这么主动都不行吗!陈简面上尴尬,重重咳了一声,他不好意思再听下去了。32为君为后敏娘怔了怔,顺着声看去,便见陆衡陈简等人在不远处,她赶紧朝窈窈使了个眼色,示意窈窈陆衡来了。窈窈并未听到陈简这一声刻意的咳嗽,也未注意到敏娘的眼色,只晃着莲花灯,支着下巴瞧着水中月,喃喃又道:“都说女人心海底针,我看男人的心也差不了多少,而他的心,就跟海底火似的。”敏娘轻扯窈窈的绣袍,朝她挤眼睛,道:“海底哪来的火。”窈窈扯回袖子,“所以,我看不懂他。”说罢,又是长叹一声,她很是不解道:“不开心是一天,开心也是一天,笑笑多好啊,他总那样冷着脸,不说不笑,也没人知道他到底是在想什么,什么都不说,难受了不说,高兴吧……他好像没有高兴的时候。”恭顺皇后定不会希望陆衡现在这样。敏娘每扯一扯窈窈的绣袍,窈窈便拍她的手扯回去,几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