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49
公请回。”傅演敛眸,又道:“殿下这都不允?”陆衡看他一眼,道:“嘉慧县主自有良缘,我并非是嘉慧县主的良配,卫国公当知,女子嫁错人,这一生便毁了。”是,女子嫁错人,这一生便毁了,傅演看着陆衡的眉眼,陆衡像极了她,陆晟不该有这样一个儿子,但她确实该有这样一个儿子。他慢慢收回视线,起身:“这大周,殿下该如何,殿下心中自有考量。三年前……”他微微顿了顿,方继续道:“英国公蒙冤而逝,臣当时远在南疆,未能为英国公申辩,而今,臣愿倾力相助,殿下尽管放开了手去做。”“至于阿萝,她性子跋扈娇蛮,被臣宠坏了,皇家不适合她。”陆衡皱眉,微抬头看傅演,傅演今日实在奇怪,“为何说这些?”傅演却道:“殿下指的是哪些?”陆衡看着他,正声:“所有。”包括来静王府。傅演直接回道:“臣总要知道殿下是否会是第二个陆晟。”陆衡微敛眸,他唤陆晟?傅演看他一眼,又道:“臣不能让卫国公府变成第二个英国公府,但臣需要殿下。”陆衡面色微变,大抵明白了傅演的意思。傅演笑了笑,继续道:“臣先回去了,王妃还在外头等着呢。”他来之时,静王妃恰也往这来,只不过他快了几步。陆衡一顿。傅演出书房时,窈窈正靠在一旁的圆柱。窈窈揭开炖盅盖子看了看,低声喃喃:“怎么那么久啊?汤都要凉了,要不再端回去热热?”再过几日,她便要离开大周了,能安排的她都安排了,能帮的她也都帮了,接下来,留看陆衡自己了,陆衡会成功吧?陆衡定会成功!傅演微微一笑,快步离开。33宣明春宴听到快步离开的脚步声,窈窈方发现傅演跟一阵风似的走了,傅演这个人,原文描写不多,傅演在朝中威望极大,手握兵权,就是陆晟也不敢与傅演当面叫嚣。虽有多方拉拢,但傅演并未站队,在陆徖夺权后,卫国公府逐渐被架空。窈窈又想起崇春殿之事,原文,陆徖带蓟州百姓告御状被陆晟斥责,最后被派往蓟州的是甘浩,而现在剧情却是大改,陆衡带着蓟州百姓告御状,傅演自请去蓟州,且,今日傅演竟来静王府,傅演来做什么?看望陆衡不成?不,傅演与陆衡哪来什么交集。听到推门声,未见着人,陆衡便将手中的帖子藏在了软靠后面,倚在软靠阖眸假寐。他向来这般,窈窈知道傅演刚走,陆衡定不会睡着,温声轻唤了一声,在陆衡身旁落了坐,陆衡这才抬眸。窈窈盛了碗汤递给陆衡,慢慢道:“汤还可以,温热着喝,省得吹了。”陆衡胃口老不好,吃的又少,喝点汤垫垫也是好的。陆衡像往日那般,轻嗯了声,端过一勺一勺喝着。窈窈默了默,斟酌开口道:“妾身听说明日陆徖要在宣明湖办春宴。”宣明湖的春宴,陆徖的大戏,陆衡的入套。陆衡眸中略有不解,他已经截下了燕王妃徐氏给窈窈的请帖,这事窈窈不应知道才对,微默片刻,他方道:“是。”窈窈眉间几不可见地蹙了一下,道:“夫君应该不去吧。”陆衡微垂眸,道:“去。”他必须去,他得让陆徖得到想要的。窈窈面色有些不自然,“夫君,你身子不好,还是别去了吧。”陆衡看着她,将空碗递给她,却是道:“这个汤很好,明日还做这个汤吧。”窈窈微抿唇,接过碗又盛了一碗递给陆衡,良久后,她轻声问道:“夫君还记不记得给妾身的新年礼物。”陆衡微垂眸,“记得。”*祝以沉默片刻,斟酌开口:“王爷,真要两支吗?”其实一支也够了。陆徖冷笑一声,起了身,“陆衡防范心太重,实难接近,待我总这般不远不近,若不下一记狠药,如何能得他,虽是个没几日好活的,但正因如此,用起来反而是最利的那把剑。”“我不仅要两支箭,我还要这两支足够危险,让陆衡明白,我为了他这个弟弟,可是连命都可以不顾。”安排的弓箭手自然明白要避之要害,又要看似危险,但即便性命无忧,身体定是要受极大的痛苦,祝以看着陆徖这般,默默吞下想说的话。陆徖又道:“查到是谁在印发小册大字报了吗?”京中出现关于陆彻郑氏的小册大字报后,陆徖不由暗叫这乃一好计,但多日查下来,却未查到究竟是何人所为,陆徖索性让人添了一把火,命人暗暗印发陆彻之恶加之一起传发,不管是陆彻做过的还是没做过的,都添了上去,这种东西看的多了,即便是没有的事,也会让人觉得确有此事。祝以禀道:“尚未查到,恐是陆律。”陆徖微微皱眉,又想起崇春殿之时,难道陆律也想插一脚不成?*关于陆彻郑氏郑淮康三人的罪责恶行小册大字报缴获一批,便又出一批的,弄得京中议论纷纷。陆晟虽顶着压力按着先前定下的日子,册封郑氏为皇后,陆彻为太子,但因朝中百官的怨词和不满,陆彻并不高兴,他知道这位置他还未坐稳。陆彻将那大字报揉作一团掷进了火盆中,面上黑沉,很是不豫。谢昀躬身禀道:“殿下,据暗探,此事是陆徖所为。另外年前陆徖几人遇刺之事也已查清,确为陆徖所为。”说罢,他将一密折呈上。陆彻取过快速看罢,眉间狠厉之气愈甚。他转身,从书案抽出另一本密折,是明日宣明湖春宴之事,他将帖子掷给谢昀,冷声:“安排下去。”谢昀接了密折,躬身应是。陆彻微撩起眼皮,眸中狠厉,又道:“陆衡也去。”谢昀会意,“属下明白了。”殿外又有内侍通传,傅萝求见,陆彻面色越发难看,听到傅萝便让他想起傅演那个老混账,待缓了许久,他方调整了面色,去见傅萝。*陆衡说今日还做那个汤,窈窈便在小厨房看着火炖汤,等陆衡回来喝。罢了,既然陆衡要去,那便让陆徖挡吧,只要陆衡不相信陆徖的苦rou计,倒是也可以,左右不是陆衡受罪,是陆徖自己找罪受,这般一想,窈窈心情轻松许多。二月初九宣明湖,二月十五花朝节,她也就只剩六日了。蓦地,刘茉急急从外头赶进来,她面色难看,顾不上行礼,请窈窈去通幽院。听刘茉解释,窈窈方知,今日宣明湖的春宴遇刺,陆徖挡在陆衡身前,中了好几箭,陆衡虽没有致命伤,可那箭矢上涂了毒,陆衡被毒箭擦伤,中了毒。明华陈简得了消息已经赶过来了。看到榻上红的像只煮熟的虾子一般的陆衡,窈窈怔了许久未回神,陆衡不是这个样子的,他身体不好,肤色是病态的苍白,哪怕先前风寒发热也没有这般模样。明华陈简立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