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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来,他让开了路。云以南看他们把三个男人抓了起来,目光落在缩在角落的女生身上。她叹了口气,绕开蒋哲翰,蹲在女生面前。女生的短袖校服已经被扯破了,云以南从自己的书包里翻出空调衣,勉强盖住对方的身体。“没事了,不要怕,警察来了。”她一边说着话,一边从地上捡起眼镜,擦了擦,戴在女生的脸上。再回过头的时候,她看见蒋哲翰正和其中一个警察描述着情况,目光时不时瞄过来。还是一脸的不爽。所以说这个家伙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云以南和一个女警察扶着女生站起来,她能感受到女孩子的身体还在瑟瑟发抖。从派出所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蒋哲翰看了一眼那个紧紧贴着云以南身旁的女生,黑着脸说:“我已经跟老罗请了我们俩的假。”“啊?”“啊什么啊,你要一个人送刘竹韵回家吗?”在警察局里,他俩知道了这个女生叫刘竹韵,也是高一的学生。他的语气暴躁,脸色也特别差,让云以南不敢问下一句。蒋哲翰在路边伸手招了一辆的士。刘竹韵一路上都没说什么,只是带着他俩回了自己的家,她的父母都不在家,屋子里黑乎乎的。“你先去换衣服吧。”云以南坐在沙发上,声音尽量放温柔。刘竹韵点点头,走进了房间,关上门。客厅里一下子只剩下了两个人,陷入了一阵尴尬的沉默。云以南偷偷看了一眼蒋哲翰,发现他正用一种盯谁谁就要死的眼神看着自己。“......你能不能,不要这样的表情,我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云以南勉强扯起一个笑容,企图缓和一下气氛。“你还笑得出!怎么回事啊云以南,你的大脑里都是什么,是水吗,摇一摇,让我听听是不是大海的声音?”“你说你一个女孩子,刚刚是在干什么?你在想什么?那三个畜生会做什么你料得到吗?别说三个,就他们一个,你跑得掉吗?做事之前能不能用用脑子,你能救得她吗,你怕是活在真空里吧?”“碎玻璃瓶?你想用来做什么?给对面准备的行凶器械吗?”蒋哲翰咬牙切齿的说,可能因为是在别人家,他的声音并不大,却带着出奇大的火气。仿佛快要把屋顶掀翻了。“我跟过去的时候,已经用手机报警了,并不是想靠自己去赶跑他们,刚刚拿着酒瓶,是想拖延一下时间......”以前的蒋哲翰脾气不好,有时候说话凶巴巴,可也从来没有这样对她说过话,简直是一副要把她手撕了的架势。“时间确实是有点儿紧,但是我要是不出去,他们三个可能就要......他们已经打她了呀。”“那你考虑过你自己的安全没有?你是有特异功能呢还是什么跆拳道黑带?量力而为,知不知道什么叫量力而为?你这是螳臂当车!”云以南张了张嘴,正想解释,却听见那边的房间门传来了声音,刘竹韵出来了。蒋哲翰也闭了嘴。“今天谢谢你们,”刘竹韵看起来还有点心有余悸,她的声音小小的,一看就是那种文文静静,话不多的性格。“要不是你们......”“别谢我,谢这个没脑子的傻子就行了。”蒋哲翰没好气的看了云以南一眼,转身走到了阳台上。“好了好了,没事就行,以后你走路不要老背单词,不说会不会遇到坏人跟梢,路上有时候会有单车呀,这样也不安全,再说,走路看书对眼睛也不好呀。”云以南用尽量轻柔的语气安慰着对方,说着说着,她发现刘竹韵的眼里又盈满了泪水。“我......呜呜呜呜呜。”还不等她又说些什么,刘竹韵一下子扑进了她的怀里,哇哇的哭了起来。“我当时真的好怕啊啊啊,他们打我,还扯我的衣服,呜,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掉了......”悲戚的哭声让云以南心中一酸,虽然她还不曾遇到过这种事,可是刚刚目睹了那样的画面,也觉得后怕不已,她叹了口气,心里咒骂着那三个男人,又轻轻的用手拍着刘竹韵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都过去了,坏人都被抓了......”刘竹韵的哭声,让蒋哲翰也微微侧过头,脸色复杂。云以南抬起头,目光落在电视机上的一个全家福,忽然愣住了。好一阵子之后,刘竹韵才在她的安慰下,止住了哭泣。“我能问个问题吗?”云以南指了指全家福。“这是你的爸爸mama吗?”“嗯,”刘竹韵抽泣着,“我妈是个小学老师,我爸是个初中老师。”“哦。”云以南没说什么,点点头。蒋哲翰看了她一眼。“你叫什么名字?我们是同校的吧。”离开的时候,刘竹韵拉住了云以南。“我叫什么不重要,你记住以后要注意点安全就好了。”云以南浅浅一笑,很轻的推开了对方的手。没必要告诉她,我的名字。“跟别人讲道理的时候一套一套,你怎么不跟自己说说?”走出了刘竹韵的小区,蒋哲翰开口,他的语气里还有点怒气,但比刚才要好多了。云以南没有应声,她微微垂下眼睑,看着自己手上的空调衣。刘竹韵的mama是古书兰。这可真是个久远的名字,现在提起都有些陌生了。作者有话要说:发飙的蒋哲翰是真滴恐怖...第64章旧识因为秦秀梅的关系,云以南上的是普通的学校。古书兰是别的地方调来做一年交流的老师,为人温柔,上的语文课生动有趣,很多孩子都喜欢她。大概是家长的关系,有调皮的学生知道她是个没爹妈的孤儿,所以经常欺负她。小云以南被人欺负得很惨,可是后来她不服气,就和欺负她的人打架。有一回,刚好是在古书兰的课之前。放学之后,古书兰把他们带到了办公室,了解了情况后,狠狠的批评了那几个学生,最后留下了她。“人是,没办法决定自己的出生。”云以南还记得,古书兰一边给她破了皮的膝盖涂药,一边轻声的说,她的头发上夹着一个漂亮的蝴蝶状发夹,在黑发上显得格外显眼。“可是你能决定自己成为个怎样的人。”“不要被人欺负,但更不要欺负别人。”“多记对你好的人,但求无愧于心。”这几句话,云以南记了一辈子,在娱乐圈浮浮沉沉的时候,快要熬不下去了,她还是想起古书兰说过的话,还有温柔的笑。她不能因为自己的出身,就随波逐流,成为连自己都讨厌的人。“你信不信,因果和命运。”云以南抬头看了一会天,才开口说道。蒋哲翰看了她一眼,没说话,但他脸上的表情表示自己在听。“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