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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老虎胡须,当下缩起脖子跟在姬沉后面走出人群。众人恋恋不舍地看着这出爱恨情仇谢幕。掩月峰的女修拿出纸笔记录,准备拿回峰与霓玉师尊和柳师姐分享第一手八卦消息。点星峰修士擦去眼角的老泪,自言自语道:“惹,他没笑,但她上了药。”千鹤峰修士鸡贼地将刚才一幕用藏画珠刻录下来,准备在放假时售卖,名字已经想好,准备找峰内真传师兄参谋定夺一二,包括但不限于,或,以及。而不远处,天阙峰修士集体陷入了沉默。他们同姬师兄接触最多,知道姬师兄看似要生气,实则处处透着对凌师妹的担忧和纵容,所以——千鹤峰练武室的赌局下错注了啊!!贫穷的剑修,今天懂得了什么叫做雪上加霜。其余外门弟子,都没想到在归墟仙宗也能看到这样的纠葛。修真,果真是洗尽铅华,返璞归真,七情六欲,一个不少。远处松树下的两位师长笑吟吟地收起茶具,对视一眼,道:“年轻真好。”那厢,凌酒酒闷着头不敢跟姬沉搭话,跟在他身后走到观微丘角落,一边走一边想姬沉为什么生气。她法阵和剑招都学到了十成十,与明瑾柔切磋也打赢了,甚至还帮谢翎翎和姬沉洗刷了污蔑。所以姬沉到底气什么?可恶,最重要的是她都没来得及恢复自己的名誉!念及此,凌酒酒看着识海里的系统气不打一处来——她今天一个劲地让姬沉笑,在场的修士又要误会她对姬沉芳心暗许了。系统,我真的看不懂你。正胡思乱想,眼前黑色身影突得一顿,凌酒酒机警地站住脚。她垂眼就见姬沉的黑靴停在离她一个脚掌的位置。凌酒酒呼了一口气——嗐,幸好她机智地停住了脚,偶像剧里转身必撞人的剧情才没有发生。真要为自己的随机应变点赞!姬沉垂眸看着凌酒酒,正好碰到少女抬起一双眼睛,杏眼里面像是阳光下的湖水,波光粼粼,细细看去,隐约还有一丝——得意?姬沉挑挑眉,仔细端详,越发搞不懂这小姑娘的小脑袋里装的是什么小思路。凌酒酒扬起头,才发现两人距离太近,他身上的松香味道如同一只蝴蝶,轻轻在鼻尖忽闪。离得近了,望入姬沉的双眸时,好像看到一座陡然拉近、云雾缭绕的山,似乎有无数起伏错落深藏其中,但又看不清细节。不远处有一棵凤吟树,万千垂髫似浓绿碧落,又如凤尾摇曳,几朵碗口大的火红花朵正好开到荼蘼。风过时,叶与花碰撞发出风铃的声音,带起一阵浅青色的灵蕴,也带起姬沉肩头垂落的几缕发丝。郎君头发偏硬,落在凌酒酒耳畔,似有松针摩挲,带来微微的细痒,这股奇怪的感觉有一路顺着耳垂落入胸怀。心突然就漏了一拍。凌酒酒耸起一侧肩膀蹭蹭耳朵,有些别扭地偏过头。她不是天下唯一一个跟好看郎君对视会害羞的女人吧?姬沉见她耳尖攀上红色,怀疑是自己眼神过于严厉,便拉下面子,缓声道:“去凤吟树下坐好,给你上药。”凌酒酒如蒙大赦,拔腿就走,老老实实地坐到了根茎盘虬的凤吟树下,两个膝盖整整齐齐地顶在胸前,两只手搭在膝盖上,抬头看着姬沉。他走到她右边盘膝而坐,摊开手掌,凌酒酒会意,将手臂放上去。直到此时,她才仔细看到自己的伤口,后知后觉感觉到疼。姬沉似乎对她没什么男女大防,直接将她袖子撸起来,露出一段藕臂。凌酒酒也没觉得害羞。若在琉璃城中,该害羞的可是郎君。姬沉一言不发,长眉隐隐有蹙起之势,他沉默着从袖中掏出一棵火红的灵株,两指碾碎成凝胶状。全程看也不看凌酒酒一眼。凌酒酒憋不住了,下巴放在膝盖上,侧着脸,抬眼看姬沉,小声道:“师兄,你生气了。你为什么生气呀?”姬沉抬头瞥了她一眼,将药按在她手臂伤处。这话也问得出口?也不看看手臂的伤口足有一指深,几乎绕了她细细弱弱的胳膊半圈!瞬间,似有酒精兑盐渗入伤口,凌酒酒疼得倒抽一口冷气,道:“嘶——你不要生闷气呀。”姬沉看她脸皱成一团,冷冷道:“如今知道疼了?”闻言,凌酒酒哪里还有不明白。姬沉的语气与如记忆里岳瑛每次见她熬夜批复公文时的语气如出一辙,凌酒酒心中知道他是担心自己,便笑眯眯卖乖,道:“师兄,我不怕疼的。”此言出口,凌酒酒心中却闪过一丝怪异——刚才,她并未刻意调取原书剧情,与岳瑛相处的那一幕却如一副早就扎根在脑海中的画卷,自然地展开在眼前。而且,回忆起岳瑛的时候,当日的亮白的灯光,桌上的方形的蛋酥糕点,还有岳瑛那绣着仙鹤的简装都犹然在目,其细致程度,宛若亲临。是她来这个世界足够久,所以与原主记忆完美融合了吗?不等她想明白,手臂忽得一凉,皮肤上登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见她疼得双手握拳,姬沉引出法诀,在指尖鼓出一线凉风,对着凌酒酒的伤口吹拂镇痛,冷声道:“这副灵株去的是琴音化剑的余韵,渗入肌骨会有些痛,忍着点。”凌酒酒的痛感已经缓下去许多,她看着姬沉,接着搭话,道:“谢谢师兄担心我。”姬沉抬眼看了她一瞬,就见凌酒酒歪头凑到他视线下面,凤吟树下,少女的碎发被吹得毛茸茸,整个人规规矩矩坐得像一朵蘑菇,花吐出粉色灵蕴笼在她面上,让她笑意更暖三分。他一下子就没法再生气了。姬沉有些无奈地将她的碎发别到耳后,问道:“在昭虹学堂遇到问题,为何不找我?”凌酒酒也忘了躲,只茫然道:“不是你告诫我不要投机取巧吗?”姬沉:“……?”你可能对投机取巧有什么误解。姬沉哭笑不得地拿出一瓶药膏递给凌酒酒,示意她自己上药,才道:“下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可同我商量。”凌酒酒小鸡啄米似的点点头。大腿都硬塞到手里了,她绝没有不抱的道理。忽得察觉到华点,凌酒酒狐疑道:“师兄,今天没有法诀课,你怎么来了?你知道我今日和明师姐比试吗?”姬沉半真半假道:“飞信堂那么热闹,整个昭虹的师长有哪个不知道?”凌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