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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家丁台了供桌来,说是公子吩咐的。她想,公子真是虔诚的信徒,并且似乎也要求自己对神明虔诚,对于自己供神像这事,他貌似很放在心上。她看着那又从新回到自己手里的水神像,想起在神院,它和那通神镜发生了感应,觉得很不可思议。莫不是她那日扶的老婆婆,其实是个神仙?这问题也是无法印证了,她只能暗自猜测一下。这一天出奇的平静,大约是公子还想着自己身上有伤,除了晌午那趟后,再也没叫过自己。她乐得窝在房内,看了一天的画本。直到天色暗下,夜晚来临,一团黑影,凭空出现在她的房中。彼时,她挑着灯,正窝在床上,继续看着画本,忽听得一个声音在近前响起:“你光看图?没想过实战一下?”吓得她心都快要跳出来,忙抬头,晦暗的烛火里,一个黑影,出现在自己床边。是他!那个自称神的家伙。他的声音她相当敏感,一听就能猜得出。“是你?你怎么进来的?你想怎样?”说着,她下意识往床里头缩了缩。“万蛇池下,我可是帮过你的,你有必要这么怕我吗?我长得很可怕?”某神挑着眉,露出几分无奈之色。其实他长得并不可怕,大约是逃出炼狱后,把胡子刮了,再换了身衣衫,现在看起来并不像叫花子,相反,一身黑衣,竟显出几分高贵之气,再加上他长得又剑眉星目,倒还是有几分好看,他的唇有些薄,微微一扬,又透着几分邪魅。“你怎么来我房间了?你就不怕我家公子发现你,一只冰箭将你结果了!”她说。“怎么,怕他看见一个陌生男子在你房间误会你?放心,他被我下了咒,睡得正沉呢。”“你是专程来找我的?”她渐渐淡定下来,把画本往枕头下一塞,跳下床来。“我来看看你。”他勾着唇角。她奇道:“你来看我?你来看我做什么?”他在房间里慢慢踱着步,语气和缓:“你将我从炼狱中放出来,我很是感激你,所以,这一次,我专门来提醒你一件事,生死大事。”“生死大事?”她诧异道。“我告诉过你,我也是神,我知道你是阎王找来顶替原身的,上一次我们相遇在地狱,恐怕就是你本该的死期,然而,你不想喝孟婆汤,不想魂飞魄散,所以你跳下忘川,你并不想死。”他竟然知道她并非原身?难道他真的是神?“你来提醒我什么?”“这世间,人与人之间从不是独立存在的,他们相互关联,形成一张无形的命运大网,这其中,存在着各种关系,有君臣,有师徒,有亲友,有恋人,你想不想知道,你和你家公子,是什么关系?”“主仆?”她道。“不不不,不是主仆。”他停顿片刻,像是故意卖神秘,“生死依存关系。”“什么意思?”这让她想起心理学上的一个词,相互依存症。“他本该是结束你生命的那个人,但最后,他没能取你的命,为什么?”“不是你救的我吗?”他伸出食指摇了摇:“不,并不是我,是你家公子。”“什么?什么意思?”“他是你命定的死神,但由于你改变了你们既定的命运轨迹,让本不该认识你的他认识了你,所以,他不想你死,你的死神不想你死,这才是你得以重生的根本原因。”“所以……”“所以你若是得不到他的心,你的死神要你活的期望力量敌不过命数的力量,你随时都可能面对死亡。”她愣了愣,这不可能吧?意思是她的生死,取决于公子的心?他想她活,她才可以活。并且那期望如果很小,她也可能还会跌入命运的齿轮。“你的意思是,我必须增加他希望我存活的期望值?”他笑起来:“你总结得很到位,我也帮你想了想,你们两个若是建立恋人关系,你得到他的真心,这样,你才能真正地摆脱既定命运。你想,这么久以来,你们两个但凡稍微离得远一点,你是不是就会遭受生死考验,比如这次神像之事,他只不过是同往常那样去宫里朝了个会,你却被丢进了蛇池。”她不得不承认,这和她之前的推断,如出一辙。原来,摆脱既定死亡的真正方式,不光要与公子建立交集,更要得到他的心。正在她思索之际,某神忽然道:“小姑娘,我不能和你聊了,昏睡咒快要过效,去吧,去赢得他的心,还可以考虑与他演绎一下那画本。”说着,他带着诡异的笑容,渐渐化作一团黑雾,消散不见。房间里,陡然只剩她一人。她走到床榻边,从枕头下取出那画本,不经意翻开来,看着那上面画功精妙的图,怎么突然觉得不香了?她以为自从那一次重生后,她就算正式脱离必死命数,没成想,并没有。又转念想,那个自称是神看着像反派的人,说的话真的可信吗?但如果他说的是真的呢?那么,得不到公子的心,就将随时面临死亡,可是,公子的心哪有那么好赢得?她努力了这么久,只不过才换来他把自己当做忠诚的奴婢,并且还是披着他笔友的马甲才勉强赢得。不远处的烛火泛着清冷的光,照着周围一小团地方,她看过去,那火苗在窗外吹进的夜风里,狂乱地舞蹈,光影在她身上如水草般浮动,她垂下头,又一次看看自己手里的画本。一直以来她立的深情人设,恐怕还是得继续!大不了就不飞走了,跟着一国公子,咱也不亏。打定主意,就打算倒头睡觉,却不曾想,房间内突然传出一阵异响,嘎吱一声,像是开门声,在这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谁?那声音不像是从门口传来,她寻声望去,只见自己房间的一面墙,陡然开出了一道门,此时此刻,一身单薄深衣的公子,正立在门框里。她惊了一惊,随即意识到一个问题,她和公子的房间,是通联的。那道门大约是同周围的木质装潢太相像,十分隐匿,以至于她完全忽略了。“你方才和谁在说话?”姬存章走过来。她一懵,难道他听到了?但随即站起身,把画本藏进衣襟,笑道:“没有谁,我看话本看得来劲,就学着念了几句里面的对话。”他显然不大信,道:“哦?那话本子这么精彩?夜晚不睡觉你还挑灯夜读?”她低下头,双手按着那本册子,她这阵可没拴腰带,如果不按好,那书可就会漏到地上:“让公子见笑了。”他瞥了一眼她按在肚子上的手,没说什么,走到不远处的几案旁坐下。云缃缃暗自讶然,他这架势,是要在这里呆上一呆的样子,像是要慢慢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