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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韭菜园:刚刚那次已经算用掉了。】【韭菜园:是你没接。】【韭菜园:没机会了。】【Easy:阿菜,你好凶噢。】【Easy:今晚跨年诶。】【Easy:你怎么可以对我那么凶。】后面全是岑易的插科打诨,耍无赖说什么没接就代表机会没用。她虽然被他耗得没脾气,答应下来,但并没有把日期放在心上。所以。他是想要生日的时候和她一起过?纪初谣脑袋里渐渐冒出清晰的念头,跨年夜不算愉快的记忆瞬间驱散,同时又感到有些手足无措。他压根就没告诉过她,他到底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生日啊?————岑易九点晚课结束。班上有几个是同校高三的学长,过来问他要不要一起去吃夜宵,都被他拒绝了。去cao场的路上,路灯昏暗,地面尽是斑驳交错的灯影和树影。晚自习结束的学生来回攒动,教学楼的灯暗了一盏又一盏。岑易微信界面已经点开和纪初谣的聊天页,手机在指尖把玩,就差按下视频邀请键。奈何班群里全是@他的信息,时不时弹出几则,他只好点开挑拣了几个回复。刚跟安泽掰扯完,意外接到一则陌生号码的电话。岑易挑了挑眉,接起手机:“喂?”“喂,您好,是岑先生吗。”对面道,“我是法漫森蛋糕店的配送员,你们学校这边安保门卫不让进去,可以麻烦你到校门签收一下蛋糕吗,我在生活区的南大门。”岑易神色平常,应声挂断电话,去cao场的步子自然转了个弯,朝南大门走去。他往年生日的时候,曾遇到同天收到十几个蛋糕配送的情况,对此见怪不怪,后来发了朋友圈,才打消这帮人爱送蛋糕的癖好。今年剩一个,约摸是家里老妈或是小姨看他在郊区太可怜——可惜他一个人压根不爱吃这些。岑易点开集训营里跟几个学长创的小群,问他们在哪儿吃夜宵,打算一会儿把蛋糕给他们送去。对方刚报了店名,纪初谣的最新信息在显示栏弹现,只一秒就自动上移消失,但岑易还是精准的捕捉到了。她问他,蛋糕收到了吗。岑易眯了眯眼,将几个字眼拆开又重组,才卡钝地接受过来讯息。他舌尖轻扫后槽牙,屏幕上还是和学长们的群聊。【在线薅头学习:怎么样,要一起过来吗?】【我要上清北:快来快来,有什么想吃的,哥先帮你点。】而他聊天框里是已经输了一半的“我这儿有个蛋糕,等下给你们送……”岑易指尖一转,啪啪按下删除键,重新敲字。【Easy:没事,我就随口一问。】【Easy:你们吃的开心。】【在线薅头学习:……】【我要上清北:……】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作为补偿,全部评论发红包~感谢在2020-10-2723:59:12~2020-10-2823:59:41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女壮士、好饿、梵希的大喵、夏凉凉凉凉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女壮士、田果果的眼睫毛、顾喜欢20瓶;然后呢、洛宴meimei、跳跳的猫呢、槿色10瓶;、橙子7瓶;子沫不夏。3瓶;猫耳朵儿、410338422瓶;26004029、珊春桃绥、噗噜噜、周包子、祈雨娃娃、陈墨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第81章明德中学的食堂不比诺顿豪华,菜品也没有诺顿多。到了晚上,食堂一楼东一簇西一簇地坐着些男女学生,充斥一天的高压学习让他们在这个时刻获得短暂偷闲,一切显得慢条斯理,说话笑语声也低低的,格外轻和。岑易坐在最里侧靠窗的位置,窗外是黑黢黢的绿植,圣诞挂上去的彩灯还没卸下,时间久了,光芒有些浅淡,为这无星无月的夜晚平添一抹意境。他身前摆放着盒拆封了的蛋糕,上头有模有样地插了两根题着“1”和“8”的数字蜡烛。偶有学生路过往角落瞟来一眼,这个拿了市赛第一名的ICU在役电竞选手早在进集训营之初,就掀起过一次轰动,因为外貌的帅气,在这所学校人气瞬间攀至第一,到哪儿都是焦点。当然,今晚大家更多的是出于对他独自坐在庆生蛋糕前的特立氛围,才投来新奇的目光。岑易耳骨处的白色耳机在碎发下若隐若现,手机被他临时用书本抵着架在桌子上。他手上拿着一顶卡通生日帽,不自然地摸摸鼻尖,对视频里的人道:“一定要戴吗?”纪初谣坐在蛋糕店里,九点半的时间对市区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落地窗外是热闹繁华的街景,道上光秃的梧桐树挂满了金色的装饰灯,火树银花,辉煌绚烂。她身前放着份和岑易一样的蛋糕,上头插了一样的蜡烛。只是她出门前装备拾掇的比岑易充足些,手机架在手机支架上,角度也好看些。纪初谣拿起桌上跟岑易同款的卡通生日帽,在他追问下变得稍显迟疑,但还是道:“要戴吧,大家生日不都会戴吗。”“喏。”她说着把帽子凑近镜头,就好像两人真的坐在同一张桌上,进行彼此交接的仪式。岑易凝着屏幕里放大了好几倍的卡通图像,有那么一两秒的时间,觉得自己像是被人当小孩哄。没忍住牵开嘴角轻笑一声,妥协抬手将生日帽端正戴好。纪初谣看他戴上,开心地笑了笑,转而拿起边上的长火柴盒。“下面一起点蜡烛?”她征询他意见道。“嗯。”烛光点燃,相同的两个蛋糕,在镜头两端共同的燃烧着,光影交错间,像是重合在了一起。一边是食堂强烈的白炽光照,一边是烘焙店温馨的吊灯摇曳。原木色的餐桌和本白色的餐桌合二为一。两人相对而坐。纪初谣拍着手,絮絮唱着中英文“杂交版”的生日快乐歌。她的音量压得有些低,简单的旋律,通过无线电的传播,飞越二百一十五公里的距离,覆在岑易耳边,软软糯糯的,像水波流缓,又像雪花轻挠。十五分钟前岑易在校门口签收蛋糕时,还以为今晚会是他的吃播表演。当时一面觉得好笑,一面因为观众是纪初谣而感到几分不赖。不成想,她最后会以这样的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