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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逗裴星钰的。就是想欺负欺负他。在她面前表现的跟个小白兔似的,动不动就掉眼泪,一副为爱低到尘埃里,只求她给点关注,就心满意足的模样,结果合同里条款写的这么细致,呵,男人。她面无表情,又半眯着眼,气势惊人,裴星钰本来就心虚,这会看她这样,马上就闭嘴了。不敢说话。傅瑾下巴微抬:“问你呢,不说话是什么意思?”裴星钰红着脸,支支吾吾:“就、就那个的意思。”“哪个?”傅瑾缓步走过去,“你写这个之前,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吗?”这话说完,傅瑾自己心里咯噔了一下。完了,逗的太开心,一时脑抽,这句话没过脑子!她怎么忘了,裴星钰现在不只是小星星,他还是她额甲方啊啊啊啊!傅瑾咽了咽口水,面上强行维持镇定。不能慌。谁知道,裴星钰直接眼眶红了:“我……”“……”尴尬。傅瑾脚步微不可察的顿了下,心一狠,干脆就顺着这个步子走了过去:“你什么?”裴星钰紧紧地拽着手里的合同,表情闪躲,一副害怕的样子,随着她的靠近,一个劲的往后退。……其实他已经看穿了小瑾的虚张声势,只是,裴星钰慌乱的垂下眸子,害怕似的继续往后退,脑子里却在计算着还有多少步背靠墙。小瑾喜欢占上风,那就占上风好了,他都可以的。而且,他写的这些个条款,还有这一整个合同,从一开始,就没想过要放小瑾走。她暂时不喜欢他,注意力没法全部放在他身上,这些都没有关系的。他会很耐心的,一小步、一小步的,把她慢慢引进他的陷阱,最好能在不知不觉中,让小瑾变得再也离不开他。后背微凉,靠到墙了。裴星钰慌乱的看向傅瑾,眼角悬着一滴泪,仿佛随时都能吓得掉下去。只要傅瑾眼神再犀利一点就能发现,他眼底深处是兴奋,贴着墙的手臂之所以颤动,是因为激动。可惜,傅瑾的注意力全在自己身上。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下去了,上都上了,面子不能随便丢啊!傅瑾手臂一抬,撑在了裴星钰肩膀旁边:“你躲什么?”……没办法,她也想霸气侧漏超级无敌炫的撑在他脑后,可是矮啊!“小瑾。”裴星钰险些激动到失态,呼吸抑制不住的急促起来,眼角的泪再也挂不住了,随着他微颤的动作,顺着眼角缓慢的滑落。傅瑾举起另一只手,指尖缓缓擦拭掉他脸颊上的那滴泪,眸子轻抬:“我有这么可怕吗?”她目光里有些狐疑。主要是觉得他这反应太大了。她也没做什么啊,就随便逗逗,就紧张哭了?这时候,裴星钰忽然抱住她,微微用力,把她往自己怀里压了压。“小瑾……”这一声叫的浓情蜜意,黏黏腻腻,硬生生的把傅瑾叫的打了个寒战。“你干嘛。”她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啊啊啊强撑不过三秒,居然这么快就崩了!傅瑾挣扎了下,刚要说话,裴星钰先一步开口,嗓音闷闷的:“别动,小瑾,我好像发病了。”“啊?”傅瑾直接愣住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说发病就发病了!?”裴星钰紧紧地抱着她,整张脸都埋进她的颈窝里,身体微微发抖,连带着声音都是颤抖的:“不知道,就是突然很难受,很想抱你,小瑾,我不是故意的。”最后这一句说的情真意切,还包含着些被冤枉的委屈在里面。人家都这样说了,傅瑾也不好再去质疑他是不是装的,心里叹了口气。管他是真是假,既然签了合同,那就要负责任啦。傅瑾两只手悬在裴星钰腰两侧,犹豫着,挣扎着,三分钟后,在裴星钰一声接着一声,完全无法忍耐的低声痛呼下,还是抱住了他。“我要怎么做才能帮你?”傅瑾问。裴星钰紧紧地抱着她,跟吃了什么药似的,体温迅速飙升,短短时间内,就已经有些发烫了。他最开始是装的,但是装着装着,现在突然真的发病了。裴星钰难受的不行,他感觉皮下面似乎有密密麻麻的蚂蚁在爬来派去,五脏六腑也像是被火烧一样,他忍不住在傅瑾耳边哼哼。像是发/情,又像是得了什么重病,连原先死死抱着傅瑾的手都渐渐地没了力气,很快就发软的往下滑。“哎哎哎!”傅瑾惊呆了,她正好抱着他,本来是想用力抱着别让他摔了的,结果力气不够,不但没抱住他,连带着自己都一块摔了。让傅瑾有些感动的是,裴星钰都难受成这样了,在两人摔到地上之前,竟然还记得调转身子,先她一步摔在地上,硬是用自己给她当了人/rou/垫子。傅瑾连忙爬起来去看他的状态:“裴星钰!裴星钰!醒醒!”这家伙,也不知道有没有摔到什么地方,一摔实就晕过去了。傅瑾有些慌,连忙起身,想去外面喊人,然而,晕过去的裴星钰也不知道怎么突然恢复力气了,死死地拽着她的衣服下摆,不肯放。怎么掰都掰不开,傅瑾又叫了他几声,没反应,还拍了几下他的脸,还是没反应,闭着眼睛,睫毛都不带颤一下。……疯了。傅瑾强行扯了好几下都没扯掉,偏偏刚刚拍脸时,发现裴星钰脸上的温度特别的烫手,这种情况下,她哪敢任由他拽着。她目光四处梭巡,他们不远处是个小角几,可惜上面什么都没有,想找把剪刀把裴星钰扯住的那一截剪掉的想法就这样泡汤了。“唔……”裴星钰醒了。傅瑾:“……”说句比较没良心的话,她怀疑他装晕。裴星钰迷迷茫茫的睁开眼睛:“小瑾。”直到看见傅瑾,他才放下心来,无力的往她这边偏了偏头,声音也很无力:“小瑾,好难受。”“……”傅瑾看了眼他依旧紧紧拽着自己衣服的手,那用力到手指都发白了的劲儿,心里轻轻叹气。只能说,这个病太奇怪了。奇怪的都有些莫名其妙了。说难受就难受,说晕就晕,傅瑾觉得压力山大。“哪里难受?”傅瑾蹲在他面前,摸了摸他的脸,还是烫的,“我扶不动你,太重了,你先放开,我出去叫人过来,好不好?”裴星钰马上摇头,因为无力和难受,表情显得有些可怜。瞧着这一副‘你敢走我就哭给你看’的委屈表情,傅瑾感觉略头疼。她跟他商量:“我就出去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