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榭、让曹家难堪,完全没有别的好处。反而,有了驸马的公主才是最自由的公主,皇城内外,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而且留着曹驸马,才方便她好好地磋磨,为原主为赵氏报仇!说完就坐进侍卫抬上来的软轿,丫鬟小心地为她拉起纱帘。“去玉虚阁。”话音一落,下人们心中皆是诧异。玉虚阁鼎鼎大名,那是京城最大的销金窝,几个倍受追捧的戏班子都在那里驻扎。但养在深宫中的公主是怎么知道?而且那种地方,虽说明面里不做上不得台面的生意,但才大婚的女人去合适吗?诧异归诧异,但谁也不会不识相的多说一个字,只垂首称是。……此时在秀景宫,已经有太监拿着圣旨宣读。那是昨日赵攸就准备好的,今晨他起身后就被公主叫走,也没来得及像原著里一样跟敬事房打招呼更换封妃圣旨。于是他们就按照原本的旨意宣读,同时会有宫人携旨意和早就准备好的赏赐送去曹府。许飞燕侍寝后被封为许妃。跟后宫已有的二妃同样没有封号。而秀景宫自然就还是秀景宫,变不成象征着特殊荣宠的燕回宫。许飞燕对此显然十分气闷。敬事房太监宣旨离开之后她就红着眼睛摔了茶盏。昨夜自己不仅失了处子之身,还放下身段换着花样多番讨好逢迎,本以为凭着她的姿色和相府的地位,怎么也该有个贵妃封号。谁知!!!昨夜那天生命好的公主不知道跟她的大表哥又是怎样的一番云雨……许飞燕又气又恨,在心腹丫鬟端上来避子汤之后看着红棕的汤药才稍微平复下来。她的肚子,只能怀表哥的孩子。第45章艳妻04接连几日,城西玉虚阁三楼正对戏台的“玉暖日生烟”都被一位贵人包下。那位贵人出入都有阁主亲自迎送。走的都是后门直达三层的专用楼道。来时无论是马车或是小轿都是极尽奢华,护在前后的侍卫英武挺拔,腰间都斜斜挂着大刀。京城票友都禁不住议论纷纷。看那排场,定是高门贵族,车轿装潢虽都刻意抹去了身份标识,但那青纱罗帐的,定是女子无疑。哪家贵女会亲自上玉虚阁来?爱阁中名角儿的贵妇小姐多了去了,但她们顶多是托家奴来给喜爱的小生送金送银。或是由家里男人出面直接把戏班子请回府中过瘾。这直接抛头露面的贵女?世间罕有,实在是难得一见!有好奇心旺盛的,悄摸着在阁后蹲守,据说亲眼见到从车轿中下来一个谪仙般的女人。那如丝媚眼一看过来哟~啧啧啧,半边身子都酥了!也有人说瞧见随护的侍卫不小心露出反面过去的腰牌,上面烫金的大字,写着——长公主府!天呐,那是公主?可今上尚且并未有成年的公主,当今唯一一位……只有那新下嫁到曹府的先帝嫡公主啊!难怪了,传言非虚,公主当是倾城色,人间难得几回寻!但那蘇瑭公主不是一心扑在玉树临风夺走京城多少女儿芳心的曹大公子身上么?前些日子茶余饭后的谈资还是在说皇室为了讨好日益得势的曹相,不仅让驸马保留了官职,公主也要跟寻常媳妇儿一样在曹府侍奉公婆呢!而大婚那日去曹府喝喜酒的纨绔公子不少,回来后都对公主婀娜风姿念念不忘。直嫉妒羡慕曹公子权色两全。这才新婚数日,怎地公主不与曹公子你侬我侬共享春帐暖,却是独自跑来这男人的销金窝日日流连不去?又有自称知情人说,公主将大礼设在曹家不过是给曹相一分薄面,毕竟是天潢贵胄,哪能屈尊讨好一介臣子?人家第二日就携驸马回了公主府!这位倾城美人,可不是个泥塑的!曹相公子又如何?伺候得不满意了,还不许公主出来寻开心么?流言蜚语在街头巷尾茶坊酒肆里越传越离谱。最新的小道消息——别看曹公子模样俊俏一身风流色,咳咳,其实是一杆银样蜡槍头咯~苏瑭此时正赤足斜倚在美人榻上,一边被人伺候着葡萄美酒,一边听人汇报这两天外面流言的新动向。听到对曹榭的“评价”之后噗嗤一声笑出来。“找的人可以撤了,别被人捉到行迹。”外面能有那么多“据说”、“知情人”、“传言”,她可没少添砖加瓦。原著里赵蘇瑭那么低三下四地宠着曹家,不仅让原本支持正统的老臣寒心,也是给了那些墙头草们一个错误的暗示,觉得曹家真的是了不得。曹榭因为娶了真龙天女,后来曹相称帝也多了一丝名正言顺。苏瑭现在就是要慢慢打破“公主下嫁”造成的“误会”。当然,她选择日日来玉虚阁也不是单纯地为了这个。半透的丝帘外戏台上“咿咿呀呀”地正唱着一折“贵妃醉酒”,苏瑭直起身,朝下望去。一楼大堂前排,一青衣男子软软地歪在铺了软垫的藤椅里,明明已经醉了,还要抱着酒壶朝台上时不时叫一声好。那男人肤色偏白,眉眼十分英气,就是放浪形骸太过,眼底都是乌青,他其实也不过十六七的年纪。在此时已经该成亲生子,放在现代却还是少年。苏瑭来了几日,那少年就在玉虚阁里醉了几日。周遭人对此早就见怪不怪,人家家人都没见来管,谁也不会狗拿耗子瞎管闲事。而对玉虚阁来说,只要他不闹事,愿意送酒钱谁又会拦着?那少年身份特殊,虽然看起来没有人管,但谁知道暗地里有多少权贵在盯着?特别是姓曹的jian相。苏瑭这几天一直不动声色就是为了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此时台上唱贵妃旦角的正是玉虚阁一大台柱,柳烟儿,他是个面若好女的男人。时人爱戏子,却是不分男女的。今日柳烟儿唱的这一出似乎格外精彩,台下叫好砸绢花的看客不少。醉酒少年也是非常激动,这会儿已经把搁在桌上的腿收了起来坐直,只等着谢幕后去跟名角儿亲口说上两句以“诉衷肠”。苏瑭却朝一直在旁边伺候酒水的玉虚阁老板勾了勾手指。“柳烟儿甚得我心,有赏。”老板即是外人口中的阁主,是个三十出头的中年男人,他保养得宜,能说会道,看起来也是养眼。不仅养眼,对方还十分识趣,知道不该听的不听不该问的不问。所以苏瑭这几天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