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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新的管家。”她委婉地传达了一个信息——你嫉妒的那个男人已经不在了。电话那头已经能听到一些悉悉索索的动静,脚步声骤然响起。“马上过去,等我。”苏瑭挂掉电话,在卧室的衣帽间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换上了一身长及脚踝的真丝睡袍。她下楼给自己倒了杯苏打水。端着杯子坐进沙发,随手扯过搁在一边的包,翻出钱夹,一边喝水一边盯着那张婚纱照眯起了眼。叶歩潇叶少爷,虽然你对原主还有几分真心,但那样的真心换做是她自己,宁可不要。说到底他那样的男人目中无人,觉得世界都是围着他自己打转。爱一个人,对叶歩潇来说不是付出,而是索取。遇到问题不尝试去沟通去理解,反而用那样激烈的手段刺激自己的妻子。原主只想到死,苏瑭却想要以牙还牙。手机里翻了几圈,终于停在一个叫“叶”的联系人上,八成就是叶歩潇。-我想和你谈谈。过了没一会儿,对方一连回复过来三条,那语气一看就是本人没跑。-我们有什么好谈的?-终于想来求我了?-你那个暴发户男人呢?怎么,他出不起那么多钱?叶歩潇白天被气得够呛,挨了耿硕一拳挨了她一巴掌,这会儿又是口不择言。苏瑭完全不跟他一般见识。这种男人就跟小孩子似的,不能把自己的情商拉低到跟他一个水平线再被经验丰富的他击溃。-我的住处你应该知道,来不来随你。这回叶歩潇过了很久才回复,竟然是跟耿硕异曲同工。-你那个驴脸男人呢?苏瑭花了十万个神经细胞才把居季那张温文尔雅的帅脸跟驴子联系在一起。男人嫉妒起来也不输女人,很是可怕。她没再回复。看人下菜,对耿硕这种人如其名正直的人有解释的必要,对叶歩潇不需要。喝完水起身,刚刚把杯子放回吧台上,门铃就响了。苏瑭笑起来,这男人速度也真是快,希望在某些方面不要效仿就行。拉开门的瞬间,耿硕倏尔站直,那严阵以待的模样恨不得再朝她敬个军礼似的。在看清面前一身香槟色丝滑睡袍的女人之后,脸上又泛出红晕。苏瑭没穿鞋,赤足踩在奶白色地毯上,圆润趾头是难得的浅粉色。顺着足背往上,纤细脚腕在开衩间若隐若现。因为斜倚在门口的姿势,左腿膝盖从裙袍间突出,露出一截白皙的大腿。再往上,丝带松松系在腰间。睡袍竟然是深v设计,里面很明显,什么也没穿。门廊的射灯将所有起伏打出惑人的阴影轮廓,凹陷的锁骨显得格外立体。她头发松散地抓在脑后,丝丝缕缕的散发垂下。慵懒又妩媚。“不进来?”苏瑭笑着仰脸看他,同时侧身,一手撑住门,一手朝里比了个“请”的姿势。耿硕手脚僵直地迈步进去。他强迫自己不去看女人妖娆的身姿,努力转移视线。因为是第一次来这里,略好奇地左右看了看,没注意苏瑭关门的时候脚尖将门垫一角往外拨了拨,正好卡住门缝。“喝点什么?”苏瑭跟着进去,走到酒架前停下。耿硕注意力回到她身上,却刻意忽视女人先前对他的暧昧邀请,装作什么都没明白的样子,走过来手掌撑在吧台上。“居季都告诉你了?”所以她才会情绪低落,想要人陪伴。苏瑭点头,“差不多该知道的都知道了。”“能想起以前的事吗?”耿硕顺口关心了一句,不过看她的表情,应该是没有。果然就见她摇头,但随即又摊手,纤长的眼睫低垂,楚楚可怜的样子。“其实想不想起来已经无所谓,这样挺好。”耿硕又开始心疼了,想过去抱抱她。从前他不会有这种想法,因为知道对方本能的抗拒,但自从她失忆,似乎更加容易接受肢体的接触。男人就是贪心,总会得寸进尺。他一边自我唾弃,一边纠结挣扎。“瑭瑭,不知道居季跟你说了多少,但我是真心想要帮忙。”耿硕自控能力超群,又转移了话题。“你不愿意接受我为苏氏做破产延期担保,至少请接受我把苏宅买回来。”苏瑭心想,原来还可以破产延期。她不是没考虑过想办法把苏家重新扶起来,但她这个世界没有剧本,也就不能接收那些原主学过的商科知识。仅仅依靠从前几个世界的常识,苏瑭不认为能轻松地当个女总裁。与其殚精竭虑收拾烂摊子,还不该另外找出路。还有一点,她对苏父留下的东西没有半点感情,而且如果她的猜测没错,这个姓苏的老爷子也不是个什么好人。先是对叶芝横刀夺爱,后又对自己女儿造成了一辈子的心理阴影。即便原主似乎并不十分憎恨父亲的样子。苏瑭猜测那是她很小的时候,对这方面完全没有认知,后来苏父年纪大了就停止了恶行。一家人就像是那张全家福上一样,相敬如冰。所以苏瑭一点也不想把那个没什么美好回忆的老宅赎回来。那些古董收藏产业,统统都拍卖了。先还清债务,余钱她拿去干什么都行,即便从CBD最高楼上往下撒钱让路人们兴奋一下看个热闹,也比守着苏老爷那些旧物来得爽快。耿硕不知道面前的女人正脑补着满天撒钱救济CBD白领,还兀自说着。“那毕竟是你从小长大的家,住在家里不好么?”他意有所指地加重语气,“何必蜗居在别人的地方?”苏瑭立马回神,她脑子转得很快,“这套公寓是居季的?”耿硕又有点吃醋,“他果然没告诉你。”“哦,他倒是挺有钱。”苏瑭此时此刻对此其实并不关心,她今晚只想要睡了这个男人。但从刚刚进门到现在,给了他多少主动扑上来的机会对方都不领情。那么只好自己来崩人设咯。她忽然伸手,直接掀开西装外套探了进去。耿硕猝不及防被女人冰凉的指尖隔着衬衣摸到肌rou上,浑身情不自禁地抖了抖。“瑭瑭,你……”“还疼么?”苏瑭撩起眼尾,“医生看过了?”原来是关心自己的伤势,“真的没事了,只是当时疼了一下。”“我看看。”苏瑭语气十分认真,动作又十分不认真。边说已经边给他解起了衬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