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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里站定的男生看到快步过来的他们,按了开门,门重新打开。“谢谢。”他甜甜地说。“没事。”对方应。诶、这个声音——和少年状态的他十分相似,几乎是一模一样。不,要比他更温柔、随和一点。工藤新一抬头,然后看到了一张与自己至少有八分相似的脸。清俊的轮廓,湛蓝的双眸可以说是毫无二致,身形也差不多。柔软的黑发俏皮地翘起,与他听话的发型截然不同。工藤新一奇异地想起桐山千冬说的连连看,如果对方改换发型,他恢复原样,或许足够以假乱真。男生同样有些惊讶地盯着他,口微张。随后又转向牵着他的安室透,男生倏地微眯起眼,露出了困惑、思考的表情。电梯已经按下的楼层,和桐山千冬恰好住同一层。工藤新一在意地打量起男生,提着一个硕大的工具箱,不知道里边装了什么。凭对方的表情,应该不重、也不轻。还有一份早餐,是附近买的一汁三菜,正冒着美味的热气。“大哥哥,你好像认识我?”他用甜甜的童音问。“恩,在新闻上见到过。”男生若有所思地颔首,“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很有名,被誉为基德克星的神奇男孩,名字像侦探、人更像侦探的小学生侦探江户川君,对吧。”他现在化名为江户川,这没错。但是,前面那一长串奇奇怪怪的介绍语——原来他在普通人眼中,贴有这样的标签。“啊、哈哈……”工藤新一僵硬地微笑。“我也很出名吗?”安室透噙着微笑,适时问,“你看起来好像也认识我的样子。”男生很快敛了异常的神色,但安室透不可能会错过对方看过来的惊异。睁圆的蓝眸向右偏,是在回想。他确认没见过对方,但对方很可能在哪见过他。标致的皮相是值得利用的长处,但标志的皮相就会带来烦恼了。比如他少见的浅金发丝、深肤色,混入人群是明晰的记忆点,有时给他的潜入任务带来了不少困扰。“啊、我见过你——”男生刚冒出简短的音节,电梯提示到了。门顺势打开,男生往外看去。工藤新一循着对方的视线,即刻难以置信地怔住了。目光可及的地方,正站着看起来一身云淡风轻的冲矢昴,和笑容可掬的桐山千冬。作者有话要说: 在场所有人都有里身份,大家一起快乐演戏:D感谢nekkoya扔了1个地雷睦月夕扔了1个地雷以及无梦的夜、偷懒的猫、及川彻的官方认证夫人的营养液第27章比谁更会演戏吗“啊、快斗!柯南君?”以及……波本?!黑羽快斗听到电梯开门的响动,转头看清来者后,欢悦的招呼声立即富有顿挫地转为惊讶,然后是惊吓。名侦探与波本怎么也来了,还是跟桐山千冬一块上来的。黑羽快斗疑惑地紧皱起眉。早些时候,他猝不及防地收到了桐山千冬的紧急联络,说冲矢昴恰好顺路来送已完成的变声器。阿笠博士的制作速度快得超乎想象,黑羽快斗感叹,又觉得正巧。他不仅可以拿到关键的易容道具,还能够尽量确认他的怀疑。果不其然,对方又穿着可疑的高领衫。此刻在这里,已知有交换人生的他和桐山千冬。以及返老还童的工藤新一,代号波本的安室透,高度疑似易容的冲矢昴。与桐山千冬交换后,他战战兢兢地度过了昨天、前天两次生日会,第三场在今天隆重开场了。类似要求戴假面的化妆舞会,与会全员基本都有另一重身份。——比谁更会演戏吗?他绝不会输的!在场没人比他更深刻地了解全局。黑羽快斗自信满满,好胜心十足。“我刚好在楼下碰到他们。”桐山千冬解释。“哦。”原来如此。是桐山千冬本人也不知情的突然到访。关于易容这个临机应变的办法,他和她迅速达成一致。父亲曾收过弟子,易容并非不能教给其他人的独家秘技。为了便于交换身份,授之以鱼不如授之以渔,这样她也能够独自应付一些突发状况。拿到变声器后就可以开始教学了,桐山千冬坚持由她带着工具过来,而非他拎着必需的衣服到黑羽宅——完全把他当作柔弱的恋人照顾,还体贴地带了热气腾腾的早餐。“千冬jiejie,这是?”工藤新一缓缓敛了惊恐的神色,问。“啊、我男朋友。”黑羽快斗勾起嘴角,用极其轻快的语调引导,“你要叫快斗哥哥哦。”“……快、快斗哥哥。”工藤新一有些支吾。他越发在意起桐山千冬说的连连看,因为男生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乐于和小学生玩耍的类型,温和沉静,瞧不出童心的一面。所以,如果连连看是字面意思,他的真实身份已经被察觉了吗?工藤新一表面波澜不惊,实际内里浪潮翻天覆地。“柯南君,你有事吗?”欺负名侦探使他快乐。黑羽快斗绽开舒心的笑,问。“我来借书。班级布置了读书作业,有一本是和将棋有关的。所以我就想,千冬jiejie,你能给我讲解将棋的历史、名人,和以此引申出的各种俗语吗?”工藤新一乖巧地眨了眨眼,蓝眸亮晶晶的。黑羽快斗勉力撑着微笑的扑克脸,内心顷刻如有巨大的问号、惊叹号在翻滚。他能把擅长的魔术吹出千姿百态花烂漫,但对将棋所知甚少,只了解一点干瘪瘪的常识。桐山千冬的棋力如何,她在情报交换时没有说及,但他曾在将棋联盟会长祝福的明信片上发现了踪迹:「希望你今年也能开心地发挥下棋的才能」。被十六世名人称为才能,辅导工藤新一肯定绰绰有余。黑羽快斗表面泰然自若、实则有些焦急,扭头看桐山千冬。安室透正轻拍了拍她的肩。黑羽快斗像护食的犬,飞快地将人扯过来。“诶?”桐山千冬反射性地讶异,很快站稳。“先把东西放下吧,看着很沉。”他和煦地建议。“啊、好。”桐山千冬照做,又转向安室透,“那个,请问有什么事吗?”安室透噙着春意盎然的笑,“就是你刚说见过我。我仔细想了想,没有印象。所以有点好奇,你是在哪里见到的?”“啊、是在警察大学附近。”答案出乎意料。安室透面上不显,心骤然砰砰加速了。他与企划课联系一向谨慎,少有必须恢复成降谷零的工作,更别论到大学附近乱逛。如果是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