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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通的。巧妙地梏住毫无知觉的对方,使其无法动弹的办法,他瞬时能想到数十种。安室透选用了最柔和的,以薄毯为媒介,手脚并用,桎住自己的身体。安室透目不转睛地瞅着,自己那张熟悉的脸微微蹙眉,缓缓睁开眼眸。最开始是诧异、惊惧,深吸一口气后,迅速变得镇定、沉着,最后是安定、放心的表情。没有挣脱、用力,只是乖巧地凝视他。“……安室桑?”清朗的声音多了几分柔和的春意。呼——住在他身体里的,无疑是桐山千冬。“我是第几位?”安室透单刀直入,问。“三。”“之前是柯南君和快斗君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安室透追问。“上周四晚上的生日会是起始。再是周日晚上,安室桑,那时你也在。这次是睡梦中。”桐山千冬答得具体而细致。原来如此。周日晚上突兀的分手,其实是男孩和少年的斗争。装腔作势的家伙,吹毛求疵的评论家,是针锋相对、势均力敌的敌手。到底为了什么闹得不可开交,分手与否吗。啊、或者说,那个交往本身就是虚假的,是交换人生的应策。桐山千冬不受影响的态度,有了合理的解释。“那,那个是易容?”安室透问起那时在意的指茧。“恩。”无需指明,桐山千冬立时理解了他的言下之意,“他的梦想是超越天才魔术师的父亲。平时在学校也展现了过人的魔术天赋。”“易容,我能够理解。那是快斗君的身体,你的思维,但声音是怎么做到的?”“博士发明的项圈型变声器。”安室透眉梢一挑,“那条颈链吗?”“恩,是周五晚上向博士特别定制的。安室桑,让你担心了真的很抱歉!”桐山千冬自然流露出歉意。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相貌是易容的,声音则是变声器。顷刻,忽然有某种灵光突破成型。他在铃木特快上瞥见的身影,桐山千冬提供了非常有用的思路,这可以完美解释隐瞒身份的手段。那么,赤井秀一又是如何虚构事件现场,及另一番真相,欺骗了专业的刑事和解剖医师,有必要进行更详尽的调查。安室透考虑着,听到桐山千冬柔软又坚定的说明。“安室桑,虽然我们认识,是在交换开始后,但line上和其它重要的聊天,都是我认真思考的结果。这个没有任何欺骗的因素。就像之前证明我是我的理由:我表露的每一句话语,可以全部、完完整整地重述给你听。第一次见面,其实是快斗君,再见面是柯南。现在这样,有点奇奇怪怪的,但可以说是真真正正的我——”“你好,我是千冬。”桐山千冬绽开明媚的笑意。从玻璃窗洒进来的晨光正巧投落在她脸上,实际是他的脸。平日总挂着虚假神情的面容,显得纯粹而坦直。在简单的解答后,对她最紧要的,是向他解释。他当然能区别如箭般锋利的男孩、少年,和温柔的少女。“你好,冬。”安室透禁不住勾起无声的笑意。桐山千冬止不住颔首,小心翼翼地问:“啊、那个,安室桑,能换一种说明的姿势吗?这样你会很累,明天手臂和肩颈绝对会酸痛的。”啊。安室透忽然反应过来。现在这个触手可及的姿势,近得能看清倒映在她眼眸里的光亮和他,近得能感受到他自己身体早起正常的生理反应,迷蒙且暗昧。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自制新封面,想换一张稍微有设计感的,所以明天换了的话,也请认出来哦,笑大型连续剧即将正式上演,主演:千、透、柯、斗,请期待特别出演的大物感谢言和扔了1个地雷年级倒数扔了1个地雷以及智息的白兔糖、燕萝的营养液第59章本能偏偏是现在。在人生倒错的情况下。他最了解自己,训练有素更使得精力充沛。不以意志消解的现状,频率、时长同样是十分年轻的状态。饶是见过各种难解的场面,一向迎难而上、应付自如,安室透此时也为难地沉默了。低语的桐山千冬,笔直投来的目光与他交汇。她没有直接戳破难以言说的窘态,而是用相当间接的方式,还是为他着想的角度。空气迷蒙而暗昧,更是恬静、舒适的。安室透飞快地考虑应策。当作未发生过、毫不知情,快速松开桎梏;身为经验者,提供可行且无比正直的处理办法,比如转移注意力;再或者,作为年长、且重视她的存在,尽可能说一些熨帖的话……安室透犹疑着。“汪、汪~”一只纯白、毛绒绒的生物利落地蹦上来了,凑到他和桐山千冬身侧。先瞧了瞧桐山千冬,又转向他,眼睛扑闪,欢快地摇着尾巴。是他在堤无津川捡到的流浪狗,哈罗。颇通人性,又格外执着。妃英理养了一只名为五郎的猫。与五郎一起生活的桐山千冬,自然会染上猫的气味。哈罗十分排斥在外边接触了其它动物的他,也害怕、抵制抚摸过警犬的风见裕也。此刻竟然毫不犹豫地,向沾有五郎气息的他示好了。显著的区别对待,被主人看得一清二楚,并记下来了哦。安室透顺势撑着起身,抱起哈罗在一边坐下,轻轻揉了揉它毛绒绒的头,不着痕迹地吐出一口气。哈罗乖巧地依偎着,头顺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汪~”“这是安室桑、你养的狗吗?”桐山千冬扯着毛毯坐起来。“恩,它是哈罗。”“厉害,马上就认出了主人。”“这样吗?一下子分辨不出来的吧。”安室透单手支在下颌,“亲近你,我觉得纯粹是生物的本能。”“本能的亲近吗,危险的生物我可不要。”桐山千冬一字一顿地强调。故作警惕的表情、不自在攥住毛毯的小动作,接续话题时引人入胜的角度。不论哪点,都让他禁不住觉得可爱,非常可爱,可爱极了。他如本能般自然地,浮现了不合时宜的想法。桐山千冬小心翼翼地扯住毛毯,微微侧身,伸长手去够钩在壁挂上的套装。翌日的衣装,是他每晚入睡前准备好的,齐整地挂在床边的壁挂上。而安眠的他,一向遵循自由、舒展的睡眠方式,这个习惯此刻令他有些不高兴、又有一点点高兴。安室透不着痕迹地隐藏起糟糕的念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