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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不过的共犯。”黑羽快斗言不尽意地回答,折进屋内快速套上常服。“我们明晚要去逮、捕、基、德!”“预告函已经解出来了?”“明晚八点。她轻而易举地窥破表象了。”“她不愧是名副其实的克星呀。”“无关的话题全部结束吧,我有一场对你来说很合算的交易——”名侦探严肃地终结话题。“恩?”黑羽快斗疑惑。“如果你接下来表现尚可,我就、忘、了、你的真实身份。”“哈哈、真是诱人的条件。但是守护她,不用你开口,我甘之如饴。”啊喂。工藤新一皱起脸。他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绝对是那种意思。“那,你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她的交换对象可是毋庸置疑的坏人。”“乍一听说,是特别着急的。可知道你的身份败露了,就不那么焦灼了。我也隐晦地提醒过她,加上你的分量。安室桑是坏人,这件事证据确凿、铁证如山。她对我们俩的秘密守口如瓶,做出了最理性、正确、温柔的判断。对初次见面的安室桑,对他的感情绝不会比我们深厚,却没有表现出慢慢疏远的姿态,名侦探,你不觉得奇怪吗?我相信她肯定有独到的考虑。”“可安室是波本,是我们俩亲见、听说的!”工藤新一一针见血地直击缺漏。“所以,她应该拥有足以击败这点的理由。”“难道……”工藤新一难以置信地顿住了。“你不觉得可疑吗,她不擅长料理,也不常下厨,为什么会关注便利店里的便当盒呢,还是警察大学附近的便利店?她家临近繁华的商业街,没理由逛到冷清的那边去吧。而她可不止是挺擅长记忆,而是非常擅长,连几年前杂志上的一篇短文都能精确复述。我今天放学后,本来正准备去确认这个模模糊糊的猜想:她在警察学院附近见到的,不是安室桑提着的便当盒,而是安室桑本人。这就可以解释所有的疑虑了——“安室桑是警察。更准确地说,应该是她认为安室桑是警察,是潜入坏人中的好人,所以给予了毫不迟疑的信任。不告诉我们,就像没有把我们的秘密告诉其他人,是她经过深思熟虑的决定。来自正派的怀疑、追击,可以让安室桑更便于展开潜入的工作,对吧。”啊,从这个角度,还可以解释安室透见义勇为的行为。工藤新一的心情简直像是被噎住了。作者有话要说: 我自制的新封面还不错吧~感谢言和扔了1个地雷睦月夕扔了1个地雷睦月夕扔了1个地雷以及もちくん、树屿苼歌、七、燕萝、言和的营养液第61章白日做梦工藤新一惊鄂地眨了眨眼。黑羽快斗的这番推理实在太过荒谬了,全部的支撑是对桐山千冬的信任、剖析。飘忽的灵光串起了千差万别的另一番景象。是更依赖实证的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推理。微妙。实在太微妙了。桐山千冬是如何考虑的,他无法准确地推测、证明。但安室透,无疑是无恶不作的波本。安室透对警视厅判定死亡的赤井秀一,比所有人更穷追不舍。如果安室透与赤井秀一是潜入组织的同伴,在目标的一致性上,可以称之为殊途同归的同伴——即使所属不同,撕咬组织的企图也是高度一致的,安室透绝无必要死咬住赤井秀一不放。支使安室透行动的,是强大的恨意和慎微的思考,那只能是对组织的忠诚、对叛徒的憎恶。否则,明知赤井秀一是击穿组织般存在、令人忌惮的FBI,还刻意要减损同伴的战力,这是极其不理智的决策。不。为了获取更深厚的信任,牺牲同伴把自己送往更高处吗。呜啊!自己的思考,难以抑制地受到了影响。安室透是反转的好人,只有一点点微乎其微的可能。而且,假若是后者,这种完全泯灭情感、如野兽般残忍的缘由,安室透的立身就更可怕了,比纯粹的波本更不折手段。为了正义,冷静地择定、做出不受拘束的恶行——那张笑眯眯的假面下,到底是多么凶恶、扭曲的面容。扑面而来的恶意禁不住令他一颤。工藤新一逐渐恢复思考,思维飞速转动。心脏砰砰作响,如倒计时的钟鼓在脑袋里哐哐晃动,越发惊悸了。从妄诞的角度思考,得出的结论比常规的推理糟糕百倍,千倍。为了维护潜入的身份,目标至上的安室透,对出现纰漏的桐山千冬,肯定会使出比对付赤井秀一更丧失人性的方法。若安室透不只是波本,她的处境便愈发危险了,完全处在了摇摇欲坠的深渊边际。黑羽快斗有他视角的局限性,片面地了解全局,得出了十分荒诞的结论。仅凭怪诞的灵光,就不那么着急了。归根究底,对方的推理和喜欢就只有这种程度了。工藤新一不管不顾地冲出去,揽了一辆计程车,用力拉开车门,嗖地跳上后座,报了地址,锁好车门。车窗外的风景开始随风流淌,急促的风包裹着焦灼的心情,他加速思考。这次莫名其妙开始、无缘无故结束的交换人生,根本是不可捉摸的。交换起始无迹可寻,时长也千差万别,对象更是毫无规律可言。界限混淆的基德,秉持正义的他,人面兽心的波本,令人迷惑万分,无从下手。“地址,我知道了。现在就出发。”对面挂断通话,很快新的一串数字拨进来。黑羽快斗换了一支手机,隐约能听见呼啸的风声,“名侦探,你能介绍一下这次的交换吗?”“就是非常普通的睡觉。入睡前没有丝毫异状。我醒来的时候,已经交换回来了。”工藤新一用手掩住,如实、简要地轻声概述。“你睡在哪里?”“……这不是重点。”“呵、那他呢,不应该是在卧室吗?”“他比我醒的早,现在和她在一起。”“你还真是睡、美、人、呀。”黑羽快斗字字分明,尾音言不尽意地拉长了。沉睡百年的睡美人显然是对他的戏谑,对面的不满倾闸而出。工藤新一烦躁、挑衅地回击:“对呀,所以我需要公主来解救!”“呵、白日做梦。”“你才是。装模作样的恶徒。”“彼此彼此。吹毛求疵的评论家。”毫不留情地互相挖苦,又不必言说地达成一致,与对方的关系简单又复杂。工藤新一压下不高兴的情绪,问:“所以,你准备怎么确认?”“易容。不过,假设真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