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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两人分割开来。他一边轻轻抚过掐出深印的位置,一边用严肃又甜的童音说:“千冬jiejie,这是至关重要、必须更正的想法,绝不是针、对、个、例。如果你不辨是非地付出信任,且不论其他人,零哥哥绝对会很、担、心、的!我也是!”他抹去喜欢,偷换成信任。一字一顿地强调。话落,一只白色的家伙从阳台窜了进来。先绕他转了一圈,然后瞧准了,借一侧的纸箱和他的臂膀,轻巧地踩上他的脑袋,尾巴轻轻晃动,朝桐山千冬露出讨好的表情。猝不及防被当作攀爬架的工藤新一,差点没站稳。桐山千冬左手飞速抓起无辜的哈罗,右手在工藤新一凌乱的短发中,摸索刚猛被哈罗蹦上来的部位,用食指来回轻轻按压,关切地问。“疼吗?”工藤新一抱住脑袋,仰首与毛绒绒的家伙四目相对,圆溜溜的眼睛倒映着他撇下的半月眼。安室透的宠物,真是和本人一样,外表纯真、乐呵,实际尽欺负人。“恩。”他闷闷地应。又被当作小孩照顾了,还是在这种情况下。“要冰敷吗?”桐山千冬规律地反复轻揉,时刻注意力道,问。“只是被狗轻轻踩了一下,不用慎重的处理。对吧,柯、南?”黑羽快斗笑眯眯地看向他,说。这个轻描淡写的温柔语气,以及和煦到近似威胁的引导。呵、波本或者基德,两者并无显著的差别,都是不行的!工藤新一顺势抱住桐山千冬,显出乖巧又警惕的模样,“千冬jiejie,恶作剧是缺德,偷东西是犯法。这样的也绝对不行!”工藤有希子与工藤优作对视了一眼,不着痕迹地交换眼神。有点微妙,有点奇异,又有点滑稽。成熟的工藤新一在未经思考的本能呵斥后,竟然使出了以往最不屑的扮可怜和撒娇。真是十年难得一见的奇景。“到处沾染是非、比死神更灵验的存在,就更加不行了!小千,对吧?”作者有话要说: 几乎是指名道姓了(笑)感谢言和扔了1个地雷以及深渊觉醒者、言和、大爱心脏的叶不羞、*哲也二号、七的营养液第67章迟了一步像刁恶又尖锐的凶兽,直冲横撞,却有章可循。明明小时候最痛恨可爱之类的形容词。此刻使用起小孩的手段,十分流畅,没有一丝犹疑、别扭。工藤优作静静旁观工藤新一一反既往的反应,未出声打断。因为有希子忍不住兴致盎然的笑。伺机以身体作为横亘的阻碍,被白色的宠物当作攀爬架、捂住头的扮可怜。身体缩小的柯南,简直比幼时的工藤新一可爱数倍。工藤优作探究的视点,更多落在金发男人身上。抵达时,他见到挂在门边的表札,是黑白分明的安室。安室,工藤优作默念,想起有希子复述的全貌,在铃木特快上发生的诸多细节,以及安室透是波本。听过有希子的讲述,工藤优作有一些无法释然的疑点。在他家暂住的FBI,赤井秀一搭上铃木特快时,是以冲矢昴的姿态。中途返回车厢时,却撕毁面具,衣装也换成原模原样的赤井秀一。有希子不得不用另外备好的道具,为赤井秀一再度变装,他才能够安全下车。明明铃木特快上,不只有对他穷追不舍的安室透,还有支援的贝尔摩德,甚至可能存在更多组织成员——在这样险要的情况下,赤井秀一显出真身的判断与目的,就很值得深究了。这比安室透本身,更让他在心。工藤优作看着安室透,若有所思。而且,安室透用计将人驱至尾部车厢,使用的是造成烟雾效果的装置,不会对乘客造成任何人身伤害。与此相对的,贝尔摩德在尾部车厢预先布满C4。对乘客的考虑,不及安室透。而停站检修的名古屋月台,看似风平浪静。工藤优作从警视厅的朋友有所听闻,知晓了沸沸扬扬、惊心动魄的消息。在列车驶往的终点站,发现了足够在顷刻间湮灭整个月台的C4。与铃木特快尾部车厢使用的,是同种类型,显然来自同一渠道。这不会是列车上的波本、贝尔摩德布置的。否则他们最先该考虑的是,不是如何抓捕雪莉,测试赤井秀一死亡的真伪,而是如何从爆炸、灼烧的火光中逃生。组织中至少有两股不对付的势力。未露面的那些,更凶残,泯灭人性。安室透反被突显得良善。而且,作为客观的旁观者,工藤优作觉得波本对官方确认死亡的赤井秀一,实在太在意了。简直到了死缠烂打的程度。工藤优作飞快地整理想法,有所猜测。假若是他想的这样,桐山千冬的喜欢,不是不辩是非。反而该称之为,直觉地辨明了是非。工藤优作思考着,工藤新一似乎突然失控了。恶作剧是缺德,偷东西是犯法。近乎指名道姓的特质,加上神乎其技的易容技术,很容易断定,少年的真实身份。工藤优作稍稍讶异,瞥了少年一眼。少年不甘示弱,立即回击。到处沾染是非、比死神更灵验的存在。某种意义上,的确十分贴切。安室透探究地眯起眼。必须介入调停,不能放任两只凶兽继续交缠、互相撕咬。有另一只野兽坐山观虎斗。工藤优作将信息传递给有希子。有希子意会,露出了略微失望的表情。她利落地起身,先轻飘飘地瞪了争执不休的两人一眼。男孩和少年一激,停了片刻。有希子掬起和善的笑,抱过桐山千冬怀里的哈罗,虚搂着她往卧室走,“小千,你看起来很困的样子,我也是。从美国赶回来的飞机上,我急得根本没能合眼。我们先好好休息吧……”工藤优作左手轻巧地拎起撅嘴的工藤新一,右手推着瞪圆了眼的黑羽快斗,将吵吵闹闹的两人“咻”地丢到门外。“柯南,黑羽君,你们会打扰她们休息。在外面结束辩论,确保能够安静了,再进来。”工藤优作笑吟吟地说。“我刚刚并未进行自我介绍,柯南也只说是快斗哥哥。你,怎么知道我姓黑羽?”黑羽快斗敛了针锋相对的表情,问。“啊,我认识你父亲。”工藤优作意味深长地答,合上门。将愣怔的两人锁在空荡的廊道上,他转身折回客厅,在看起来有所准备的安室透对面坐定,“安室桑,你这里有可以慢慢品尝的饮品吗?”慢慢品尝,暗示长久的说话。安室透有不安的预感,答:“有咖啡和酒,还有桐山君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