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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稳当。自己的得分十分可观。容貌、决断力和家务程度,更是受到源源不断的赞赏。“只有健康状况,没有年龄吗?”他确认。桐山千冬奇异地看了他一眼,“恩。”“怎么了,冬?”安室透稍微有点在意。“透桑,你不觉得这个量化有点不合理吗?”“不,很好理解,能够接受。冬,你觉得哪里有问题吗?”“恩,我当时就直接和零哥哥指出来了。这十种能力的重要程度,各人各异——要做到完全客观公正,需要用层次分析或者其他分析的数学办法,量化每种能力的占比吧。而且,这其中少了最重要的一项,是本人的喜欢呀。深深的喜欢,可以一下子弥补所有劣势、甚至远远反超。”桐山千冬认真指出缺漏,又感性地用喜欢压倒一切量化的数据。安室透实在忍俊不禁,轻轻的笑意在安静的室内飘漾。“对呢。没错。确实如此。”“啊、透桑,你果然也觉得很可爱吧。”“恩。很可爱。超级可爱。特别可爱。”桐山零做了一件很可爱的事。但更可爱的、可爱至极的,是她呀。哈罗一直欢快地绕着桌腿,和他们的脚踝打转,用毛绒绒的爪子抓蹭,不停叫唤:“汪~”桐山千冬迷惑地看了几次。安室透抱起哈罗,主动解释:“我平常每天早上五点起来晨练,顺便带哈罗遛弯。今天还没来得及带它出去。”“那我尽量吃快一点。”“请务必慢慢来。”安室透揉了揉哈罗毛绒绒的头,“散步恰好有助于消食,但囫囵吞枣就本末倒置了。”“恩。”安室透给哈罗带上牵引绳,由桐山千冬牵着出门。在廊道碰到面熟的邻里,对方闪烁的眼神,微妙得令他有些在意。哈罗习惯性地,循着他之前锻炼的路线快速奔去,当然不及他跑步的速度。毫无经验的桐山千冬被拖着往前。安室透快步跟上,握住她的手,将牵引绳扯紧一些。沿途是堤无津川的景致,高楼与矮墙交替变换。微风舒舒服服地掠过,暖阳倾泻而下,平静的河川波光粼粼。偶尔有海鸟扑棱落下,激起亮晶晶的水花,涟漪不止。有安室透在侧,桐山千冬逐渐掌握了牵绳的窍门。哈罗比二海堂晴信的伊丽莎白,须王环的安德瓦涅德小巧,奔跑的步伐也小一些。安室透看了眼手机,说要去买瓶水。让她沿着河川而行,他等会自会跟上。她应了一声,全心全意牵着哈罗、实际是哈罗牵着她,继续向前快走。又从一座桥下经过,桐山千冬隐约听到有人呼唤。“波、本。”“波本?”桐山千冬抬头望去,与桥上一位驾驶摩托的金发女性视线相触。她微眯起眼,辨清对方摘下头盔的脸。诶?克里斯·温亚德!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第二位友情出演的大物(笑)零哥哥是真的那么做过,十维能力分析图(透:这个评估方式很好!)第70章谢谢你喜欢我贝尔摩德驱车路过堤无津川时,看见了熟悉的身影。浅金色短发,深色皮肤,身形颀长。标志鹤立鸡群,她远远认出是波本。波本单手拉着牵引绳,任由一只活蹦乱跳的白色幼犬扯着向前,脸上挂着明媚、包容的笑。毛绒绒的幼犬,她去波本的公寓帮他易容时,见过。幼犬对波本摇头晃尾,对她龇牙咧嘴,十分认主。波本请她到客厅暂坐,边微笑安抚幼犬、准备食物,又温言叮嘱,简直无微不至。贝尔摩德微皱起眉。据她所知,波本没有恋人,没有鱼水相欢的固定伙伴。甚至除了任务所需,从不随随便便勾搭异性。明明是池面,搭讪无往不利,波本却无欲无求得像是专心和组织谈恋爱。连最兢兢业业的琴酒,都会在闲暇一时兴起,放肆地调制一杯混合酒。这是把所有温情和乐趣,倾注在绝不会骗人的生物和料理上了。昨晚,波本联系她,称偶然发现了赤井秀一新的突破口,必要时请她务必助他一臂之力。除了掌控她的秘密,波本近来与她频繁合作,因为易容可以发挥极大的作用。当然,贝尔摩德不会呆呆傻傻地单方面受制。她顺势提出交换条件:无论如何,都不能伤害她的珍宝。混入组织的老鼠层出不穷,来自CIA、FBI、MPD的,以及悄然潜伏、暂时未被发觉的。琴酒十分重视,所有奉行神秘主义的独行者都遭到了一定程度的怀疑。近期擅自行动的,完全是主动让自己显得更可疑。因此,贝尔摩德愈发不明白,波本到底为什么对赤井秀一穷追不舍。警视厅官方确认,在叶来山遭遇车祸的,确为到日本度假的FBI搜查官赤井秀一。贝尔摩德左思右想,唯一合理的解释是,波本十分严慎,有勃勃的野心,十二个小时前,波本不紧不慢地请求、实为挟制她。十二个小时后的现在,他竟然在风平浪静的堤无津川边,遛狗?今天是周二,工作日。暂且不论挂心的赤井秀一,波本潜入毛利小五郎身边查探,还有作为掩饰的服务生工作,最近又对工藤新一产生了浓烈的好奇心——波本的既定事项忙碌至极,绝无午后悠闲遛狗的闲情逸致。波本又在筹谋、计算什么了。贝尔摩德果断刹车。“波、本。”她唤了一声。“波本?”波本对上她的视线,朝她招手。作为普通人,这样的反应速度十分正常。但波本在第一声,应该就能敏锐地依声寻到声源。从桥下探来的视线,是微妙的惊奇、讶异。贝尔摩德眯起眼。虽说偶遇是小概率事件,可他也不至于流露出如此明显惊讶的情绪。波本是隐藏情绪的专家。而且,刚刚自然绽开的笑意,真挚、灿烂的成分超标了。与平日虚与委蛇的营业性笑容,对比鲜明而惨烈。这,不会是其他人易容的吧。贝尔摩德禁不住冒出这样的想法。她利落地下车,锁了摩托,将摘下的头盔随手挂上,朝桥下的波本走去。走近了瞧。那张脸,那副身躯,身侧那只幼犬亲近的对象,无疑就是波本。波本脸上的惊诧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贝尔摩德开门见山:“波本,你在做什么?”波本没有说话,抱起幼犬笑眯眯地看她。幼犬圆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