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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难见樱花的踪迹。樱花线渐渐推进到气温较冷的北海道。她好奇地打量。“怎么了,透桑?”桐山千冬问。“冬,你的生日花,是重瓣樱花吧。”安室透温柔地看她,答。“……恩。”她应。“之前路过的时候刚好有注意到,所以想让你看一看花期推迟的巧合。重瓣樱花的花语,是文雅,言而不决中的温柔和耐心。你的文雅、温柔和耐心更甚,一定能开出更烂漫的花。”桐山千冬直直地盯着他看。“透桑,你是特意去查了生日花和花语吗?”“知道你是易醉酒的体质后,在波洛重新研究补给你的生日蛋糕,搜索了富有特殊意义的礼物。樱花也是食材。”安室透说明。“透桑,那我明年想要这个,可以吗?”“生日蛋糕不正是要符合主角的期望吗?你直接指定了,省了我考虑的工夫。”“啊、是和第一次聊天一模一样的话。”“但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他单手用力搂过她,她转过来,他靠过去,情切、轻柔的吻印在她的发间和额。安室透稍稍退开,笑盈盈看呆呆的她。桐山千冬反射性抬眸望他,表情渐渐变得生动,她扑地勾住他的脖颈。安室透迅速挨得更近了,让坚定的她不费力。微烫的吐息直直、轻轻落在他的唇,是无法名状、奇异的相触。诶。啊。他的讶异被无声地吞没。安室透追回去,混着情不自禁的笑意。“……加油。”待涣散的意识慢慢聚拢,桐山千冬低声说。“谢谢你给我补充燃料。你也是,请一定量力而行,绝对要保证充裕的休息。”安室透紧密地拥住她,关切地嘱咐。“恩。”她轻声应。作者有话要说: 应该临近正文完结了(←我大概觉得,笑)感谢无双景剑扔了1个地雷以及无双景剑的营养液第88章我求之不得稍微绕了路,见到罕见、花期推迟的重瓣樱花。纯白与淡粉夹杂,连成线,簇成团,密密织成蝴蝶,翩如霓影,似乎下一刻就将轻飘飘飞起。关于生日花的记忆,桐山千冬怔怔地用手抚唇。淡淡的气息强势地笼罩过来,彻底驱散沁人心脾的清香。重瓣樱花的形状和颜色瞬时模糊了。取而代之的,是他温柔的轻触,她无畏的回应,他仔细的描摹与轻咬,无声的笑意,你来我往彼此混合、互相浸染的吐息,及生疏的本能。唔。扑通、扑通、扑通。心砰砰作响,在耳侧仿若清晰可见。听觉处理器一定是坏掉了。两颊也止不住发烫。脑袋似乎成为了一台只有发热功能的电器,丧失了正常思考的能力,她只能短促地对话。为什么。为什么就挨过去勾住他的脖颈了。为什么他是轻轻印在发间的吻,她就下意识朝着勾起笑意的地方去了。为什么明明毫无经验,却如本能般自然地舐过他的唇齿。疑问堆积如山,但没有任何称之为后悔的情绪。桐山千冬偷偷瞄他。安室透缀着笑的眼睛正视前方,手扣在方向盘,有力而自若。浓烈的安定感顿时倾闸而出,细密地涌过来,将她结结实实淹没。安室透敏锐的余光捉到她的关注,“怎么了,冬?”她飞快地眨眼,移开视线,“……没事。”“冬,你想说什么,我都很乐意听。这样独处的机会,很难得哟。”他言不尽意地提醒。以她的公寓为终点,到站后关系便只能收敛到普通的程度。亲昵的举动不可以,情切的话语不可以,连明晃晃的盯视也是不可以的。因为情意可能会禁不住从眼眸漏出来,带来麻烦。桐山千冬整理想法,直率地说:“……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就是,趁最后的闲暇看你。”“那就光明正大地看嘛,你最有正当的权利了。”安室透的声音裹着笑,“需要我摆哪个好看的表情和姿势吗?”“竟然还提供这种服务呀。”她不假思索地延续话题。“当然是限定对象和时间的。”桐山千冬顿了一下,灵光乍现,“透桑,我想看害羞的你。”“害羞的?”他重复。“恩。”她肯定。“冬,别为难自己了。即使我真的害羞了,也很难从表面看出端倪。”“……因为淡淡的红晕显不出来吗?”“哈哈、你的看起来就超级明显呢。果然白有白的好处,黑有黑的。”“真欺负人呢,透桑!你的观察能力比我厉害,又很难有害羞的表情。即使害羞了,也很难有所察觉。”桐山千冬佯装气呼呼地撅起嘴,轻而易举能听出来是假的生气。安室透微笑,“让我害羞,那要更出乎意料的行动呀。”“比如呢?”她嗅到别有深意的意味,刻意刁难。这是一个非常难回答的问题。“如果我举例了,那它对我而言,还算是出乎意料的吗?”安室透反问,答得滴水不漏。既不显得轻浮,又彰明显著地意有所指。更出乎意料的行动,自然是比刚才的回应更大胆的。假若尝试了,怕是在安室透自然流露出羞涩之前,她的脑袋先彻底宕机成一台纯粹的供暖器,滋滋地冒烟。啊、脸颊的热度又上升了,脑袋有点晕乎乎的。桐山千冬软软地往后倚。“真是厉害的回答。为什么这么擅长对应呢?”她低语。“因为对象是你吧。”安室透轻巧地应,毫不迟疑。“不。透桑,你也很擅长对付其他人。”桐山千冬认真辩驳。“恩。其他人是对付,你是对应,区别显而易见。冬,你很敏锐,不是吗?”安室透笑眯眯地说。对应自然而然浮现了,根本无需费力构想,也没有紧绷精神、疲于应付的危机和紧迫感。车内萦绕的,难得是轻快的空气。桐山千冬的认知精准而敏锐,这是最后的闲暇。这样独处的机会十分稀少。要同时满足两边都有空余、没有外人在场、能够以真实的一面对话的全部条件,不知道下一次是什么时候。因此短暂的车程弥足珍贵。他舐过唇,尝到了久违的甜味,不是对食物的感官认知,是心情。浓郁的甜将满腔的苦涩包围,他贪婪地渴求更多,理性地克制欲求。“你辛苦了,透桑。”她软和的话语轻轻传过来。“诶?”安室透微微讶异。为什么他情意绵绵的反问,得到的回答却是她真切的感慨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