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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实回答:“是咱们家的,今天早上陆先生打电话让人送过来的。”徐望除了怕奶奶和陆伯安,平日里再没有怕过什么,她怕狗这件事鲜少有人知道。她开一条门缝,见大金毛在院里慵懒地晒太阳,气得把门拍上。她打电话给陆伯安,气势汹汹:“陆伯安,你什么意思!”他平静得不能再平静:“有调查表明,孩子从小和狗接触有助提高交际能力和情商,养狗的家庭,孩子的抵抗力和免疫力也比没有养狗的家庭更强。”徐望不信他的鬼话:“你故意的!”他没有否认:“是,你给我乖乖在家老实两天,过几天我或许会考虑把它关起来。”“你!”徐望气得说不话来。“我心眼的确很小,希望你记住这次,下次不要再随便跟人喝酒,特别是跟什么我不认识的学长。”第二十九章怕狗的人多是被狗咬过,徐望也不例外。她小的时候因为调皮,在小伙伴的怂恿下去挑逗一只京巴,结果小京巴异常凶猛,蹿起来就在她小腿上咬了一口,自此后留下心理阴影,无论大狗小狗见到就躲。虽然狗狗可爱,但在她眼里都是记忆里那只凶恶的小京巴。她愤懑地挂了陆伯安的电话,在心里骂了他十个来回,“张阿姨,可以把那只狗拴到后院吗?”张阿姨为难:“这个......先生交待过的,要让它在前院看家。”实际上陆伯安的原话是无论徐望怎么求都不能把狗牵走,为了避免伤感情,保姆阿姨撒了一个善意的谎言。徐望恨得牙痒痒,又扒着门缝看了一会儿,金毛的体型不小,比小京巴可大多了,她实在不敢招惹,只能放弃营救常风,抱着徐一回房了。她给常风打电话,叹气:“不是我不想救你,是敌人太阴险,我自身难保,你自求多福吧。”常风哀怨:“小嫂子,你难道就要置我于不顾了吗?”徐望再叹气:“你们是朋友,他不会拿你怎么样,顶多说你两句,你要强大起来,不能在恶势力下低头。”常风没有收到鼓励:“这么多年在他的冷脸荼毒下,我已经丧失了自信,小嫂子,我真的强大不起来。”徐望再再叹气:“不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这次对你来说是个考验,你一定要坚强,不就是区区陆伯安,不用害怕。”常风知道小嫂子已经救不了他,哀声连连。徐望最后感叹:“要怪就只能怪自己,当初怎么交了这么个朋友,早点绝交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一句话点醒了常风,可是为时已晚。徐望怕狗怕到不行,徐一却对家里的新成员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保姆阿姨抱着徐一在院子里看狗狗,徐一伸着短胖的小胳膊,想摸摸又不敢,躲在保姆阿姨怀里小脸上满是笑意。徐望站在窗口往下看,大声喊:“张阿姨,你小心点,狗会咬人的。”“太太放心,这狗很乖,全身也很干净,不会有事的。”小孩子天生对动物充满好奇,她上网查了一下,发现陆伯安刚才胡诌的不是没有道理,而且金毛聪明温顺,对孩子婴儿非常友善,可还是害怕,只让他们玩一会儿就赶紧进来。好在陆伯安还有人性,不让狗往家里来,让司机找人在院子给它搭一个漂亮的小房子,外面正“叮叮咚咚”的在施工。这一天几乎就在手忙脚乱里度过,陆伯安晚上回来,小房子已经竣工,温顺的金毛趴在自己的房子里,见到主人迎上来“汪汪”叫了两声。徐望工作间的窗户正对着院子,听到狗叫,从窗口看出去,见陆伯安半蹲在地上,在摸狗狗的脑袋,不由得又燃起怒火。陆伯安好像知道有人在看他,抬头正对上徐望含怒的脸,嘴角勾起一个若有似无的弧度,站起来领着狗狗往屋里走,徐望一见气得坐不住了。她跑出来,站在楼上对客厅的陆伯安喊:“陆伯安,你敢把它带进来,我跟你没完!”陆伯安抬头看她,像是没有听见她说什么,弯下腰拍拍狗狗的脑袋,对迎出来的保姆阿姨说:“张阿姨,旺旺吃过饭了吗?”徐望一听炸毛了:“你叫它什么?”他慢悠悠回答:“旺旺,兴旺的旺。”徐望瞪大了眼睛:“我不许!”仿佛回到了童年,这个名字是徐望童年里挥之不去的记忆,她为什么去挑逗那只京巴?是因为那只京巴叫旺旺,她的绰号就叫旺旺,旺旺雪米饼的旺旺。陆伯安简直是恶魔。“它不能叫旺旺,我要叫它安安!”她站在楼下不敢下来,气势汹汹地叫嚣。他眼底含着浅浅的笑意,缓缓说:“那要看它答不答应了,旺旺,坐。”旺旺果真听话地坐了。徐望气得不行:“我不理你了,你跟你的旺旺玩去吧!”说完愤而转身,留给他一个愤怒的背影。徐望这次是真生气了。她从卧室里抱了枕头被子,跑到徐一的房间,把枕头放在小帐篷里,往里面一躺,脚丫露在外面。陆伯安进来的时候,看到她洁白的脚丫一晃一晃,也不着急去看她,先去小床看了看睡得安稳的徐一,他的小脚丫也露在外面,他伸手把它放回小被子里,手里留下软糯的触感。他走到帐篷前,用脚轻轻碰了碰她的脚丫,那本来及不安分的脚立即缩回被子里。他喊她:“徐望,你是要我抱你回去吗。”她应该是捂在被子里,声音嗡嗡的:“我不回去,你不把那只狗送走,我就睡在这里哪儿也不去。”还挺有骨气。他放弃沟通,拉开她的被子。徐望感觉被子被抽走愤然起身,迎上陆伯安深邃的眼睛,气势瞬间就弱了几分。他慢慢压过来,徐望被迫又躺了回去,帐篷不大,睡一个她虽绰绰有余,但无法容纳两个成年人,陆伯安一进来立即变得逼仄狭窄,连空气都开始稀薄。她推推他的肩膀:“你起来。”推不动。他抱着她侧了个身,勉强躺了进来,帐篷摇摇晃晃,片刻后归于平静。徐望不敢动了,被紧紧抱着,呼出热热的气。“你走开。”说话的底气虽然不足,但还是反抗了一下。“徐一睡着了,他听不到。”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徐望缴械投降:“我错了,回房吧。”他意犹未尽:“为人父母,陪他一个晚上也不是不可以。”徐望欲哭无泪,抓住他的手哀求:“他不需要,我们赶快回去睡觉吧,等会吵醒他就不好了。”他的吻落在她的脸上:“你小点声就可以了。”睡梦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