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跋勰:“我信你个鬼!”PS:抱歉哈,七点的时候写出来的不太满意,我去吃了个饭,想了一下后,又修改了一下,就更新迟了啦→_→☆、二更齐铭的担心却是多余了。拓跋勰根本就没有那个功夫,去迁怒于他。因为,他上了船没多久,就感觉到身体不适,原本以为只是从未坐过船,初初有些不适应,等在船上待得久一些了,适应了船的颠簸晃动后,就好了。却不想,那不适的状态一直持续到次日的傍晚,都未能得以改善……因拓跋勰身体不适,没有什么胃口,飱食送来后,只得自己一个人去外间吃了的玉蔻回到内室,看见床上躺着的拓跋勰剑眉微皱,虽然不至于惨白个脸,神色却看着蔫蔫的,一点儿也没有往日的精神奕奕,玉蔻忍不住又一次地提议道:“大王,还是请白医工过来给你诊治诊治吧?”床榻上,虽然合着双眼,却压根儿没有睡着的拓跋勰略一沉默后,同意了:“去叫她来吧。”“喏。”跟着玉蔻往她和拓跋勰的宴息室走的路上,白芷便开始了问诊:“不知美人哪里觉得不适?”白芷还以为是玉蔻自己的身体有什么不适。不怪她如此作想,毕竟前日下午赵城过去找她,以重金请她出趟远差——跟他们一路回代国——时,说的理由是他们的主子,担忧玉蔻赶路时会身体不适。“是大王身体不适,不是我。”玉蔻微微摇了摇头。大王?昨日登船时,白芷远远地看见过拓跋勰一眼,观之那代王,身姿笔挺,胸膛宽阔,两腿修长,又是一介镇守边疆多年的王爷,武功方面应该也不弱——怎么着,都应该是一个身子倍儿棒,除非被人从外面以尖锐之物刺伤,不然,很难身体不适的主儿吧?白芷怀着一丝疑问,随着玉蔻走进了宴息室,到了内室,看见床上躺着的,怏怏得跟棵脱了水儿的小青菜似的拓跋勰后,白芷瞬间了然了。她就说,代王看起来龙精虎猛的,实在不像是一个容易生病的人,原来,他的身体不适也确实不是因为生了病儿,而是,晕船了!不过,虽然仅是通过看诊,白芷心下便已确定了拓跋勰目下的情况是怎么回事儿,她却没有说出来。踱到床旁,为拓跋勰诊了会儿脉后,白芷才肯定地下了决断:“大王这是患了晕船之症。”玉蔻是从小生活在东莱郡的,家乡靠海,对于海啊船啊相关的事情,她便了解得多些。听罢白芷的话后,她忍不住反驳起来:“可是,患了晕船之症的人,不是会面色惨白,身冒冷汗,时欲作呕么?”“美人说的那种情形,是晕船之症甚是严重者的症状。大王大概是因为身体的底子好,所以眼下即便是患了晕船之症,症状也比旁的人要轻上一些。”原来是这样。玉蔻明白了,微微点了点头后,她想起方才拓跋勰没有用飱食一事,忙追着白芷问:“大王因这晕船之症,食欲不佳,今日的朝食和午食都用得甚少,飱食时,更是完全未用,这样下去可不行!”“不知白医工,有无可以令大王缓解缓解的办法?”听到这里,床上一直闭着双目,免得看见宴息室里面的陈设在微微晃动,而越发地不舒服的拓跋勰立时睁开双眼,那双琥珀色的眸子,含着些许期待地看向白芷。却只等到一个让他有些失望的回答——“立竿见影的法子,我这里没有,不过,稍作缓解的法子,却是有一个。”拓跋勰心里失望,对晕船之症有些了解的玉蔻却是知道,像这种晕船之症,要想立竿见影地根除,那就只得乘船之人不再坐船,立马上岸。若还是留在船上,想根除晕船之症,绝无可能。能稍作缓解,已是很不错了。玉蔻精神一振,看向白芷的双眸中,眸光微亮:“还请白医工告知玉蔻缓解之法。”一会儿后。“大王,你若是身子乏力,便靠在玉蔻的身上吧。”因白芷的让拓跋勰别久躺着,换个姿势的交代,而扶着拓跋勰坐起身后,玉蔻顺势坐上床沿,对拓跋勰道。拓跋勰懒懒地“唔”了声儿后,把自己的下巴,搁在了玉蔻的左边肩膀上。挨得近了,玉蔻身上的梅花幽香立时窜入了拓跋勰的鼻翼间,却没有熏得拓跋勰头晕眼花。相反地,那股淡淡的幽香如薄荷一般,让拓跋勰闻得因晕船而有些昏沉的脑子,瞬间清明了些。他睁开双眼,视线往旁边垂下:一只玉指纤纤的小手,伸到他垂放在铺着水红色的绸布床单上的右手边后,轻轻地把他的右手,捞了起来。男人的手上,肤色是常年被太阳晒了后的小麦色。当那只宽大的右手,被玉蔻放到她另一只空着,翻了过来,掌心朝上的手上时,那小麦色的右手,与玉蔻肌肤若凝脂的掌心叠放着一起后,一黑一白,一刚一柔,极其地冲突,又莫名地和谐。玉蔻此时只记挂着帮拓跋勰揉按xue道,让拓跋勰的晕船之症尽快缓解,倒是没多去注意自己左手掌心的颜色,与拓跋勰的右手的颜色的区别。左手摊开接住了拓跋勰的右手后,她把自己的右手伸过去,在拓跋勰的右手上找到少商xue后,按照白芷离开前,教她的力度与手法,慢慢地给拓跋勰揉按起来。约摸揉按了近一刻钟后,玉蔻红润丰泽的唇瓣微动,问拓跋勰:“大王现在感觉怎么样,好些了吗?”同时,手里为拓跋勰揉按另一个xue位——内关xue的动作半丝停顿也没有,仍然按照之前的动作,不疾不徐地慢慢揉按着。好些了没拓跋勰不知道,他只知道,看着玉蔻那双柔若无骨地小手,把他的右手捧着手里轻轻地给他揉按着xue位时,他忍不住地,有些心猿意马了。今日夜里,自己要不要强忍着身体的不适,和她亲密了再说?“呜呜……”不等拓跋勰想出个所以然来,一阵明快的笛声,忽然间从宴息室外面传了进来。玉蔻为拓跋勰揉按着内关xue的右手上,动作忽地一滞。被笛音打断了心中旖/思的拓跋勰,立时便察觉出了玉蔻的不对劲儿:“怎么了?”玉蔻顿了一下,她有些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心里隐隐地觉得,如果自己照实说了,拓跋勰可能会生气。可是,在拓跋勰的面前撒谎,她更加不敢,稍一犹豫后,玉蔻只得微带着些小心道:“外面秦大公子吹奏的曲子,是我以前写的一首。”“你怎么知道外面吹笛子的人是秦柏川?”拓跋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