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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下一瞬,男人那双用力的臂膀便往前一伸,猛地抱住了她那盈盈一握的小蛮腰后,便把她的小身板儿,抱得离了地面。玉蔻猝不及防之下,惊得手里拿着的漱口用的一个白底粉彩色的瓷杯,瞬间脱手掉在了地上。“砰——”地一声响。与此同时响起的,还有玉蔻条件反射地尖叫出的一声:“啊——”“为什么对那个小屁孩儿那么好?”就在玉蔻惊得一双妙眸瞪得滚圆,花容失色时,她身后,抱起了她的男人忽地出声问。声音似乎,有些闷闷的。大王?熟悉的声音这才把玉蔻惊慌得暂时脱了脑的理智,瞬时拉了回来,她微往下低下头,看见交缠在自己腰间的那双臂膀上,着的暗紫色泛金的轻薄蚕丝织金的开衫,是她之前帮刚回甘露宫的拓跋勰脱去外面的披风后,他里面穿在最外面的一件衣服。真的是大王,不过,他怎么做这种小孩子般的稚气之举啊?玉蔻有些哭笑不得。玉蔻脑中思绪飞转时,等不到回答的男人心里愈发郁闷,他抱着玉蔻往后转过身后,就往浴堂外面走:“快说,你为什么对那个小屁孩那么好?”本来被当个大娃娃那么抱着,就怪怪的,现在大王居然还走动了起来——玉蔻莫名地觉得好羞.耻,她连忙出声,娇娇地求拓跋勰:“大王先把玉蔻放下来好不好?”男人毫不理会,继续往外面走。虽然他什么也没说,但那副#你不说我就不放你下来#的态度,却通过行动,表露无遗。玉蔻不再试图撒娇,凝眸开始想,自己该如何回答拓跋勰的问题。交代自己认了陆远为义子肯定是不行的,自己先头不过是哄了陆远用了顿飱食而已,就不明不白地惹了大王生气,现在,她可不能再提阿远……脑中思绪如电转,飞快地想了一通后,玉蔻选了一个比较万金油的理由:“我,我喜欢小孩子。”这一点是真的,不过,其实并不太符合拓跋勰所问问题的答案。但男人听着她那轻轻呢喃般的回答后,脚下的步子却是一顿。然后他微松双臂,把玉蔻放了下去后,将怀中的娇娇人儿转过身来。“这么想快点儿怀上孩子?”探手放到玉蔻的小腹处后,男人琥珀色的眸子定定地看着被自己的一只右手,覆盖了大半的平坦小腹,眸色如天边的卷云一般,越聚越深。他记得,民间好像有一个传言,说是孩子能招来孩子,哪位妇人若是想生孩子了,常常地和家里,或者隔壁,或者外亲家有的小孩子亲近的话,没多久,妇人就能够怀上了。从蔚县开始,玉蔻就对那个小屁孩百般的好了,原来是因为这个。思及此,男人心里原本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只余一股,想把面前的女人狠狠地,疼爱一番的冲动。怎么扯到怀孩子上去了?玉蔻被这如龙卷风般的转换话题,弄得实在有些摸不着头脑。她微仰着的小脑袋歪了歪,桃花眼中,乌溜溜的眸子懵懵懂懂的:“什么怀孩子?”“怎么,害羞了?”“啊?”“这有什么好害羞的?想怀孩子,我帮你啊!”男人跟个风流公子似的,轻.佻地说着一句让人想入非非的话时,边把放在玉蔻腰侧的双手绕到她的后腰后,双臂微一使力,便把玉蔻给抱得不得不踮起了脚,那小身板儿也往前仰,一双像红丹果般的唇瓣,更是送到了男人脸旁不到半掌之隔的地方。都送到了面前儿的丹唇,他再不品品,岂不是傻蛋?拓跋勰才不会那么傻,他立时便压下了头。同时,他迈开脚步,大步往浴堂外面走去。被迫腾空,由着人跟抱着个大娃娃似的抱着走出浴堂时,被拓跋勰方才的话,羞得满面飞霞的玉蔻下意识地探出藕臂,如藤蔓般紧紧地搂住了拓跋勰的脖颈……拓拔勰:“他怎么在这儿?”阿步:“助攻了解一下?”☆、一更代国十日一大朝,三日一小朝,本来,昨日上了早朝的拓跋勰,今日可以不用大早上地从床上爬起来,赶着去前朝的右顺门那儿御门听政的。但他之前离开代国许久,他底下的有力臂膀相国大人也病倒在床,无法理事,好多政事堆积,拓跋勰便下令最近这几天小朝每日都举行,直到下一次的大朝举行过后,再恢复原本的秩序。于是,这天外面的天儿才蒙蒙亮时,他便被人叫醒了:“大王,快到早朝的时间了。”那微压低了些,又尖又细地提醒他的声音,是拓跋勰的心腹太监刘德才。“唔。”淡淡地应了一声后,拓跋勰睁开双眼,“你退下吧。”隔断内殿与外殿的玉石帘子后面,刘德才恭敬地应了一下后,往后转过身,退出了主殿。轻轻地把怀里抱着的玉蔻放开后,拓拔勰坐起身来,下了床。燃了一夜的百濯香的内殿里面,香气四处弥漫着,这香味正是之前被顾妙蓉嫌弃过,说拓跋勰闻着便要皱眉头的熏香,然而此时的男人闻着这香,却丝毫也没有她所以为的不喜。眉目舒展,如故。所以说,一个人的喜好,并不是一成不变的,就好像这百濯香,以前拓跋勰确实不大喜欢,觉得有些太过于甜腻了,但这香是由梅花加其他的东西一起制成的,香中带着冷梅的一丝清冽,和他旁边床上正睡着的某个人有些像。现在,这百濯香,早已成为了拓跋勰甚是喜爱的一味熏香,没有之一。迈步往不远处的椸枷走了几步后,拓跋勰敏锐的听觉,突地听见他的身后响起了些许的动静。男人脚下的步子一顿,往后转过身去后,面露讶然——内殿中央,陈设着的宽大的金丝楠木床上,原本正睡着的玉蔻,坐了起来。看见只穿了一身用他之前才赏赐给了她的云雾绡,做就的海棠红色亵衣的玉蔻转身下了床,倒腾着两条细腿儿追来了自己的面前后,男人的唇角不自觉地往上微微扬了起来。他探出右手,帮玉蔻把散到了左侧脸颊旁的乌发,轻轻地拨到了她的耳后后,含笑打趣着她:“怎么,舍不得我走?”才不是!她只是有一件事之前就想问他了,结果他晚上回来后,总是还没等到她找到合适的时机问他,就被他给逮住,做一些让她不适合再分神问别的问题的事情……但那个问题的答案,她真的很想知道,幸好昨儿个临睡过去前,她的脑子里面突然想起了那一茬儿,这才睡觉时都惦记着,今儿早上他放开她后,才醒得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