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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地吩咐了一句后,拓跋勰探手捞起玉蔻的左手,把她的食指举到嘴边后,张口含进嘴里。“我的食指上面脏,大王别含了,快把它拿出来!”男人不听,固执地含着玉蔻左手的食指不放。正欲转身出去吩咐底下的太监们去传侍医的刘德才,听见了玉蔻的话后,眼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摊在玉蔻的双腿之上,那将要做成的藏蓝色亵衣的上衣一眼。若是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藏蓝色的料子,便是之前赵侍卫所说的,染了血迹的料子吧?后来宫里有位嬷嬷,献出了一个可以清除料子上面的血迹的法子,把那匹藏蓝色的料子洗得看不出曾经染过血迹后,大王,便把这匹料子,带去了甘露宫交给赵美人。可现在,他怎么觉得,这匹料子,真的有一些不详啊!刘德才心里莫名地有些担忧,却也明白,就算他把自己的顾虑说与大王听,大王也不会理会的。就像那日,赵侍卫谏言时一般。而且,这匹布料染了血一事,大王一直瞒着赵美人,他现在要是敢在赵美人面前把此事捅破,大王绝对会饶不了他的!思及此,刘德才无奈地摆了摆头,收回目光后,转过身,出去找人喊侍医了。他身后,玉蔻还在皱着个眉头,心急火燎地催着拓拔勰放开她左手的食指:“大王,玉蔻不痛的,你放开玉蔻的食指好不好?”“大王,求求你了,别含了!”“大王……”感谢萌萌的地雷,感谢被撕裂者、琛矜韫的营养液~(づωど)爱你☆、一更侍医过来时,拓跋勰已经把玉蔻抱着去了内殿他平日中午时,用来小憩的矮榻上。自己不过是左手食指被针尖扎了一下,男人就弄得紧张兮兮的,弄得玉蔻很不好意思,侍医来了后,为她左手食指上的小伤口敷药包扎时,玉蔻羞得把小脑袋压得低低的,都不好意思去看对面帮她医治着的中年侍医。好不容易等到侍医为自己包扎完后,行礼告退了,玉蔻刚松了口气儿,便感觉到有一只宽大的手掌,轻轻地在她头顶上柔软的乌发间抚了抚:“请侍医来帮你包扎下伤口而已,怎么就害羞了?”这么点儿伤口,还把侍医都请来了,小题大做,怎么不让人难为情嘛!以前她在莳花馆里面学绣艺时,扎伤过手指头好多回呢,哪回不是用张帕子包住伤口后止住了血就完事儿了?大王竟然非要请侍医,她说不用还不听!不过,虽然在心里趴趴趴地驳斥了一通,玉蔻的心里却是甜丝丝儿的,跟喝了玫瑰蜜一般,她樱唇翕了翕,小小声儿说:“没有害羞,玉蔻是感动。”才说没几个字,玉蔻的脸上顿时飞起了一片红霞,这种话真的说的好难为情啊,像是拍马屁一般,自己可不是马屁精呢。可是,可是他人对自己好了,向他人道谢,是淑女该有的基本礼貌——玉蔻蹙着眉头左右为难了一会儿后,干脆一闭眼,豁出去快速地道:“谢谢大王!”或许,是因为难为情,也或许,是因为想快点把该说的话说完,了事儿,玉蔻一不留神儿之下,那声音,竟然不自觉地扬大了。响起在这安静得落针可闻的内殿里面,简直就如油锅里面掉了滴水珠儿进去一般,“砰——”然一声。下一瞬,被自己老大的声音唬了一跳的玉蔻身子一僵。抱着玉蔻坐上矮榻后,拓跋勰便一直坐在玉蔻的身后,轻轻地拥着她,此时她的小身板儿僵住,他立时便察觉到了。她怎么这么有趣。男人的眉眼处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他忽地想起昨天晚上,自己和她说开了心意后,问她是什么时候对自己动心的之时,她不是调皮地撒娇让自己别问了,就是找别的话题儿岔开那个问题,或者闭着眼睛假装睡着了……得不到答案,男人的心里忍不住的就有些惦念。“既然这么感谢我,那便把我昨夜问你的,你是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的的答案告诉我,嗯?”男人难得地执拗,忍不住又一次地问她。什么时候对他动心的?昨天晚上,他问起这个时,她的脑海中,瞬间浮现的,是——她第一次清醒地见到他时。那时,她为了讨他的欢心,不顾身上的淤痕还没有好全,便欲伺候他,结果,到了浴堂里面后,男人看见她身上的淤痕了,虽然黑了脸,可却是忍着欲.望,让她离开。有的时候,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怜惜,不是甜言蜜语,而是就算黑着脸,就算冷着声音赶人,却仍是心疼她的身体。或许,她的动心,便是那个时候吧。但好像有点儿太早了啊,那个时候,自己和大王,都不算很熟呢,自己居然就动心了……玉蔻轻轻地咬了咬唇,有些不好意思说。沉默了半晌后,她再度使用转移话题大法:“快到用午食的时间了,大王,我们从内殿出去吧?”又用这招儿!小调皮蛋。拓跋勰在心里暗暗地轻哼了一句,拥着玉蔻纤细腰身的双手开始不正经,在她的小蛮腰上隔着衣服轻轻地挠了起来:“说不说?”“哈哈哈……”玉蔻一点儿也受不得痒,立时就忍不住“哈哈哈”地笑了起来。小身板儿还左扭右扭,想逃过拓跋勰的魔爪。一会儿后,她的上半身还向左边歪了下去,仰面倒在了小榻上。拓跋勰垂眸望去。女子的芙蓉面上,笑意如烂漫的桃花一般,点得她的朱颜如夜空中升起的烟花般美丽,吸得人的眼睛看了过去后,便移不开了。男人琥珀色的眸子里面,眸色顿时幽深了起来:昨夜一夜,到现在,蛮长的时间过去了,她的身体,应该休息好了吧?等把这边的事情交代好,他就得亲去武皋,等待那个王诗曼预言的匈奴的奇袭了,到时候,他在外领导士兵作战,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美人儿陪在身侧,想亲近就亲近了。还是趁着现在有机会……想着,男人双手中挠玉蔻痒痒的动作停了下来。玉蔻瞬时便察觉到了让她难以承受的痛苦停了,她睁着那双因为之前的大笑,而情绪激动得双眼里面泛起了生理性的眼泪的眸子,雾蒙蒙地看着拓跋勰,一双妙目中带着些许不解。男人缓缓地倾下身,在离玉蔻娇小的脸庞,只有一掌之隔后,男人薄唇微勾,一字一字慢慢地道:“美人不肯说的话,那我就罚你了。”罚什么?玉蔻下意识地想问。那一句话,却不及出口,便被男人温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