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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走到尽头。” 萧玦勾起唇角笑了笑,用眼角扫了扫她说:“哼,你果然还是越不过心里固有的成见,对我动了心了,否则你何必在意我是否将你的感受放在心上呢?” 听到他这番话,染香的心陡然一紧,缓缓低下头去,手揪紧了自己的衣角,满心委屈,然而她又自知并没有资格感到委屈。 见她这副样子,萧玦轻叹了一声,仰头望着牢房漆黑的屋顶,慢慢说道:“我早就跟你说过,我对待女人从来都是一样,我只是利用你们来解决我自己的需要而已,所以我不在乎你的相貌。不过我必须承认,你的确是我遇到的女人当中最令我难忘的,我甚至在梦里都会重温同你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很奇妙?” 染香痛苦地摇了摇头,颤声说:“何必说这些多余的话?既然对我无心,说这种话只会让我无法释怀而已。” 萧玦哈哈笑了起来:“我当然就是想让你永远记得我,我已经失去了登上皇位让世人永远铭记的机会,那至少可以在你这里实现。” “过分!”染香伸手一巴掌扇了过去,结结实实地打在萧玦的脸上,然后她的手就开始剧烈颤抖,心里被后悔给充斥了。 “打也打了,还不走吗?一会儿巡视的人该来了。”萧玦退回了牢房的阴影中,孟染香愣愣地站了一会儿,终于转身,突兀地消失了。 “呼——”长出一口气之后,萧玦靠着墙坐了下来,空荡荡的心里,终于没有了最后一丝牵挂。 “我很喜欢染香这个人,所以如果你想出去,我还是可以帮你。”陌生又熟悉的声音陡然响起,把萧玦吓了一大跳,定睛一看才发觉眼前竟是那个说书人的妻子,他愣了半晌,终于明白过来整件事的内情。然后,他十分认真地思索了老半天,终于以沙哑的声音回答:“不必了,我的人生当中,并不是只有感情,如果隐姓埋名地活着,我想我终有一天会受不了,那样对染香岂非更不公平?” “你是说,你放不下当皇帝的想法?” “倒也不是,我只是无法忍受默默无闻地活着,我宁可轰轰烈烈地死在铡刀下。” “你刚刚是故意气她的吗?” “是故意气她,也是绝了我的念想,否则我没办法利落地死去。” 茜心瘪瘪嘴,摇头道:“难以理解你们这些人类。” 萧玦却反呛了她一句:“人类大多自私贪婪,被欲望驱驰,你本来可以一尘不染,为什么要来尘世趟浑水?” 茜心听他这么说,想起某个可恶的人,心里就火冒三丈,甩甩袖子,气鼓鼓地走出了牢房。孟染香已经不需要她再帮什么忙了,所以她可以离开这个时空,继续她的试炼之旅。 绸缎庄,算是这世上唯一属于孟染香的东西,不但能让她独立,还能给她一个落脚的地方,虽然并没有什么温暖的感觉。她回到门庭若市的绸缎庄,却惊讶地发现柜台前头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在人来人往之中如此惹人注目。 “樊老板?你怎么来了?” 樊会川笑得有些忧伤,答道:“我天天都来,只是你没有注意而已。” 染香不好意思地说:“我不值得你这么做。” “你觉得怎样无所谓,我觉得值得就行了。以前还认为我只是同情你,但现在早已不止同情而已,来这里已经成了我的习惯。” “习惯……真是可怕的东西。”染香点了点头,说,“或许一个月,或许一年,或许十年,总有一天你也会成为我的习惯。” 此后两人都没再说什么,只是樊会川不再被挡在柜台外面,他同染香并肩站在了柜台之内。 当晚,樊会川就进了染香的房间。他有些局促地盯着染香平静的脸说:“其实可以不必这么快,这么久都等了,我不在乎再多等一阵子。” 染香轻笑,拍了拍床:“我是那种矫情的人吗?过来吧。从今往后,我就是你的人了。” 樊会川拉了拉领口,犹豫了一下,最终快步走过去,一把将染香推倒在床,来不及脱去衣物,就如饥似渴地咬上了她柔嫩的脖子。 染香在他的脸庞靠近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而他的吻咬也让她轻轻颤抖——并不是疼痛,而是不习惯。她记忆中,肌肤被男人亲吻不是这样的感觉,然而有什么不同她又说不上来。他像一头卖力工作了好久的老黄牛一样呼哧呼哧喘着气,一路占领她的身体,直到他找到她香软的嘴唇和舌头。 火热的亲吻几乎要让染香窒息了,当感觉到他口中的濡湿的时候,她不由自主地皱紧了眉头,睁开了眼睛,只是依然看向别的地方。为什么会这样?实际上萧玦的吻更霸道,更濡湿,她甚至要被迫吞咽下属于他的东西,可是那样她丝毫不适都没有,为什么会这样? 她心慌意乱,甚至有些后悔答应了樊会川,可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今后无数个日日夜夜,要怎样一起度过啊? 樊会川倒是一点儿没察觉她的异样,忘情地吻着她,好容易满足了,他又将手探入了她的裙底,想知道她是否已经准备好。然而那处泉眼却依然干涸,染香紧张地盯着他,还好他并没有觉得不对,沾了些唾沫在手心,伸进裤子里捣鼓了一下,便露出他已经蓄势待发的分身,慢慢顶入了染香的身体。 还好,染香庆幸身体的反应并不依赖于情感,同樊会川的第一次就这样还算圆满地完成了。事后,她没有同萧玦在一起时候的那种疲乏感,十分清醒地躺在床上,而樊会川就躺在她身边,满足地闭着眼睛,估计很快就会睡着。 “我曾经同十八皇子在一起过,你难道不介意吗?” 樊会川摇了摇头说:“最终得到你的不还是我吗?既往不咎,我不介意。” 短短一句话,在染香听来却总觉得有些不是滋味,好像这是一个竞赛,而她只是一个奖品。既往不咎,那是他的大度,实际上是应该追究的,是这意思吗? “你是十八皇子的表亲,同他的关系也十分亲密,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失败吗?” 樊会川睁开了眼睛,想了想才回答:“我不知道,他藏得那么深,连我都不知道原来他有意于皇位。” “他那样的人,信任的人应该不多。” “是啊,不过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累了,先睡了。” 染香不再说话